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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征摸摸他的狗頭:“放心吧,他精明著呢,知道你對席氏的管理什么都不知才不問的,要是他問了不是還有我么,只要他問的我都能解答。席氏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他很清楚,沒有凰宇這些的幫忙,沒有席安封,它只會被行業(yè)內(nèi)的其他公司吃掉,反正凰宇也要做大,現(xiàn)在不落我手,何時落我手,早晚的問題?!?/br>程郡楠點了點頭:“說來說去,我這是給你做嫁衣呢?!?/br>戴征笑道:“不,是你的嫁妝?!?/br>程郡楠:“……”為老不尊!再回到烤rou小派對里,程郡楠發(fā)現(xiàn)睿睿向他沖來,指著胸前的油漬說道:“爹地,臟了,要換衣服?!?/br>程郡楠嘖嘖兩聲:“走吧,我們到樓上換衣服?!?/br>席老爺子的出現(xiàn)只是個派對的小插曲,給睿睿換好衣服下來的程郡楠又加入了大人的拼酒團,玩到晚上十點才收攤,程郡楠已經(jīng)醉熏熏的了。一晚上心情也還不錯的戴征扶程郡楠回床上,先是灌他喝了解酒湯,再用熱水給他擦完身體后才讓他睡覺,剛開始的時候他們只是喝葡萄酒,后來眾人便哄著戴征將家中好酒珍藏都拿出來,于是喝著喝著有四之三的人都倒下去了。其實,程郡楠的酒量還不錯。許公子,常思路,年樂群三人都是各自開車過來,三人也都喝高了,索性就讓他們住一晚明天再離開,三人自然沒有意見,他們已經(jīng)沒有意識去考慮同不同意留宿的問題,被扔到床上后翻身就睡了過去。程郡楠的酒品還行,沒有大吵大鬧,也沒有嘔吐,更沒有奇葩事件發(fā)生,弄得戴征一點期待都沒有,看著他睡得安安靜靜,戴征無奈地搖搖頭,別家孩子都會發(fā)發(fā)瘋,怎么他家孩子這么乖巧呢。真是太不可愛了。處理完程郡楠的酒后問題后,戴征又到兒童房看看睿睿,今天玩得太嘿皮,戴mama給他洗完澡后便睡著了,都沒有跑過來要爸爸們親親抱抱。給兒子一個晚安吻,幫他掖好被子后,戴征才依依不舍關(guān)掉他的床頭燈離開兒童房。再回房間看了看程郡楠后,戴征也準備洗澡睡覺,最近在家里養(yǎng)著,他也長回一丁點rou,深深地覺得這種日子可以一直過下去,沒有麻煩沒有糾結(jié)也沒有工作。再過一個月他們就可以著手去D國的事了,他身體只要定期檢查,在這里或者在D國都是可以做的普通檢查,睿睿的暑假也來臨,如果他愿意回來上幼兒園也可以回來,如果不愿意,那就在D國接著上就好了,一切都以自愿為主。考慮好后面的事情之后,戴征鉆進空調(diào)被準備睡覺。房間內(nèi)只有程郡楠和他的呼吸聲,如今不打呼嚕的男人還挺少的,還好他們就是其中一個,不然,一個睡著一個沒睡著,兩人都打呼嚕,肯定是一種苦痛折磨。或許他找到何若明一定不肯結(jié)婚的原因,他打呼嚕,而且還很嚴重。鑒于程郡楠滿身酒氣,戴征默默地放棄抱著他睡覺的動作,睡一邊也是能夠睡著的。某個被嫌棄的人此時仍舊睡得跟豬一樣。第二天早上起來,程郡楠顯然還是知道起來慢跑,喝了戴征灌的解酒湯后,程郡楠跟沒事似的起來了,洗完澡出來換上運動服準備去跑步,先一步起來的戴征已經(jīng)在樓下等他,兩人見四下無人,交換一個早安吻后才出去跑步。在沒有生病之前一直都是戴征配合程郡楠跑步的節(jié)奏,現(xiàn)在倒是換過來,程郡楠配合戴征的節(jié)奏。不過,他們都沒有覺得這樣做有什么不妥,反正都是鍛煉,怎么樣鍛煉不是鍛煉,相互扶持不是應該的么。周圍的其他老人都知道他們兩個月沒有出來活動,見他們又出來跑步紛紛上前問候是怎么回事,見他們都瘦了一圈,不用問都知道一個生病一個去照顧對方,只要習慣在湖邊活動的老人都知道程郡楠和戴征感情好到令人特別羨慕。再次與他們打招呼,程郡楠感受到他們以往的生活又回來了。跑了不到半小時戴征有點氣喘,程郡楠建議兩人明天再過來鍛煉,提前退場。回到家中的時候,睿睿已經(jīng)朝渾身是汗的程郡楠蹦過去,像個小炮彈似的沖進他懷里,程郡楠問他:“每天早上都要這么玩,你不累啊,兒子?!?/br>睿睿臉上洋溢簡單而幸福的表情:“才不會,明天還要繼續(xù)玩?!?/br>常思路扶著頭出來的時候就見他們一家子站在門口:“你們都起得夠早的?!?/br>戴征取下掛在脖子上的毛巾說道:“誰像你們那么懶,十分鐘后開始吃早餐?!?/br>常思路說道:“我已經(jīng)起得算早的了,另外那兩個呢?還沒起來嗎?”程郡楠知道他們留了下來,不知道如何安排房間,他望向戴征,后者回復道:“還沒起,估計借著昨晚喝了酒找理由睡懶覺?!?/br>常思路點頭:“我同意,不想管他們,我還是先跟你們一起吃早餐,餓死我了?!?/br>早餐顯然是非常豐富的,常思路差點吃得走不動,沒想到戴征家里的早餐這么豐盛,想想以后要不要經(jīng)常過來蹭蹭之類的。吃完早餐之后常思路就走了,臨走前還抱了抱睿睿。程郡楠和戴征吃過早飯之后一起送睿睿去上學,他們又去附近超市轉(zhuǎn)了圈,買了些必需品才回家。臨近中午,他們看到許公子和年樂群兩人歪歪斜斜的坐在沙發(fā)上。程郡楠給他們每人送上一杯溫水:“喝杯水?!?/br>許公子懶懶說道:“郡楠啊,你家怎么招待用白開水?”程郡楠挑挑眉笑道:“那要不要中午再給你們上一箱酒?”想到對方的戰(zhàn)斗力,許公子在沙發(fā)上裝死,年樂群踹了他一腳:“別嘰嘰歪歪,喝酒后喝杯水,中午就等著喝粥吧,養(yǎng)好你的胃?!?/br>許公子繼續(xù)裝死:“……我一點都不想喝粥,不,我恨粥。”戴征從廚房里走出來時,放下挽起的袖子說道:“嗯,公子你中午就喝粥,最適合你?!?/br>許公子:“……”他扒著年樂群不放,“親愛的,救我!”年樂群任由他的爪子抓著自己的手臂,平靜地說道:“你確實該多喝點粥?!?/br>程郡楠呵呵笑道:“我們家什么都不多,粥最多?!?/br>許公子決定吃飯前離開他們家,不過被年樂群鎮(zhèn)壓下來,他們也只是開玩笑而已。午飯結(jié)束,許公子和年樂群一同離開,程郡楠便問戴征:“他們倆好像……”戴征輕笑:“大概很早之前就有一腿了,是這么說吧?!?/br>程郡楠說:“對。”戴征下午還要去醫(yī)院轉(zhuǎn)一圈,程郡楠一同前往,他的門牙今天早上開始有點疼,也順道去看看。家里沒有治牙的藥,到醫(yī)院之后兩個人分開行動,到牙科的時候程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