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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行戈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2

分卷閱讀52

    礪,遲衡又痛又快樂,但已經(jīng)軟下來的鐘序卻吃疼,皺著眉,掐了一掐遲衡的大腿:“痛,不要……”

這一掐,爽麻到大腿|根,遲衡幾乎xiele出來。聽他喊痛,喘著粗氣停了下來,為難了。

放慢了動(dòng)作,頂著鐘序蹭了兩下,小聲地問:“蹭得你疼了……嗯,我慢一點(diǎn)兒呢……慢一點(diǎn)也疼啊,那就,算了,我不動(dòng)了……”

雖然腫脹得很難受,但遲衡見不得鐘序難受的樣子。他費(fèi)了好大功夫,克服蠢蠢欲動(dòng)的心思,下|身離鐘序遠(yuǎn)了一些,手臂還是摟著,抿了抿嘴,親了親鐘序額頭上的細(xì)汗。

怕他離開似的,鐘序緊緊抓住了他的手。

遲衡親了親他的嘴唇:“睡覺吧,我不動(dòng)了,好不好?”

昨天一個(gè)晚上、今天一個(gè)白天、半個(gè)晚上,十四五個(gè)時(shí)辰,遲衡都沒合眼,累得夠嗆,松懈下來就困了?!豕倘浑y受,抱著鐘序的感覺卻很踏實(shí),只要在一起就很安心的踏實(shí)。迷迷糊糊的,他陷入半睡狀態(tài)。

過了沒多久,一直很沉默的鐘序捏了捏他的臉說:“這真的,不是夢。”

遲衡含含混混唔了一聲。

以為他已睡著,鐘序繼續(xù)說:“夢里你不會(huì)聽我說,也不會(huì)停下來;現(xiàn)實(shí)里,你會(huì)。我也很想你,遲衡。”說罷,親了遲衡一下,綿柔的吻,最末小小心心舔了一下,甜蜜無比。

當(dāng)遲衡出現(xiàn)在院子里時(shí),岑破荊正在教辛闕“江水倒流”這一招,大刀向后一削,回身,斬下。

手頓住了,刀停下了。

瞬間的沉默之后,辛闕忽然大叫:“大哥,你回來啦!”拎著大刀沖過來就把遲衡的大腿抱住了,臟兮兮的臉蛋又驚又喜,一邊抱一邊要哭不哭的樣子。

“一邊去。”岑破荊把辛闕的衣領(lǐng)一提扔一邊,眼睛剎那紅了:“你是死的活的?”

說罷,狠狠的一拳揍在了遲衡的背上,力道又猛又硬又準(zhǔn),遲衡被打得肝膽都快出來了,彎腰一邊笑一邊猛咳:“活的活的,你輕點(diǎn)?!?/br>
“弟兄們找你都快找瘋了?!贬魄G一邊說一邊又揍了他幾拳。

辛闕飛速起身,狠狠把岑破荊撞開:“不要打我大哥。騙子,你還騙我說大哥不回來了,大騙子,再也不要你教練刀了,走開!”

“這白眼狼崽子,白教了!”

遲衡抱著吃疼的心口,聽著辛闕和岑破荊吵著,樂了。

之后,又卻見了梁千烈和左昭,自然也是又驚又喜幾疑是夢。這一天所見到的人都是欣喜若狂,連那黑馬見了遲衡都奮然揚(yáng)蹄,直噴鼻氣,似要掙脫韁繩一般的驚喜。

且不說眾人的且驚且喜,一陣熱鬧后,遲衡很快安頓下來。

別個(gè)人不說,辛闕最是開心,高興壞了,圍著遲衡亂轉(zhuǎn)不帶消停的,像陀螺一樣。岑破荊拽都拽不走,笑著說:“小破孩,練刀了,給大哥看看,你都會(huì)哪些招式了?”

辛闕興高采烈拿了刀,在院子里就練起來。

他這一出刀,遲衡驚了,不說那刀式和刀法都出奇的嫻熟,就那刀砍出來的氣勢也極為驚人,氣如長虹貫日,勢如巨浪卷岸。若不是個(gè)子矮,絕對是絕世好刀,一口氣練下來,他臉都不帶紅的。

“天賦奇才,對吧,他才十二,再長長鐵定超過你我?!贬魄G抱手點(diǎn)評,“可惜的就是,腦子有點(diǎn)不夠使,傻乎乎的,十二歲的小孩,跟七八歲沒兩樣。放在你我手里還好,擱到別人那里,就是一大兇器啊?!?/br>
遲衡笑了:“怕是跟著小憐,所以天真。”自我安慰而已,他也清楚,辛闕確實(shí)缺心眼,除了吃,就是玩,現(xiàn)在添了一樣:練刀。單純,專注,加上天賦,難怪進(jìn)步神速。

“昨人我還和他對練了,你猜怎么樣。別看他傻乎乎的,耍起刀來一點(diǎn)不含糊,還不用人教,專挑我的短處砍,差點(diǎn)沒招架住。他沒有分寸,都沒敢讓他跟別人對打,生怕他不知輕重,傷了自己人?!?/br>
遲衡琢磨了一下:“咱可得把栓身邊看牢了,不然又是一惹禍精。”無論如何,他心底都挺高興的。

辛闕耍完之后就跑上前來邀功,樂顛顛的:“大哥,我的刀怎么樣?”

“好!就趕上大哥了!”

遲衡狠狠地把他夸了一番,叫他跟著岑破荊好好練,練好了再練騎馬。把辛闕高興得牙都快笑沒了,使勁點(diǎn)頭:“破哥說練好了刀,才能一直一直跟著大哥,我的刀可以了嗎?”

“嗯,繼續(xù)練,再這么練一年就可以了!”

秋日,云淡天高。被辛闕大哥前大哥后地纏著,把鐘序惹煩了,便說要去買筆墨紙硯,把遲衡拉跑了。天色將暮,小攤小販都散去了,有一個(gè)白發(fā)老頭,擺了一籮筐的怒放菊花,淺淺的黃,生生的白,淡淡的紫,溶溶的黃,擺在一起,花朵又大又卷,十分好看。

遲衡心中一動(dòng),買了五大枝:“擺在案子上一定好看,我看朗將他們把荷花插在……”

未等說完鐘序已拂袖而去。

自覺失語,遲衡趕緊追上去拖住他的手,懊惱地說:“序子,鐘序,別走嘛,你不是常常要翻出些陳年舊官司閱卷什么的嗎?有花在旁邊,不是更……”

“根本就跟花沒關(guān)系好不好。”鐘序氣呼呼的。

當(dāng)然明白他氣的是什么,不顧旁邊有人,遲衡抱住鐘序哄:“以后不提他,我錯(cuò)啦,進(jìn)鋪?zhàn)咏o你挑一支好筆好不好?”

鋪?zhàn)右部焓諗偭耍娦蚝懿桓吲d地挑了一支,把碎銀往柜臺(tái)上一摔走了,遲衡趕緊追出去,鋪主嘀咕:“好大的脾氣啊,誰能伺候得了?呦,那位客人,你買點(diǎn)什么,新到貨的上好的濘州紫翠硯,發(fā)墨快,質(zhì)地膩,客人要不要看看?”

門口的客人與遲衡擦肩而過,那人戴著草帽低著頭,蓋住了臉。

39、如果愛,狠狠愛

【三十九】

十五的月亮十六圓。

遲衡愣是把鐘序給哄得不生氣,兩人坐在夷河邊,八月的河水清清涼涼。遲衡先下水,彎腰把鐘序的鞋子給脫了,足入水中,遲衡撓了撓鐘序的腳心。

鐘序的腳一顫。

遲衡一手握住他的腳踝,繼續(xù)勾著手指撓著。一脈癢,一脈麻,又癢又酥麻交織著由腳心竄到腹部,鐘序踢了踢腳:“去去去,別鬧了?!?/br>
遲衡不松手,鍥而不舍地輕撓。

鐘序的腳很快就癢得不行,繃不住,嗤的一聲笑了,倒在白石上兩腳亂踢:“行啦快放開,想癢死我啊?!?/br>
直把鐘序撓得一邊笑一邊求饒,遲衡這才松了手。

遲衡趁機(jī)趴到鐘序身上,兩條腿交纏一起,一下一下縷著他的長發(fā):“元州王逃到炻州去了,校尉他們有什么打算?”

“本來是要與元州顏王軍合并,但元州發(fā)生了些事兒暫時(shí)擱置下來,合并一事九月再說。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