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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使,半年不見,想我了沒?”紀策推他:“假惺惺的想摟誰摟誰去。”遲衡嘻嘻一笑,手探入紀策的衣中撫摸幾下:“紀副使莫非一點兒也不想我?還是有了別人?見了我一點兒怎么也不見高興!”“要不要跟猴子一樣上躥下跳,才算高興?”遲衡扁了扁嘴:“心都不跳,我摸了這幾下還沒有硬起來,哼,莫非真的有了別人?”說罷手指狠狠一捏。紀策痛得一咬牙齒,一把推開:“混賬!”遲衡笑著再度摟過來,依舊痞里痞氣地探手進去又揉又捏:“有了別人不要緊,立馬忘了!這里、這里、還有這里……從里到外全都得是我的?!?/br>“哼,你又拿什么跟我換?”“……”紀策隔著衣裳捉起遲衡的那根玩意兒輕蔑地說:“就憑這個?”遲衡哈哈大笑。嘴皮子他哪能說得過紀策,遲衡索性猛虎撲食一般撲過去,徑直將紀策壓在半扇門板上就剝衣裳。他一胡來,紀策急了:“青天白日,門都沒關(guān)……”何止是沒關(guān),這里就是廳堂。遲衡不管,將紀策的雙手禁錮,三下五除二剝干凈挺腰進去,紀策一截文弱書生,毫無招架之力,只得咬緊牙關(guān)任他橫沖直撞。那門扇被撞得咣當當?shù)捻懀幌卤纫幌马?,像下一刻就會倒了一樣,遲衡也不管,只是一股蠻力賣力猛頂,一邊頂一邊喘著粗氣問紀策是不是生氣了。紀策被撞得壓根兒說不出完整的話。二人天雷勾地火胡來一氣,直把紀策弄到雙腿發(fā)軟兩眼發(fā)黑才善罷甘休。遲衡將他抱回房子,被子一蓋,覆在耳邊道:“紀副使,等我拿下京城,咱們在龍椅上玩一次好不好?聽說龍椅很大,把你這兩條腿一邊一個擱在扶手上,我站在中間捅,好不好?玩起來一定舒服到家!”紀策心跳還劇烈,聞言不忘調(diào)侃:“龍椅?不如在所有的文臣武將面前玩一次更妙!你要不要?!”遲衡哈哈笑:“紀副使這身子,我舍不得讓別人看見?!?/br>紀策筋疲力盡很快沉沉睡去,遲衡悄然起身出了房門,卻見駱驚寒站在廳堂中間,不知想什么。遲衡過去抱了抱他:“驚寒,想什么呢?”駱驚寒雙目慢慢轉(zhuǎn)動。走到大門前,一下子背靠門扇上,也不說話,只凝望遲衡,雙目泛起水光。遲衡忍俊不禁,揉了揉他的頭發(fā),親親嘴角:“這里不行,紀副使要知道,非把我一腳踹出去不可!”說來也奇。遲衡就跟駱驚寒的藥一樣,他一回來駱驚寒就安靜了,有生機了,會笑了,遲衡親自喂的話也愿意吃藥了。只不過渾身還是發(fā)熱,總是剝了上衣亂扔,遲衡要給他穿,他就鬧騰得不行,在遲衡懷里亂拱。有一次被拱得渾身冒火,遲衡索性幫他全剝了,壓在床上狠狠折騰了一番。駱驚寒出了一身汗,身體還涼了。數(shù)天下來他的意識仍懵懂,但已經(jīng)能和遲衡說上幾句正常話。不提遲衡悉心照料。只說紀策。紀策雖然嘴里不說,但心里難免不舒服,偶爾悠悠地刺一兩句叫遲衡接不住招。遲衡豈能不明白他的心思,遂每天得了空隙就和他纏綿,甜言蜜語說了一堆一堆把的人骨子都聽化了。不止如此,不分場合就半強半迫和紀策海天海地里胡鬧,好幾次都差點叫人看去。紀策嘴皮子硬,面皮子薄,怕別人戳脊梁骨,每每被弄得臉頰臊紅,更架不住遲衡像脫了牢籠的猛虎一樣索求無度。如此一來紀策不刺了,有次被弄到苦不堪言時索性推著遲衡說:“找驚寒去!”駱驚寒就如那孩童一樣。遲衡不舍得欺負他,每每想淺嘗輒止。駱驚寒識味知髓,卻愛和遲衡嬉鬧。一雙勾魂杏眼,每每勾得遲衡魂飛魄散,手底下就控制不住了。駱驚寒心智全失,也沒有顧忌,極樂處隨性而發(fā),大聲呻|吟起來好聽極了,直叫遲衡越玩越開邪火亂冒,每一次都玩得淋漓盡致。因此同在一個將軍府,三人極融洽。紀策本就憐駱驚寒經(jīng)世之才,落得心智全無。閑了,紀策會跟駱驚寒說說戰(zhàn)事說說州牧的呈報。駱驚寒渾沌未開,偶爾聽進去一兩句,露出奇怪的眼神,兀自思索,那思索的沉浸與未發(fā)病前一模一樣。雞飛狗跳的日子終于平靜下來。信報是由紀策遞來的,十幾天后遲衡才后知后覺地想石韋該回來了。石韋得了大軍兵分三路的信報之后,就忙著部署,這可不僅僅是增援兵士這么簡單,他要考慮容越與梁千烈霍斥的軍隊如何更快連為一體,麻行之和扈爍顏翦這一行如何對付北來的攻擊,相對來說岑破荊的淇州就簡單了許多,只需死守,并設(shè)計令京城的鄭奕軍依舊困在京城。因為事務(wù)龐雜,石韋領(lǐng)兵探了一次玢州,故而一直不在昭錦。九月二十五,長風(fēng)送雁。石韋回來當天就趕到將軍府,但才進門就看見遲衡和駱驚寒二人纏纏綿綿,你捉我的手寫字,我戳你的臉頰嬉鬧,其樂融融。石韋見了,轉(zhuǎn)身回到石府。次日,遲衡想石韋都揮昭錦了怎么沒來向自己匯報。遂一大清早騎馬去石府。清秋宜人,遲衡一眼就瞅見石欄前,一株美人蕉綻放火紅的花朵,迎風(fēng)而起。石韋一襲勁裝在一側(cè)舞槍,見遲衡來了,石韋收了槍,冷靜地過來一施禮:“遲將軍,末將有失遠迎!”遲衡一擺手:“這里多禮干什么,說說都什么情況?!?/br>石韋娓娓道來。遲衡的決策迅疾,悄無聲息,最艱辛的岑破荊贏得時間部署,現(xiàn)在正抵御鄭奕的攻擊。顏翦最是順利,因為硯州的攻擊相對簡單,而扈爍和麻行之配合默契。相對來說,容越的乾元軍最是前途莫測,因為他進攻的是開州,與信北州的梁千烈霍斥還遠著呢,雖然辛闕也攻向北,離容越也很遠。所以石韋的重兵仍將放在信北州與開州一帶。遲衡聽了一番后,凝思了一會兒,道:“給梁千烈加大兵力,無論如何一定要盡快和容越軍練成一體,我怕開州的將領(lǐng)圍追堵截下來,容越孤軍難以抵抗?!?/br>石韋道:“離得遠,我還探不到容越的布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