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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人聊了一會兒天,他便催兒子回去。“爸,我今晚不回去了。”張清韻選擇去睡弟弟的房間,他和曹凝之前的房間,已經(jīng)改做了嬰兒房。“跟小凝吵架了又是?”張爸看著他們一路走來,吵架的次數(shù)一只手的數(shù)得過來,而且每次都是很快就和好,像這次這樣的還真沒見過。“不是吵架那么簡單。”出了這么大的事情,張清韻心里憋得慌,就跟張爸說:“他家瞞著我們,給他弄了個代孕兒子,現(xiàn)在都滿月了?!?/br>張爸聽了傻眼,關(guān)注點卻不在重點上:“孩子還能代孕?”“……”張清韻默默點頭。“那你趕緊也去代孕一個,他有兒子,你也有兒子,父母放心了,也就不會再管你們?!睆埌终f;“大家都說養(yǎng)兒防老,可是老爸認為,一個家庭有孩子才像家,不僅僅是為了防老。你們倆要是有孩子在身邊,能走得更遠,更開心?!?/br>張清韻想說,那不一定,有時候孩子并不能維持什么。愛就是愛,不愛就是不愛,跟孩子沒有什么關(guān)系。只能說,孩子會讓生活更豐富,讓人學習到更多的東西。“但是我咽不下這口氣,他家里人也欺人太甚?!泵看味疾m著曹凝自作主張,害得他們本來感情很好的,卻一二再而三地經(jīng)歷波折。“那能怎么辦,沒有不是的父母。”張爸心想,又不是每個當父母的都開得看。“我就不信這個邪。”張清韻說著,準備過去那邊。“好好談,別沖動?!睆埌衷诤竺娑冢缓髧@氣,他遇到的親家怎么都是極品。曹凝在客廳里等了很久,聽見開門的動靜,他整個人緊張起來。進來的人果然是張清韻,他看了一眼曹凝,好像不奇怪他會回來:“我不是讓你回家嗎?”“這里就是我家。”曹凝憋著臉,卻不敢多說。“好大臉,房產(chǎn)證有你名字嗎?”張清韻說。“家具我出的錢?!辈苣环薜氐?。張清韻就不理他了,徑自去洗澡。要是平時這個態(tài)度,曹凝早炸了,少不得要過去踹幾腳,然后再問他什么態(tài)度,今天卻不敢炸。他摸不準張清韻現(xiàn)在是怎么想的,真的有分手的想法嗎?如果真為這個而分手了,那也太不值了點,他們之間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之前那么多破事都沒有分,現(xiàn)在為這個分了,怎么讓人甘心。曹凝坐在沙發(fā)上,好些想法在他腦子里亂哄哄地飛來飛去。一會兒在揣測張清韻的想法,一會兒在思考怎么處理這件事。洗完澡的張清韻沒有理會他,直接回臥室休息。“……”曹凝起身跟了進去,站在門邊,眼珠子黑沉沉地看著床上的人:“你想要我怎么樣,給個痛快吧。”坐在床上的張清韻說:“不管我怎么要求你,最后你都會覺得自己照做了就算完了,除此之外我能得到什么?曹凝,當你這樣問我的時候,令我更難受了你知道嗎?”曹凝要崩潰,他真的不會處理這種事情,道歉也道歉了:“那你想要我怎么做啊,我不是在問你嗎?我都聽你的行不行?”“你有聽嗎?我之前讓你回你家住一陣子,你怎么沒聽我的?”張清韻側(cè)頭看著他,眼中帶著無奈。“除了這個,我又不傻,回去你還讓我回來嗎?”曹凝舍下面子求他:“給個準話好不好,把這個問題解決了,我們還是像以前那樣……”“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你多了一個兒子,怎么著也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樣?!睆埱屙嵳f道。“……”曹凝在門邊蹲下來,沮喪地坐在地上。這種情況真的讓他很煩躁。“想讓我接受你兒子也不是不行?!睆埱屙嵉脑捵尣苣劬σ涣粒B忙追問:“你要怎么樣?我都答應?!?/br>“話別說得太滿?!睆埱屙嵑谜韵镜卣f:“這樣吧,你去你家把你兒子抱回來,我只能接受他在我家養(yǎng),跟我姓張,其他的一律不接受?!?/br>“這個……”曹凝正在考慮,張清韻還有一個條件:“另外,我會再代孕一個兒子,總不能厚此薄彼,對吧?”“……”這回曹凝徹底消了聲音。在自己沒有兒子之前,他可以理直氣壯地要求張清韻不可能代孕兒子,可是現(xiàn)在自己已經(jīng)有一個兒子,再要求張清韻不能有那就不對了。問題是,曹凝真的不能忍受張清韻有個親兒子。“如果你答應的話,我可以讓我兒子記在你名下,反正都是我們的兒子,沒差。”張清韻光明正大地忽悠曹凝,如果真的沒差,他就不會大費周章這么做的。還是有差別的。他這一招是要反擊曹凝父母,他們不是在乎孩子嗎?那就讓孩子過來,姓張。“第一個條件,我媽肯定不同意。”曹凝頭疼萬分。“我們在一起她也不同意不是嗎?更何況她同不同意是她的事情,你肯不肯去做才是你的事情?!睆埱屙嵳f:“我話就撂在這兒了,在孩子沒回來之前,麻煩你出門左轉(zhuǎn),回你家睡覺?!?/br>曹凝氣得不行,又發(fā)作不了:“你非要這樣對我嗎?我等了你一下午,連飯都沒吃!”張清韻幽幽說:“那是你自己作踐自己,關(guān)我什么事?”他是真的夠狠心,曹凝就是知道這點才又氣又怕。在原地頹然了一會兒,他氣呼呼地起身說:“我去隔壁睡一晚總行了?”走過去的時候等著對方挽留自己,結(jié)果都是自己想太多。曹凝餓著肚子在隔壁睡了一晚上,他沒有等到什么愛心宵夜……往常只要他半夜里喊一聲餓,哪怕是半夜,張清韻也會起來給他做宵夜。這種差別待遇,越發(fā)令曹凝感到心慌。第二天一早,他顧不上和張清韻吵架,出門就回了北京。陳女士見他回來得這么突然,開口就問道:“是不是分手了?”“您倒是想。”曹凝沒好氣地翻白眼,問:‘小孩呢?”陳女士指指房間:“在睡覺,保姆陪著呢?!?/br>“媽,跟您商量一件事,這孩子我要帶走?!辈苣_門見山:“既然是我兒子,不生都生下來了,那撫養(yǎng)權(quán)就是我的,不然算我哪門子的兒子?”他這么說,陳女士倒是一時沒法反駁。“你帶走,你會照顧孩子嗎?”“我會啊,張家不是也有小孩嗎?”曹凝二話不說走進房里:“孩子戶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