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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凝?”張清韻靠近曹凝,用手掌拍拍他的臉頰:“還清醒嗎?”曹凝睜開眼睛看他,點頭表示自己還清醒:“休息一會兒就沒事了?!焙鹊木撇皇鞘裁磪柡Φ木祁?,散酒很快。對面的武弘文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突然問他們說:“對了,你們誰定蛋糕了嗎?”都十點多了呀,切完蛋糕可以走了。“……”謝斯宇默默不語,他沒定。曹凝一臉‘不是吧’的表情看著他們,身為壽星,哪有自己訂蛋糕的道理。“額,我好像忘了,但是去年是我訂,今年該輪到阿宇才對!”武弘文絕不承認(rèn)是自己的錯。“我訂了?!睆埱屙嵉穆曇暨@時候響起來,讓三個人都愣愣地看著他。感覺這是不可能發(fā)生的事情,但是為什么不可能,他們又說不出理由來。在三個人的注目下,張清韻站起來說:“我去拿蛋糕,你們稍等一下?!?/br>等他離去后,武弘文這個沒喝醉的清醒人士愣愣地回過神來,對他們說:“他們怎么會訂蛋糕?”曹凝也一瞬間回神,吶吶地說:“為什么不會,他是我男朋友?!苯o自己男朋友送生日蛋糕太正常了。“你來真的?”這段時間看著他們?nèi)艏慈綦x,謝斯宇還以為不會落實下來。現(xiàn)在看來是自己猜錯了。“……”這個問題曹凝沒有回答,他知道張清韻是真的,自己這邊倒是暫時還沒有下最后的決心。離開座位后,張清韻來到清吧前臺,取自己之前定好的蛋糕。他本來酌定曹凝的朋友會幫曹凝定蛋糕,自己這個是用不上的。但是沒想到,自己精心準(zhǔn)備的蛋糕,可以擺到桌面上成為曹凝的十九歲生日蛋糕。(修改了一下敏感詞匯,居然說我字?jǐn)?shù)不夠,〒_〒)☆、第26章爸爸來了。提著蛋糕,走回復(fù)式二樓的座位,張清韻看到一臉意外的曹凝,問道:“怎么這副表情,我送你蛋糕很吃驚嗎?”曹凝是有點吃驚,雖然他對武弘文和謝斯宇說,這太正常了,可是自己心里知道,很不正常。“你已經(jīng)送過我禮物了?!彼詻]想到他還會送蛋糕。“沒有規(guī)定禮物只能送一樣?!睆埱屙嵼p聲說,手指挑開蛋糕盒上漂亮的絲帶:“禮物看了嗎?”“還……沒有?!辈苣⒅膭幼?,突然感覺有點受不了這種太過甜蜜的氣氛。“為什么不看?”張清韻有些意外,他以為曹凝會迫不及待地拆開查看。“哪有為什么,明天再看不行嗎?”曹凝看到拆出來的蛋糕,心臟急促跳了跳,是心形的一個蛋糕,中間的位置用果醬寫著‘寶貝生日快樂’的字樣。別說曹凝這個當(dāng)事人受不了,連旁邊看的人也覺得臉頰火辣辣地,有點不好意思的感覺。可是這個蛋糕是人家張同學(xué)送給曹凝的,他們旁觀的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搞不懂。“咳咳,蛋糕挺漂亮的?!蔽浜胛恼嫘馁澚艘痪洹?/br>謝斯宇坐在他旁邊,倒是沒說什么,只是冷眼地看著。“謝謝?!睆埱屙崒λπΓа垌苣骸澳阌X得呢?”“挺好的?!辈苣詈粑藥卓跉猓缓笳{(diào)整坐姿,起來自己動手插蠟燭。“插多少根?”武弘文說:“總不能十九根全擦了吧?”“兩根吧……”曹凝看了看張清韻的手指,他正在插第一根。兩根蠟燭在蛋糕上,被點燃,真的挺漂亮的。“為什么又是藍(lán)玫瑰?”看到蛋糕上的花朵,武弘文指了指問道。這個問題曹凝也好奇,他微微側(cè)頭看著張清韻。“好看唄?!睆埱屙嵉幕卮鸷芎唵?。“藍(lán)玫瑰的花語是奇跡與不可能實現(xiàn)的事;純潔,透明。相知是一種宿命,心靈的交匯讓我們有訴不盡的浪漫情懷;相守是一種承諾?!边^了一會兒,武弘文拿著手機(jī)念道,這小子這么快就上了百度。“是這個意思?”曹凝聽在耳朵里,總感覺是在說他們倆個,不知道是不是他自作多情。“是這樣嗎?我沒注意。”張清韻笑笑,這藍(lán)玫瑰的話語他確實第一次聽,覺得挺那個的吧,奇跡和不可能實現(xiàn)的事,呵呵。心情瞬間酸酸澀澀地,為什么連送個花都要被提醒,自己和曹凝不可能。“吹蠟燭吧。”謝斯宇終于開口了。“對,吹蠟燭吧?!睆埱屙嵃l(fā)現(xiàn)曹凝一直盯著自己,便移開視線。曹凝慢慢收回自己的目光,看了蛋糕一眼,這漂亮的玩意兒,等會兒就要被毀滅了。“呼!”他一口氣吹滅兩根蠟燭,對面的武弘文突然叫道:“還沒許愿呢!”怎么都把這事兒給忘了?四個人面面相窺,都有點懵逼的味道吧。“那你趕緊許一個?!睆埱屙嵳f道。“還有用嗎?”曹凝的心情不太好。“有啊?!睆埱屙嵖此R上不好了,心里也著急,嘴里哄道:“生日還沒過完,什么時候許都有效?!?/br>每個人都知道這是忽悠人的,什么過生日許愿會實現(xiàn),那都是自欺欺人的東西。那為什么還要裝作天真地去許愿呢?曹凝不知道,他聽了張清韻的話之后,許了個跟自己感情有關(guān)的愿望。“好了。”許完之后可能心情好了點,眼睛又亮了。“切蛋糕。”低頭看著遞到自己手里的刀,曹凝握著張清韻的手,一起切下第一塊蛋糕。“這是給你的。”“生日快樂?!?/br>互相對視,眼里頭有散不盡的溫柔,還有淡淡的欲望,想愛的沖動。……很早就離開了酒吧,各自去找自己的娛樂節(jié)目。謝斯宇喝了酒不能開車,武弘文開車送他回家,然后自己再去找樂子。張清韻和曹凝坐在出租車上,兩個人還沒決定要去哪里。“就這么回學(xué)校?”當(dāng)他說回校的時候,曹凝撐著額頭覺得頭有點疼。“不然呢?”張清韻說:“明天又不是周末,還是你想回你叔哪里?”如果是的話,他會把曹凝送到門口,自己再打車回學(xué)校。“嗯,回我叔那里?!?/br>“好?!睆埱屙嵏緳C(jī)師傅說了地址,偶爾關(guān)心一下身邊的人:“沒事吧,酒還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