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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只剩你在里面,我沒注意西斯特也沒出去。他說他要給誰當(dāng)伴郎?”艾德里安走在前面,仿佛根本沒聽見他在說話,很快鐘晏也喘息急促到說不出話了,艾德里安走得太快了,他的體力直線下降流失,他試圖讓艾德里安走慢一點(diǎn),但這一次艾德里安沒有再遷就他,有那個警告在前,他也不敢再去拉對方的衣服,只能時不時小跑幾步艱難地跟在后面。等到了車前,艾德里安拉開副座的車門,不等趕上來的鐘晏說什么,粗暴地一把將人塞了進(jìn)去,然后自己繞回駕駛座,打開駕駛系統(tǒng),推滿動力發(fā)動了車。鐘晏看著他緊繃的側(cè)臉,心臟狂跳著沉向深淵。艾德里安不會因為他意外聽到了一句無關(guān)緊要的八卦發(fā)這么大的火,這樣的反應(yīng),鐘晏幾乎肯定了,西斯特口中那個“求婚沒求成”的人就是艾德里安。艾德里安跟誰求婚失敗了?這怎么可能!這個男人擁有強(qiáng)悍的軀體,英俊的面孔,手握重兵,聲名鼎盛,就算拋開這些都不談,鐘晏也曾見識過艾德里安是一個多么溫柔的人。為什么會有人拒絕這樣完美的人?明明……明明他當(dāng)年,只為了維持住和艾德里安的那份友誼,就已經(jīng)拼盡了全力,到最后還是落得一個慘遭拋棄七年的下場,可是居然有人得到了艾德里安如此珍貴的、只獻(xiàn)給一人的心嗎?鐘晏說不出心里什么感覺,他拼命地想要護(hù)住自己手里這一捧水,可是只能眼睜睜看著水從指縫里流走的時候,有人得到了永不干涸的大海。怎么可能……鐘晏在混亂的思緒中試圖思考,怎么會有人配得上艾德里安的真心呢?他們在學(xué)校里的時候,正是快要二十歲的好年紀(jì),即便那時候艾德里安表現(xiàn)出來的政治傾向離經(jīng)叛道,不顧這些向艾德里安表白示愛的男男女女也還是不少,鐘晏從未對那些人有過什么特別的感覺,他知道艾德里安會拒絕的,在他看來,那些人遠(yuǎn)遠(yuǎn)配不上艾德里安。沒有人配得上艾德里安,可是西斯特對艾德里安說,不就是求婚沒求成嗎。到底是誰,什么人……鐘晏不得不承認(rèn),在聽到這句話的第一個瞬間,他的腦子里就有一個瘋狂的、虛幻的猜測。不,這甚至不是個猜測,是一個從第六感中升起的念頭,他任憑這個念頭懸在自己的心里,連碰不都敢去碰,竭力試圖忽視它。絕不可能,因為如果這是真的,他會墜向萬劫不復(fù)的悔恨深淵。艾德里安的沉默一直延續(xù)到他們進(jìn)入艾德里安的私人住宅。納維的主星全名納維蘭德,簡稱納維星,納維星區(qū)由此命名。這是納維星區(qū)體積最大的一顆星球,光論星球表面面積的話,比首都星都要大上一些,但和寸土寸金的首都星不同的是,納維星是一個全民皆兵的軍事化管理星球,納維軍區(qū)總部坐落于此,輕易不對外開放登陸,而且因為人口密度過低,還有很多地方都荒無人煙。艾德里安的私人住宅就在遠(yuǎn)離人煙的地方。當(dāng)初看中了這個后院自帶一片廣袤草場的復(fù)式樓,但其實買下來之后住的機(jī)會很少,多數(shù)時候他都直接睡在總部了。但鐘晏這個時候根本顧不上奇怪艾德里安的私人住宅為什么仿佛剛剛裝修好的樣板房,毫無人居住的氣息,他脫下艾德里安的軍裝大衣掛好,急忙攔住準(zhǔn)備丟下他出門的艾德里安。“滾開!”艾德里安一身戾氣,鐘晏不肯讓開,他伸手揪住對方的衣服,其實是他自己的外套,一把將人扯開摔到沙發(fā)上。鐘晏見他要走,顧不上別的了,撲過去抓住了艾德里安的衣服。這個舉動徹底引爆了艾德里安一直在壓抑的怒火。他轉(zhuǎn)過身猛地推將鐘晏推到墻上,鐘晏感覺后背大力撞擊到墻壁,還沒覺出疼來,艾德里安充滿壓迫感地欺身貼上,掐住他的下巴抬起強(qiáng)迫他抬頭和自己對視。“我跟你說話你當(dāng)聽不到是嗎?我下午說了什么還記得嗎?再敢扯一下我的衣服,我廢了你的手。”“沒關(guān)系……沒關(guān)系,你拿去好了?!辩婈瘫荒莻€可怕的猜想折磨得快要瘋了,他必須馬上就確認(rèn),一秒都不能等了,他近乎卑微地懇求,“我的手,你拿去好了,但是你告訴我,你們剛才說的是什么,你和誰求婚?告訴我吧,求你了……”艾德里安冷笑道:“你猜不到么?看你這么激動,不像是沒猜到的樣子啊?!?/br>鐘晏腦中轟鳴作響,他懷抱著最后一線希望小聲地問:“是……是你們軍區(qū)的什么人嗎?這幾年,你喜歡上了一個人,是嗎?”“不是?!卑吕锇矚埲痰卣f,“不是這幾年,是八九年前,我愛上了一個騙子,這是我這輩子做過最最愚蠢的事,我會一輩子記得這個教訓(xùn)。好在,最后我還沒來得及求婚,騙子就按捺不住原形畢露了,我也算躲過一劫?!?/br>鐘晏腦中一片空白,艾德里安銀色的眼眸近在咫尺,寒冰一樣刺骨的眼神直直扎進(jìn)了他心底最柔軟的角落里,攪得那里血rou模糊,痛不欲生。不可能,怎么可能!他都,他都干了什么,錯過了什么……鐘晏囁嚅著問道:“什么時候……你原本準(zhǔn)備什么時候……畢業(yè)后?”“畢業(yè)典禮上?!卑吕锇舱f,這把刀一直插在他的傷口上,如今他親自將刀拔出來當(dāng)作刺敵武器,自己的傷口也被扯開,鮮血四濺,“那天,求婚戒指就在我的校服口袋里,手拉禮花在費(fèi)恩手上。我等在禮臺的臺階下,原本你拒絕職業(yè)建議,走下禮臺之后,我會向你單膝跪地,問你愿不愿意一輩子跟我在一起?!?/br>鐘晏的眼眶泛紅,“你怎么不早說,你怎么不……”艾德里安兇狠地說:“早說?鐘晏,不要跟我說你一點(diǎn)都沒看出來!我對哪個人像對你那么好過?”“我以為我們是朋友……”鐘晏喃喃道,guntang的液體從他的眼中簌簌而下,“我以為我們是最好的朋友……”“朋友?哪有人整整兩年多,上趕著給自己的朋友洗衣做飯,照顧飲食起居,半點(diǎn)怨言都沒有的?你一直在刻意誤導(dǎo)我,讓我誤以為自己不是單相思,讓我誤以為只需要捅破窗戶紙就可以皆大歡喜!”“朋友……朋友不能這樣嗎?”鐘晏惶然無措地說,“我只是想對你好一點(diǎn),比你別的朋友對你好,這樣你就不會不要我了……對不起,我不知道朋友不能這樣,沒有人教過我……”艾德里安冷冷道:“這個時候還要裝可憐,你覺得我信嗎?”鐘晏滿臉是淚,他咬牙攥住了艾德里安的衣襟,看進(jìn)那雙銀色的眸子里:“我告訴你,你怎么恨我我都認(rèn)了,只這一點(diǎn)!我這一生,說過無數(shù)的謊,為了能出人頭地,我從小騙孤兒院阿姨,騙檢查員,騙老師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