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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過節(jié)。程群楠其實還是有點羨慕傅廷西,至少他父母齊全,他么,孩子都得自己帶著的,當然,他也必須自己帶,別人帶,他還不放心。今天情況特殊接睿?;丶业娜蝿?wù)就將給了戴征,他們兩人是一同回到家里的。見到爹地,睿睿沒有像往常一樣第一時間就沖到程郡楠面前要抱抱和親親之類的,而是步伐沉穩(wěn)淡定走到他面前,背著小書包伸手戳戳弟弟的小胖臉。此時的程郡楠有些后悔,他就不應(yīng)該把睿睿送去上小學,看看在學校里學的都是啥,回家都不親不抱爸爸了,哎,上了回節(jié)目才不到一年的時間就打回原型,實在是太那啥了……瞧著程郡楠臉上一閃而過的憂傷,戴征不由笑出聲:“別擔心,現(xiàn)在的睿??杀纫郧耙?,他還是咱們的寶貝?!?/br>程郡楠也回他一笑:“當然是我的寶貝。”然后睿睿朝他們送上一個笑臉,程郡楠下意識彎下腰親他的小臉:“我們該去奶奶家了,隨便也將大黑接回來,它在奶奶家里也呆了這么長一段時間?!?/br>聽到要接回大黑,睿睿的第一反應(yīng)是跳了起:“耶!”可見他與大黑還是有感情在,畢竟大黑是他帶回家的,戴征拍拍他的小肩膀:“這兩天住奶奶家,收拾好你要帶的物品?!?/br>睿睿點了點頭,然后將書包扔下,跑回房間拿上一本比磚頭還厚重的書籍,然后就沒有然后了。越看那本書,程郡楠表示卻發(fā)的慚愧,他好像也沒有看過這么厚重的書來著,怎么看都覺得兒子不像自己,有個好基因的愛人也不知是好事還是壞事。收拾妥當后,一家人上了車,家里的保姆也放了兩天假。到了主宅,睿睿下車就下地找大黑,大黑也沒有忘記他,一人一狗親昵的摟在一起,程郡楠都不舍得分開他們,瞧大黑毛發(fā)油亮的模樣,就知道他在這里過得不錯。戴諾帶著傅廷西等人已抵達主宅,江江已經(jīng)是會走會說話,見到睿睿,但大聲地喊哥哥,然后撲上前,也要和大黑一起玩耍,大人也不管他們,就讓他們兄弟玩一起,承承還小,就不讓他摻合,即便他也很想跟大黑一塊玩。承承的身體不如兩位哥哥,他現(xiàn)在是一點風都吹不得,就怕得個感冒發(fā)燒,病來得快,但是去得慢哪,程郡楠和戴征都是不愿意看到兒子受苦的。進屋后,便見戴父和傅父正在下棋,傅母與戴母在廚房里忙前忙后,雖然他們不是大廚手藝,但是她們也要把這一頓飯安排好,中秋節(jié)就是要吃好吃的。老人家有自己想要忙的事,年輕人也不好插手,戴征和戴諾每天公司都見,這會兒在這兒見著了也沒提公事的事兒,倒是傅廷西提了提前段時間關(guān)于承承被媒體報道的事。傅廷西邊給他們倒茶邊說道:“那事也不知是誰報道的,楠哥你就任其發(fā)展下去嗎?”程郡楠聽他這么說,拿出手機隨手翻了翻娛樂新聞,掃了眼也沒有什么證據(jù)之類的,只有一張非常模糊的照片,就連程郡楠和戴征的臉都沒有拍得很清晰。他笑了笑,說道:“不用管這些,就算是承承被報道出來又如何,他們又接觸不到,只是沒事找事做罷了。對了,你還沒有說說最近你都寫了哪些歌呢,大作曲家?!?/br>三兩句就將無聊的事情揭過,這也是程郡楠應(yīng)對媒體的辦法,不理他們,自然就蹦噠不起來,何況也不是什么大新聞,他們家添丁反而是好事,只是不希望被宣揚而已,難免有人會去查孩子的出生。兩個孩子都在d國出生,任誰都會覺得孩子不是人工懷孕而是依著科技出生的,估計沒有哪個記者會冒著得罪凰宇集團的風險去查這些事情。而且,估計查到了也不敢爆光。此時,電視里正播著去年程郡楠準備參演的電視劇,后來卻因為戴征的身體原因放棄的那部,戴征偶爾也會陪著程郡楠看看電影電視劇,只要不是腦殘劇,他都會看一看,兩人還會猜猜劇情。回到從小生活的家中,戴征倒是悠閑起來,靠著程郡楠的手臂看電視劇,也挺有趣。程郡楠見他如此,也跟著看,只不過會放小聲與傅廷西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承承在傅廷西懷里還挺乖,大概是因為他的爸爸和爹地都在身邊,沒有離開的趨勢,樂呵呵的,像個年畫娃娃似的,傅廷西是越看越喜歡,抱著就不想松手,幾乎忘記他那在外面玩得不亦樂乎的寶貝兒子。為了大人們可以盡興的吃晚飯,奶奶們提前將小孩子的吃食弄到餐廳里,讓程郡楠和傅廷西先喂承承和江江吃飽,睿睿是個小大人可以跟爸爸們一塊兒在餐桌吃飯,他淡定地緊盯吃晚飯的弟弟們,一邊不停地提醒江江和聽不懂的承承要好好吃飯才會快高長大。江江是個調(diào)皮的孩子,吃飯時特別不老實,要人緊盯著,一口一口的喂,今天倒還好,旁邊有小弟弟乖乖吃糊糊,又有哥哥盯著,不乖乖吃都不好意思,小小人兒就知道好面子。大黑現(xiàn)在養(yǎng)得可好,也不隨便在餐桌下逛來逛去,就趴在睿睿椅子旁邊看著他們吃飯。喂完兩只小家伙后,戴母這邊也開始喊吃飯了。大人紛紛上桌吃飯,江江也鬧著要有自己的座位,戴諾給他弄來寶寶椅,承承太小就沒拿,程郡楠將他放到戴征懷里,承承樂呵呵的接受了,在戴征吃飯的時候使勁的握著手只的小木勺揮呀揮的,把眾人都逗樂了。有孩子們在,晚飯都吃得特別盡興,除了戴征外,所有男士都舉起了酒杯,就連戴母和傅母也都喝上了葡萄酒。晚飯過后,戴征和戴諾被戴父叫進書房,傅家夫妻則是回房間休息。將兩個兒子哄睡后,程郡楠見戴征回來,沒吭聲,便拍了拍他的肩膀:“怎么了?工作上的事?”戴征搖了搖頭:“不是,這次,是跟政府有關(guān)系。你知道明年下半年就換屆了,父親的意思是,我們戴家也要明確態(tài)度。”程郡楠知道事情沒有那么簡單,他也沒有想過這么深入,一時也沒辦法給戴征建議:“那依你之見,我們該如何做,巨業(yè)必然是要跟著凰宇的。”戴征伸手將程郡楠擁入懷中說道:“你這是夫唱婦隨?”程郡楠雙手捏住他的臉頰瞇了瞇眼說道:“哼哼,將我當成婦人看待,戴董,知道什么叫不作不死么?”戴征聳聳肩:“不知道。”程郡楠將他推倒在床上,壓住他,并俯身邪惡一笑。戴征看到他的手上不知道何時多了條領(lǐng)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