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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聲音極低沉,并帶著從未有過的平和,似乎已放下了一切的爭奪之心,以及對光明世界那曾經(jīng)無法磨滅的怨恨。“我當不了你的同伴,當不了你的主人,也不愿意當你的奴仆。在你離開這里之后,我將接受魔王對我的懲罰,將我的生命和靈魂投入地獄中受罰……可是在那之前,我要做一件事,一件讓你永遠也不能忘記我的事?!?/br>他低下頭,仿佛用盡了全身的力量一般,將嘴唇印到上官清容唇間吸吮起來。那種微帶著苦澀的味道雖不如上官清容吻他時那樣纏綿入骨,卻也令他心醉神迷,越發(fā)投入。唇舌糾纏許久,他終于將頭抬起來,輕吻上上官清容微帶濕意的眼角,將不知何時流下的淚水一一吻干,在他耳邊低聲說了句:“對不起?!?/br>才只是這么簡單的接觸,他就覺得自己那脆弱又堅韌的部分已蓄勢待發(fā),裹在重重衣袍之中亟待紓解。身下的上官清容已被他解開了上衣的部分扣子,露出光潔如絲綢般的肌膚。死靈法師的手在上面輕輕撫摸,時而輕輕啃咬,不知不覺之間,已將兩人衣衫褪盡。他的身體繃得死緊,緊貼著下面那具美好的身體,腰部不斷擺動,頂部已滲出了一些白色漿液,涂得上官清容小腹上一片狼藉。他的手握住自己灼熱的部分捋動,又覺得空落落地,總有些不舒服。他放開自己的分|身,大手在上官清容會陰xue附近不停摩娑,啞聲問道:“你和你未婚夫是怎么做的,告訴我……”上官清容的手終于動了,也帶著和死靈法師一樣的灼熱,牽起他的手放在了自己后|庭上,又牽著他一只手指,在那里來回打著圈,最后伸了進去。死靈法師一時如醍醐灌頂,也不及做擴張,直接就頂了進去,連喘息的時間都沒留給上官清容,就迅速地□了起來。死靈法師和從前那些人都不一樣,他的動作之中沒有輕憐蜜愛,只有一種瀕死的哀傷和渴求,每一次沖撞都好像是最后一次,那樣兇猛的攻城掠地,幾乎要把上官清容釘死在他身下。他緊緊把著上官清容的手臂,重重地將自己的器官撞到最深入,直到灼熱的液體終于抑制不住地噴灑出來,他的身體才一下了松垮了下來,壓到上官清容身上,久久不再動彈。黑暗之中的時間過得特別緩慢,不知過了多久,杜蘭德才終于抽身退出上官清容股間,抱著他汗?jié)竦碾伢w又親吻了一陣,終于撐起身體,跪在上官清容身邊說道:“他們可能還在外面,我出去引開他們,你……你的神器我一會兒還給你,你自己看能否闖出去,不行就再躲一陣吧。以后我不會再出現(xiàn)在你面前了,你恨我也好,怎樣也好,我都……不在意了。不過,至少我會成為你生命中永遠忘不掉的人……”話音未落,一條柔軟的胳膊已纏上他的脖頸。杜蘭德肩上一沉,卻見上官清容已借力抬起上身,貼上他的胸膛,幽幽嘆道:“別去!我不想再看到有人為我而死了?!?/br>杜蘭德心中大驚,雙手一軟,又帶著上官清容砸到了地上:“你明明被魔神之力控制了,怎么會恢復自我意識?”上官清容放下雙手,平躺在地上直視著難得溫柔感傷的死靈法師:“我體內(nèi)的黑暗之力已經(jīng)吸收了你那個魔神之力——用光明之力無法化解,卻能用黑暗之力吸收?,F(xiàn)在我的力量好像又有所突破,你帶著我吧,我們一起離開,我不會給你添麻煩的。”戰(zhàn)火中的jian夫(們)上官清容燒水清洗時,杜蘭德就坐在一旁對他講解逃跑路線?!斑@里還在阿邁爾山脈的范圍之內(nèi),原先是地底矮人的洞xue,不過因為這片山脈的礦源都已被采凈,矮人族已經(jīng)拋棄這里許久了。幸好我從前為了尋找適合打通魔族位面通路時在這里所有的山洞都進行過探測,才找到了這個地下洞xue,不然的話,咱們今天是找不到落腳之處的。”在一片動人心魄的水聲中,他強迫自己絮絮叨叨地說著這些無用的東西,甚至連自己說出的是什么都不太清楚。只有一點,在他心底牢牢占據(jù)著最重要的位置,那就是說不惜一切代價,把這個不僅侵占了他身體,還侵占了他本該全然忠誠于魔神之心的圣人送回光明陣營去。上官清容所說的一同逃走,他根本就不曾當過真,心中早就有了自己的計較。洞里已用魔法點了團詭異的幽藍色魔火,照得洞內(nèi)四處鬼氣森森,好在這火照明能力還不錯,讓他輕易地分辨出了地上那堆衣服的顏色,撿了白色的外袍換上,把自己原先穿的灰袍留給了剛剛出浴的上官清容。光系法師布滿細碎淤痕的身體步出水球的一剎那,死靈法師的灰袍已將他的身體徹底包裹了起來,掩住了方才那瀆神的行為留下的一切痕跡。對這種一夕之歡后互換衣服的舉動,上官清容雖有些害羞,卻也早已習慣并能坦然接受,至于死靈法師這行為之后所存的其他用心,他自然是根本不去想的。跟著死靈法師在黑暗的地道中穿行了不知多久,上官清容終于見到了一絲光線從頭頂透出。他們此時正位于山腹中一個極大的洞xue中,四處長滿了密密麻麻的石筍,頭上有一線天空,離他們約有十米多高。死靈法師動手比上官清容還快,手一抄便把他抱在了懷中,命令亡靈魔導從地面裂隙出去查探周圍,直到安全的消息傳來,他才從懷中掏出一個卷軸來隨手打開。卷軸一開,二人身周便有一道風力圍繞,托著他們直升到地面之上。此時亡靈魔導也回到他們身邊,杜蘭德不叫上官清容使用魔法,只把他放在亡靈身上,自己抱著他的腰站在他身邊。灰色長袍直拖下來,掩住上官清容的腳面,若不細看倒像上官清容比杜蘭德更高出一截似的。二人用死靈魔法掩飾行蹤,順著山嶺往獸人部落方向飛去。不知怎么,這段山路上魔氣極稀少,天空幾乎抬頭便可望見,和前些日子上官清容在戰(zhàn)場外圍所見的極不相同。他正想問杜蘭德此處出了什么變化,忽然空中傳來一股極大的魔力波蕩,震得死靈法師幾乎抱不住他。那魔力傳來之處,一個聽著頗為溫文儒雅的聲音低低響起:“拉克西斯寵愛的命運之子,見到你很高興?!彼漓`法師身子一顫,更抱緊了上官清容,腳下不敢停頓,用風系魔法輔助亡靈魔導直飛出去。上官清容也明白他們此時遇到大敵,全身戒備,內(nèi)息圓轉(zhuǎn)如意,隨時準備迎接敵人襲擊。就在他魔力蘊集之時,那聲音又在他們耳邊響起:“命運之子,你的確很特殊,就連我的仆人都被你的力量折服,背叛了他偉大的主人??赡銥槭裁丛谑褂煤诎抵??你可知道,這種力量是我賜予這片大陸的,你要用我的力量對付我嗎?”那人,不、那魔說話時尾音略有些拖長,倒不像是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