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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行戈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50

分卷閱讀450

    軟軟香香的粽子令人食指大動,鐘續(xù)舔著竹葉上的米粒吃得十分開心。

紀(jì)策側(cè)身悄然說:“遲衡,消氣了?你的小情兒和景同還真像那么回事,落花流水,可惜了景同一片心意?!?/br>
可不是,京城的粽子繁復(fù),顏景同幫鐘續(xù)挑了五六個不同餡兒的,給他一個個剝開來,末了為他蹭臉頰上的米粒兒,還給他戴五彩繩,總之甚是殷勤。

奈何鐘續(xù)并不太在意。

反而和身邊的梅元白說說笑笑。梅元白生得比顏景同還俊朗,一雙桃花眼,一彎姣好的唇,就是太瘦了一些,假以時日,又是溫文爾雅文質(zhì)彬彬的書生一枚。梅元白說話雅致,鐘續(xù)聽得薄薄的眼皮兒笑意十足,喜不自禁。顏景同是十三四歲的孩子,雖然不甚明白,卻也會吃醋,知道鐘續(xù)看重梅元白勝過他這個朝夕相處的伙伴,頓時就不高興了。

遲衡一旁看著,一種又發(fā)酸又甜蜜的滋味,萬千心緒纏繞心頭,不可名狀。

紀(jì)策看得發(fā)笑。

遲衡只自欺欺人當(dāng)做什么也沒看見。

不如過幾年再說舊事吧,既然鐘續(xù)有心打仗,不打一次他絕對不會死心的。遲衡盤算著,所有的大將大多在京城外,唯有梅元白的父親副將軍梅付駐扎京城,不如讓鐘續(xù)跟著他,會成為什么樣子,都有天意吧,說不定鐘續(xù)自己會想起夢里的那個人邀他一起打仗的人。

遲衡微笑著,剝了一個潔白的粽子。

六月風(fēng)光大好,荷花開滿皇宮,被折下來帶著露珠插在花瓶里,也在此時,岑破荊和容越凱旋而歸。

說不盡的春風(fēng)得意,說不盡的萬里河山馬蹄勁。

當(dāng)晚,遲衡設(shè)宴接風(fēng)洗塵。

容越見面就喝了三大杯,灌得滿臉通紅,敞開衣裳,在燥熱的夏風(fēng)中拉著莊期說個不停。岑破荊則姍姍來遲,容越打趣道:“小別勝新婚,四個夫人,四個洞房,岑大將軍能豎著出來都不錯了!”

岑破荊踹了他一腳:“整天豎著家伙的說誰呢!”

容越瞥了一眼遲衡戲謔:“破荊,這一桌子湊齊了,我倒要看看遲衡怎么把人都擺平了,諾,都圍在他身邊呢?!?/br>
誰離遲衡最親近,當(dāng)然就是最受寵了,遲衡偏聽見了怪笑一下,慢條斯理地起身,讓紀(jì)策招呼遲衡挑選出的投誠舊臣,讓駱驚寒?dāng)[平從地方才提拔上的朝臣,讓石韋將吵吵嚷嚷的武將們安撫一下。如此一來,這桌子倏然就去了一半的人。

容越笑得直不起腰來:“還真有辦法?!?/br>
紀(jì)策聽了這話,回頭橫了遲衡一眼,遲衡笑瞇瞇地回敬一眼。

喝酒喝到一半時,有個屬下過來敬酒,屬下名叫張忠德,年過花甲,但不服老,常常有奇策迎敵,竟也立下不小的戰(zhàn)功,遲衡很是敬服。說起遲衡的賞識和任人唯用,這人一臉感激,幾杯下肚后什么話都敢說了:“遲將軍,有句話我不知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br>
“說吧?!?/br>
“去年七八月炻州、壘州、夷州蝗蟲大災(zāi),糧食損失無數(shù);去年十一二月,壘州、玢州、曙州遭遇百年難見的大雪,凍死凍傷家畜無數(shù)。今年二三月,矽州、濘州等地大旱延誤農(nóng)桑大計。其實(shí),不止是天災(zāi)?!?/br>
莫非還有人禍?遲衡皺眉。

張忠德說道:“有那通天的占卜術(shù)士占了一卦,說乾元軍陰陽失調(diào)乃是大旱、大雪的最根本原由?!?/br>
遲衡無語:“去年,我將百余名女子賜給各大將領(lǐng),怎么還陰陽失調(diào)?大不了,七月封賞時,把原來的宮女們賞賜下去,你以為如何?”

張忠德?lián)u頭道:“末將不是這個意思,遲將軍是乾元軍之首,這是根本?!?/br>
說什么,來什么。

遲衡頭疼。

陰陽失調(diào)的消息不脛而走,很快乾元軍上下都傳遍了,有些官員大著膽子跟遲衡又提了一遍,遲衡置之不理。更可笑的是術(shù)士還占卜說六月有大水災(zāi),水災(zāi)以后有瘟疫。不過目前看來,風(fēng)平浪靜。莊期也沒有看出跡象,只是說看不太明白最近星相,經(jīng)常被浮云遮住,而且星軌大異于常。

岑破荊、容越一回來,一鬧騰,遲衡就默許了八月登基一事。

除卻各種繁雜事務(wù)的處理,諸如律例的制定、官員的任免、俘虜?shù)陌仓谩⒚裆恼衽d等等,都足夠讓遲衡忙活的了,哪里顧得上陰陽不調(diào)的煽風(fēng)點(diǎn)火。有石韋在安頓大軍,容越就閑下來了,整天在京城游蕩,回來就告訴遲衡:“滿大街的百姓都在談?wù)撃汴庩柌徽{(diào)的事,哈哈哈,逗死我了,老天爺作孽,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

容越這么一說,遲衡頭就大了。

這事兒也不知是誰挑起的,逮著后立刻咔嚓了。

在容越回來的第七天忽然風(fēng)雨大作,閃電雷鳴,白晝?nèi)绾谝挂话?。好一場瓢潑大雨,轟轟烈烈下足了五六日,只見京城的水立刻漲了起來,房屋嘩啦嘩啦坍塌的聲音不絕于耳。岑破荊和容越領(lǐng)軍搶救紛紛遭殃的東西,百姓望“洋”興嘆。好容易大雨停下來,也是陰陰的要下不下的樣子。

如此一來,官員們的進(jìn)諫就變得理直氣壯了。

不止這一場大雨,后面還有瘟疫,術(shù)士甚至預(yù)言九月將有一場更大的災(zāi)難。

越老的官員,越是執(zhí)著,“不孝有三無后為大”都退居最后,“危及社稷江山”竟是第一個理由,更不用說“長此以往,百姓將水生火熱不得安寧”等眾說紛紜。

一開始遲衡嗤之以鼻。

三人成虎,天天有人念叨遲衡就煩了,好在容越大不咧咧地說:“聽他們胡說!完全沒有道理!打仗的時候,他們還不是說,軍營里不能有女人,有女人就吃敗仗,結(jié)果呢,我就沒聽!聞初然這個女將軍不是百戰(zhàn)百勝嗎?多少鄭奕軍的男子都被她打得魂不附體!哈!現(xiàn)在了,又說要女人了,他們以為女人是萬金油?。∠胩崃锍鰜砭吞崃舫鰜碇尾缓貌【蜌⒘隧斪?,一群混蛋!”

有容越在,正理歪理都說,他又直白又硬氣又蠻橫。比他直的人說不過他,說的過他的人橫不過他。

遲衡樂得看他以一敵百。

就在此時,容越的師父來到了京城。

容越乖乖地跑到萬里書院伺候,過了兩天,好不容易逃回了遲衡身邊,吭哧吭哧地灌了幾杯酒,紅著脖子說:“我說,遲衡,你還是趕緊娶個皇后吧!”

遲衡眼珠子都要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