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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獨居荒野,實在令人擔(dān)心。他手死死拉著萊斯利的衣服不放,直欲將他一路拉進(jìn)軍營。萊斯利無奈之下,只得應(yīng)承道:“我進(jìn)軍營實在不合規(guī)矩,你們團(tuán)長心里也不會高興的,不過,我答應(yīng)你,不再住在山里,到鎮(zhèn)上租間房子住,你哪時放了假去看我行不行?你手上也有精靈族的戒指,隨時要以探查我的行蹤,若有不妥,你再來找我就是?!?/br>這個主意非止萊斯利,米洛奇和幾位軍官也都十分贊同。除了米洛奇以外,那幾人還以為精靈是女性,不愿讓他進(jìn)入軍營,給其他士兵帶來不好的示范,眾人一致加壓之下,上官清容也只得妥協(xié),在營地門口與精靈依依惜別。而兩位營長和路易大少爺早有默契地將空間留給這對未婚夫妻,扛著刺客、拖著毒梟、拉著米洛奇去見他們的團(tuán)長了。63、情報那位女刺客倒是極有骨氣地死活不供出她的主人來,卻把主人的使者,那位名叫瓦利諾的馴獸師的來歷身份都交代得明明白白。再加上上官清容親自指認(rèn)了兇手是黑斯廷帝國的丹尼爵士,而刺殺理由也只是因為私怨,這樁公案便算是真相大白了。亞森團(tuán)長將這次刺殺案件上報到霍莫斯省總督那里。因為上官清容的求情,再加上也沒有人真的受了什么傷,便把那名女刺客的罪名改輕了些,又經(jīng)歷了一道道司法程序,終于免了她一死,發(fā)給上官清容做了女奴。可上官清容還是士兵,軍營中也不能留下女子,思來想去,只好讓她跟在萊斯利前輩身邊服侍。精靈前輩本來就不習(xí)慣與人類居住,何況那名女刺客又有前科,雖然收了她下來,卻也只是自掏腰包替她租了一套房子,并沒讓她跟在自己身邊。那名女刺客居然也沒有就此回丹尼身邊的意思,反倒安份地在軍營旁住下,時不時地還和值勤的戰(zhàn)士套套近乎,沒事還送點兒自己做的面包、點心之類給上官清容??上б运纳矸荩褪撬土藮|西,戰(zhàn)士們也不敢吃,千辛萬苦做好的美食,常常那些士兵接過后一轉(zhuǎn)手就進(jìn)了杰弗遜營長那只新寵物的嘴里。直到每月一次的休假日到來,女刺客才重又見到上官清容。她的臉上再也沒有了從前的故作妖嬈,反倒顯出一種返璞歸真般的天然秀美,笑意盈盈,十分可愛:“崔斯特,你見到人家高興么?”上官清容正被她堵在軍營門口,進(jìn)不得退不得,周圍士官也都用極異樣的眼光看著他們,看上上官清容更覺害羞,倒退了幾步才敢和她說話:“這位姑娘,我說過你不必再意什么女奴之類的,只要你以后好好做人就行,我也不用你服侍,也不用你報恩……”“人家都是你的人了,你還叫人家姑娘嗎?”女刺客撒嬌般扭了扭身子,向上官清容湊去:“人家叫愛瑪。崔斯特,你要記住人家的名字喲,真是的,到現(xiàn)在還叫人家姑娘,實在太疏遠(yuǎn)了啊。”她突然撲上來,一把投入了上官清容懷里,借著身體掩護(hù),順手將一封信塞進(jìn)他衣服中。上官清容感到她的動作,知她行動背后必有原因,便沒立刻推開她,低聲問道:“這是什么?”女刺客愛瑪也壓低聲音答道:“別讓別人看到,就連你那個未婚夫也不能給他看。”這女人果然知道精靈前輩的事,可她居然也沒和別人說。上官清容沉默了一陣,握住了愛瑪?shù)氖?,輕輕說了聲“謝謝!”愛瑪臉上的笑容一滯,嘴角漸漸漫上了些苦澀之意:“為什么要道謝?我明明是個刺客,你為什么要對我這么好?”這話說得卻真令上官清容不明所以了。她一身毒功都是被他廢的,又被他送進(jìn)官府,還成了女奴,雖說上官清容不曾在她身上烙什么烙印,卻也只是對她心存提防、不敢讓她留在自己身邊之故,怎么就成了對她這么好了?他這副傻愣愣的神情落在愛瑪眼中,卻是顯得極為可愛,逗得她“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神情也不如之前那般嚴(yán)肅了:“每個男人接近我,要么是為了讓我替他們殺人,要么是為了得到我的身體。可我一旦失了手,他們……你也知道我所說的那位大人是誰,我曾以為他是能拯救我離開這種生活的男子漢,可他現(xiàn)在又在哪呢?恐怕是正在和索菲亞公主甜甜蜜蜜,連我是誰也想不起來了吧?!?/br>她說到這里時,眼中又漫起一片傷心之色:“只有你,對我毫無所求,還肯在我落難的時候拉上一把,而不是踩上一腳。我……很感激你沒在我身上烙下奴隸的烙印,從我出獄的那天,我就決定了,我會好好做你的女人……不,就算是女奴我也愿意??赡阋膊灰业纳眢w,我又失去了刺客技能,實在沒法子回報你,我想了很久,只有一件事,是我能為你做到的。請你相信我,一定要相信我,總有一天,我會讓你看到我的價值!”她抹了一把腮邊流下的清淚,重新堆上明媚的笑容,推開上官清容,轉(zhuǎn)身大踏步地往遠(yuǎn)處走去:“再見了,崔斯特,多謝你放了人家自由,人家這就先走了!”這個世界的女人都這么奇怪么?上官清容目送著愛瑪離開,心中不由得又浮起了那位在遺跡森林中認(rèn)識的阿麗莎。這兩人自說自話的能力,真可謂不相上下,就連那哭完了扔下東西就跑的告別方式也是如出一轍。他正自腹誹著,身旁不遠(yuǎn)處也傳來了一道壓得低低的聲音:“她終于肯走了嗎?”這聲音上官清容聽得極熟,怎么變也能認(rèn)出是精靈前輩的口音,忙丟下關(guān)于女刺客的心思不去再想,走向裹得如棕子一般的精靈前輩,與他一同回了精靈租住的民居。關(guān)上門拉了窗簾之后,上官清容立即拿出愛瑪留給他的那封信,毫不在意人家的殷殷告誡,直接將信交與精靈前輩來拆,并小心地替她的出走辯解了起來:“她也是個苦命人,與其留下她做什么女奴,還不如任她過自己的日子,早早嫁人,相夫教子的好。”精靈前輩皺著眉頭看信,并不時點一下頭表示對上官清容的意見完全贊同——他也不希望身邊有個人類女性來回晃著,特別是這女性還對他的未婚夫有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意思。可是少了個情敵的喜悅很快就被信上所寫的情報沖淡了——上面寫的,正是無緣無故來找上官清容麻煩的那位丹尼爵士的勢力。與只是個普通士兵的上官清容不同,丹尼爵士在黑斯廷帝國受盡榮寵,幾乎是眾臣之首不說,還與刺客聯(lián)盟關(guān)系極好,許多千金難買的刺客甚至肯為他免費做事。在人類當(dāng)中的力量,甚至也不是那位丹尼爵士最值得艷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