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4
后,上官清容才得以從容地問起萊斯利為何會出現(xiàn)在這里。精靈前輩神情黯淡,沉默了好一陣,才把離開休伯萊家后發(fā)生的事都吐露了出來:“離開你之之后,我本來是想回森林去請祖父他們解除婚約……后來,我在王都遇到了幾個行動鬼鬼祟祟的精靈,跟蹤了一陣才知道,我祖父已經(jīng)派人通告全大陸的精靈族人,只要遇見我就告訴我……啊,還有你,讓咱們倆私奔夠了……就回精靈族結(jié)婚?!?/br>說到這里,萊斯利微微偏過頭,羞窘地說道:“荊棘森林是不能回了,我就一直呆在王都,順便看看你出沒出事,有沒有精靈找到你家去、去說什么不像樣的話。后來我看到你乘著一輛馬車出了王都,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就追了過來。不過你的飛馬車太快,我雇的普通馬車趕不上……”他抬起左手,口中念了幾句上官清容聽也聽不懂的咒語,中指上與上官清容一模一樣的戒指便發(fā)起光來,最后在上方形成一片光幕,上面線條交錯,細(xì)看竟似是一張地圖,而在那地圖的正當(dāng)中,緊緊靠著兩顆閃著銀光的星子。“所以,后來我就順著戒指上的地圖找了過來,沒想到撞見那個人正……這是第幾次了,別人欺負(fù)你,你怎么就不知道反抗呢?我是怎么教你的,我教了你幾次了?”他本來正大義凜然地教訓(xùn)著上官清容,一時卻又想到自己教育人家時的手段也不怎么光彩,臉上紅了一紅,捂著嘴輕咳了一聲道:“我這些日子都沒顧得上洗澡,幫我燒點(diǎn)兒水吧,不然我也不好意思睡你這么干凈的床了?!?/br>上官清容自然也是想到了那日兩人滾成一團(tuán)的情形,紅著臉背轉(zhuǎn)過身去,喚出水火元素,燒了一團(tuán)熱水,用手試著溫度正合適,便把那水團(tuán)運(yùn)到墻角,又拉起床單飄在外面當(dāng)作簾子,起萊斯利進(jìn)去沐浴。萊斯利正專心沐浴之時,上官清容的房門卻又被人敲開。上官清容向后看了一眼,便開門出去,想和人解釋一下屋內(nèi)的不便,沒想到來人正是他們營長,拿著一瓶藥物,見面就塞到了他手里,不好意思地笑道:“這個也是那些臭小子們叫我送來的,你們不是……久別重逢么,我想大概用的著吧?!闭f完了后,他還神秘兮兮地眨了眨眼,擺了擺手,吹著口哨自顧自地離開了。上官清容打開瓶子嗅了嗅,一陣不知名的淡淡香氣便飄了出來,那瓶口油光水滑,以他這般經(jīng)驗(yàn)豐富的人,自然一眼便認(rèn)出來,里面裝的是房事專用的香脂。營長他……他也真是善體人意?。∩瞎偾迦輳?qiáng)自抑制著心潮起伏,深深吸了口氣,將那瓶子裝入空間戒指,重又回到了室內(nèi)。萊斯利洗罷澡后,就穿上了上官清容從家里帶來的浴衣,長短略短了些,肥瘦卻還能將就,披著滿頭金發(fā)坐到了床上,正用毛巾擦著頭發(fā)。水氣蒸騰之下,精靈的臉頰微紅,目如星子,膚如玉映,上官清容突然有些不敢再看下去,轉(zhuǎn)頭沖進(jìn)了方才那簾后,又替自己燒了一團(tuán)熱水擦洗。洗完之后,他才看到精靈前輩已在地上鋪了毯子和被褥,打算睡在床下,他只裹著一條浴巾,頭上水珠還不停往下滾落,怔忡地立在萊斯利的地鋪前,心中黯然想到,就這么一夜,半輩居然也不肯與他同床共枕,寧可自己睡到地上……萊斯利抬起頭來,看到他這渾身是水、魂不守舍的模樣,實(shí)在是猜不出他那腦子里又能想出什么來了,可也不能讓他在這大冬天里就這么干凍著,一把抓過他的頭發(fā)來,直接把他扥到了床上,拿起自己剛用過的毛巾,這不客氣地往他頭上擦。才剛把他的頭發(fā)都包到毛巾里,萊斯利就覺得身上一重,眼前一花,竟被上官清容壓著側(cè)倒在了床上。而上官清容那張臉已在他眼前無限放大,呼吸可聞:“前輩,你就……這么討厭我么?你我明天就要分開,就連這一夜,你也不愿意讓我、讓我,做你的人?你若這么嫌棄我,為什么又要追過來……”這情形,怎么這么不對呢!萊斯利激動得全身都在掙扎,可實(shí)在掙扎不過上官清容。為什么這倒楣孩子對著別人全無戰(zhàn)意,對著他竟這樣力大無窮……不對,人類的戰(zhàn)士和精靈之間的力量差距實(shí)在是太大了啊……萊斯利前輩滿腦子的計謀籌劃,想著怎么說服上官清容恢復(fù)正常,放他離開。可這一切想法,到頭來都湮滅在了唇上那微弱而又溫暖的觸感上。上官清容身經(jīng)百煉,技巧純熟,雖然多年不曾運(yùn)用過,一旦施展開來,雖有些生疏,卻仍能讓精靈從頭戰(zhàn)栗到腳。什么師徒之分,什么好好教導(dǎo)他像個男子漢的樣子,什么兩個男人這么做是不對的……在上官清容手和身體制造出的一波波快感中,精靈前輩的理智就像怒濤中的小漁船般不值一提,早粉碎成了千萬片。他失控地抱著上官清容早已□的身軀,難以自制地發(fā)出一陣陣呻吟,□□也被上官清容握在手中仔細(xì)撫慰,并涂滿了洛布朗營長和他那位不知名下屬友情提供的油膏。都準(zhǔn)備好之后,上官清容才分開雙腿,用手引導(dǎo)著精靈的□□進(jìn)入自己體內(nèi)。這回他已習(xí)慣得多,又用了潤滑的藥劑,雖然還有些不適,卻不如初次時那樣疼痛,翻身騎在了精靈身上,晃了晃纖腰,上下移動了起來。甬道中那□火熱的感覺令精靈更加深切地迷失其中,眼前也一片模糊,仿佛整個世界都已不復(fù)存在,唯一真切的,就是他觸手可及的上官清容。瀉在上官清容體內(nèi)的一刻,他也終于摟住了真正屬于他的未婚夫,抬起身來抱緊他,又一起滾到了床上。等到精靈前輩真正清醒過來之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是悔之晚矣。可他心中,竟也沒什么真正后悔的情緒,將自己的分/身從上官清容體內(nèi)抽出之后,輕輕摟著他,在他耳邊低聲道:“傻孩子,你真是……怎么這么,讓人、讓人……”上官清容向他疲憊地笑了笑,剛剛運(yùn)動過度的身體軟軟地癱在了他懷中。精靈弓起身子,在他唇上輕輕吻了一下,伸手握起了他一直沒得到照顧的(繼續(xù)□□吧),略施了些力道,替他用手紓解了起來。這種感覺也極銷魂,卻又和被貝爾法斯特做得起不來身那時完全不同。上官清容纖腰向上弓起,顫抖著享受這撲面而來的情潮,喉頭也難耐地發(fā)出一連串破碎的哭泣聲。薄薄的木門將滿室春意與門外蕭瑟的冬末景物完全隔開,卻未能完全隔斷那令人聞之?dāng)嗄c的細(xì)碎呻吟。一身黑衣的米洛奇正貼在那道木板門外,咬緊下唇,聽著室內(nèi)不屬于自己的歡娛之聲,半仰頭望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