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2
的人類,卻遠(yuǎn)遠(yuǎn)地站在外面看著他掙扎,還時不時地給他沉重的一擊。這種力量,實在太可怕了。從一開始假裝弱小引誘它走近;再用奇異的混合魔法傷害他的身體,封住他的魔力;再逼迫它進(jìn)入這個奇異的混合魔法陣和煉金陣,站在安全的地方慢慢看它消耗至死——它看錯了,那并不是個弱小的人類,那個人類的強(qiáng)大和冷酷,是它從未遇見,更無法反抗的。它終于低下了高貴的頭顱,對上官清容服軟道:“人類,如果你愿意解開這個魔法陣,我保證不再企圖傷害你,我會和你簽訂主從契約,一輩子都跟在你身邊保護(hù)你?!?/br>它說不出來“做你的魔寵”這樣有失身份的話,可有人替他說了,沃特、費(fèi)倫和萊斯利幾乎同時告訴了上官清容這中魔獸的言外之意,勸他趕快和它簽訂契約,收下這只魔獸作魔寵。上官清容雖不知魔寵是什么意思,卻有個好處,就是從不悖別人的意思,見三人都勸他,立刻揮動法杖,停下了中央和震方的轉(zhuǎn)生陣,給那魔獸留了條道路出來。走得近了,他才看清,那魔獸竟是只黑皮豹子,毛皮已被傷得一塊破一塊焦的,眼睛閃著金光,倒與普通豹子沒多大區(qū)別,看不出剛剛還是那般人不似人,鬼不似鬼的妖異模樣。黑豹在他面前伏□,連尾巴也緊緊夾著,一派馴服之態(tài),啞著嗓子道:“人類啊,我看到了你強(qiáng)大的力量,自愿臣服于你,請和我簽訂主從契約吧?!?/br>上官清容不知怎么簽,只好心中暗問費(fèi)倫。費(fèi)倫正給他講著,那只豹子突然長身人立,一爪抓上了他的額頭,在上面劃了一道口子,又貼上去用舌頭舐干了流出的血,口中念念有辭,不一時那道傷口便疼了起來,似乎從那里向外裂開了許多條傷,刻在他的額頭上,鮮血淋漓而下,順著他的眼睫毛滴了下來。上官清容已然呆住無措,卻見那只黑豹額上也裂開了許多血口,最后圍成了個奇異的魔法陣圖,傷口處和他一樣往下流著鮮濃的血。陣圖圍合時,一道金光從上面散出,而自己額上也有一陣金光散出。看來這契約就訂上了?他抬頭看了看師父和萊斯利,只見他們一臉古怪神情,卻是沒出聲阻止,心下略安,便打算起身。正在這時,他耳邊響起那只魔獸的聲音:“你要喝下我的血,契約才算完成。”上官清容愕然看向黑豹,卻見它已重新化成人形,臉上身上到處傷痕累累,鮮紅的舌頭一卷,便將淌在唇邊的鮮血卷進(jìn)口中,貼到他面前,將舌頭送進(jìn)他口中。腥氣逼人血水在他口中化開的一刻,兩人頭上的印記又是一亮,復(fù)又漸漸黯淡,只留下一個鮮紅的陣圖。那只人形魔獸終于離開了上官清容的口唇,舔上他的臉龐,將頭上之前流下的鮮血一一舔凈。上官清容這才反應(yīng)過來,捂著嘴唇倒退了幾步——他、他這是,讓妖怪調(diào)戲了?那只妖怪還不依不饒地跟了上來,扳著他的臉龐,叫他直視自己的雙眼,一字一頓地說道:“我叫貝爾法斯特,是十級魔獸,分水鬣豹。我以后就是你唯一的魔獸,你不許再和任何魔獸簽訂主從契約,明白嗎?我的主人?!?/br>“為什么?”上官清容下意識地反問了一句,心中覺得這豹子突然變得有些不正常了。貝爾法斯特輕笑了一聲:“因為你剛才和我訂得是平等契約,不是主從契約。我會一輩子陪在你身邊,只對你一個人忠誠的,相對的,你也要對我一輩子忠誠,只能有我一個魔寵!”上官清容搞不清其中到底有什么彎彎繞,只好以目送情,問沃特和萊斯利自己是否吃虧了,那兩人神色之間頗見同情,登時看得上官清容心中一沉。最后還是萊斯利好心地安慰了他一句:“這個分水鬣豹畢竟是十級魔獸,你才是五級魔法師,能共享它的法力,不吃虧?!?/br>不吃虧嗎?應(yīng)該是不管吃不吃虧,都晚了吧?上官清容默默收起了紅晶法杖,隨手給自己和剛收的魔寵施了個圣光術(shù),用力往下扒拉著這只人形黑豹。小貓撒撒嬌也就罷了,一個比他還高的男人老想往他肩上爬,他實在是扛不動啊。作者有話要說:金手指,王八之氣,終于又出來了。我好勤快有木有?火很快生了起來,去尋找食物的兩人卻還沒回來。費(fèi)倫也回到了埃姆拉之鏈中,空蕩蕩的林中,只剩下上官清容一人。他在打坐調(diào)息。雖然被新師父拉到林中特訓(xùn),但費(fèi)倫也不會讓他耽誤了魔法學(xué)習(xí),念書是不方便了,冥想?yún)s是可以隨時隨地進(jìn)行的,何況這林中各系魔法元素都十分充沛,在這里冥想能吸收的元素力遠(yuǎn)比在家里強(qiáng)得多。上官清容反躬內(nèi)視,元素猶如一層粘滯的液體般包圍在他體外,并從任、督二脈上的各處大xue透入,匯合到丹田氣海之中,雜揉之下,被經(jīng)脈錘煉至融合。正在他心海平靜,圓滿澄明之時,一陣警兆忽自心頭升起,身子一滾,便往河邊相反方向滾出數(shù)圈,睜眼一看,只見一道尖銳如刀的水浪直逼頭頂而來。難道又有妖怪?這叫什么出來玩玩,這叫什么鍛煉鍛煉?這位沃特師父,存心是想要了他的命的吧!好在只是魔法水柱,并沒有什么可怕的妖物出來,上官清容倒還應(yīng)付得來,手一揮放出一道土墻懸在身后,正正擋在了水龍沖過來的路上。水龍漸粗,土墻漸厚,二者疊加較力之下,還是上官清容先扛不住,土壁被水墻沖裂,化作一陣泥水洪流,狠狠砸在他身上。地上一片泥濘狼籍,水柱退去后,只留下倒臥于地潮濕草地的上官清容,和離他不遠(yuǎn)處那堆幾乎熄滅的篝火。風(fēng)無聲地吹過火堆,帶起一溜青煙。青煙消散之處,一個黑色的身影自樹后緩緩步出,面上帶著幾分不屑,黃玉般的眼睛冷冷地盯著躺在地上的上官清容。他滿身泥水,面向南方側(cè)身而臥。雪白的襯衫早已看不出本色,緊緊貼在單薄的身軀上,隨著呼吸起伏,兩條纖長的腿在緊身褲的包裹下也看不出肌rou的輪廓來。他的臉被濕淋淋的金發(fā)庶著,看不清面目;左手半壓在身下,右手微伸,手指半直不彎;左腿筆直地墊在下方,右腿半蜷在左腿上。那人越走越近,終于到了他面前,全神貫注地看著他沾滿水漬的頸項——那里的皮膚嬌嫩得如同剝了殼的雞蛋,上面露出一道淡青色的血管,正微微顫動著,顯示著這具身體的主人還有一絲生氣。那個如同黑暗化身般的男人仿佛十分滿意自己的獵物,唇邊露出一個淺淺的笑容,伸出血紅的舌頭舔了自己的唇角,然后跪下身來,低俯了上身,張口向那頸子咬去。就在他的牙齒沾到溫暖的肌膚的一刻,他只突然感到身下的人全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