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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蝶”合伙把主意打到了他門口的樂伯星區(qū),那他也會毫不客氣地給他們教訓(xùn)。鐘晏失去意識之前,曾經(jīng)將終端密碼告訴了艾德里安,他本可以直接打開鐘晏的終端給“標(biāo)本”下達命令,但是他沒有這么做。那是鐘晏當(dāng)作遺囑托付給他的,可是遺囑是要人去世后才能執(zhí)行的,離鐘晏的遺囑生效,還有好幾十年呢。終端密碼是每個人最私密最重要的密碼,這樣的密碼,鐘晏用了“十年前的今天”。直到現(xiàn)在,暫時得了一段空閑,艾德里安才想到了這個問題,今天,是他們結(jié)婚的日子,十年前的今天……是什么?忽然,他想起了什么,馬上打開終端翻看日歷——十年前的今天,是一個星期天。每年一月的第二個星期一,是最高學(xué)府開學(xué)的日子。十年前,最高學(xué)府開學(xué)的前一天……是他和鐘晏,第一次相見的那天。艾德里安看著日歷發(fā)愣,久久地回不過神。他曾經(jīng)用過鐘晏的生日做密碼,在畢業(yè)之后,他把密碼改掉了。而鐘晏……這七年,他每一次打開終端,輸入這串?dāng)?shù)字的時候,是什么感覺呢?搶救持續(xù)了四個小時,艾德里安就在一墻之隔的后援車?yán)飸n心忡忡地枯坐了四個小時,直到尉嵐從手術(shù)室里出來,親口告訴他,鐘晏已經(jīng)脫離生命危險了,艾德里安神情一松,在大量失血和致幻劑的影響下,仍然精神緊繃四小時之后,他終于也撐不住了,一頭栽倒下去。鐘晏再次睜眼之后,盯著天花板上熟悉又陌生的吊燈看了很久。不知道為什么,腦子木木的,想什么都好像隔了一層,而且思維還特別發(fā)散,幾分鐘后他才勉強回憶起來,這個吊燈是艾德里安臥室里的吊燈。他曾經(jīng)在艾德里安的臥室里住過半個月,所以認識。理順了這個邏輯,他安下心來,想要繼續(xù)陷入沉睡,但是沒有成功。輕輕的一聲門響,有個人進了房間,走到床邊,在床頭放下了什么東西,而后溫柔地摸了摸他的側(cè)臉,用低沉的男聲在他耳邊問:“小晏,你醒了嗎?”鐘晏聽出了這熟悉的聲音,掙扎著再次睜開眼,迷迷糊糊地說:“艾德?!?/br>“是我?!卑吕锇哺┥碛H吻他的額頭,“要不要喝水?我剛才出去給你倒了一杯?!?/br>水。鐘晏思考了一會兒,水可以形成湖泊,還有大?!瓕α?,大海,艾德里安。艾德里安為什么在這里?他恨他,不可能對他這么好。鐘晏明顯走神了,艾德里安耐心地等著。尉嵐說過,麻醉效果很強,醒來以后一時半會兒消不了,會有一小段時間思維不太清楚,等麻醉效果退了就好了。艾德里安卻寧愿這效果晚一點退,麻醉消失就意味著鐘晏要開始疼了,止疼藥只要一定程度上緩解疼痛。“這里是天堂嗎?”鐘晏眨著眼睛一本正經(jīng)地問。艾德里安哭笑不得,在他的頭下墊了個枕頭,給他用吸管喂水,“不是的,尉嵐把你救回來了,我們在家里?!?/br>鐘晏一邊喝水,一邊盯著艾德里安看,好像沒見過他似的,也不知道聽明白了沒有。鐘晏一直是理智而自持的,從來沒有見過他這么迷糊的樣子,艾德里安心癢難耐,喂完了水,忍不住逗他:“天堂怎么會是我們家的樣子呢?”“就是天堂?!蔽芤谱吡?,鐘晏終于能說話了,他執(zhí)著地說,“在我夢里,你就是這么對我這么好的。這是臨死前的,那個叫……走馬燈??茖W(xué)研究表明,人在死前,有可能產(chǎn)生幻覺,就是……”他一邊試圖用科學(xué)解釋,一邊又覺得是神話里的天堂,而且在麻醉的影響下,吐字還不太清楚,說了沒幾句,把自己都搞糊涂了。而艾德里安聽鐘晏說,只有夢里的自己才對他這么好,只覺得心里發(fā)疼,握住他的左手在唇邊吻了吻,又舉到他面前:“看看這是什么?天堂里有這個嗎?”鐘晏的左手無名指上戴著一個款式簡單的銀色戒指。“這戒指……”鐘晏定定地看了一會兒,沒能搞明白是干什么的,于是誠實地說了他清醒的時候絕不會說出口的直觀感受:“好丑。”第五十六章不要兔嘰艾德里安:“……”丑嗎?不是挺好看的嗎?一定是麻醉效果太強鐘晏腦子不清楚的問題,等鐘晏清醒了,他再來問一遍。堅決不承認是自己審美有問題的艾德里安理所當(dāng)然地把鍋推給了麻醉,這會兒鐘晏思維混亂,反正也談不了正事,他坐在床邊,心安理得地繼續(xù)逗鐘晏:“你喜不喜歡我呀?”鐘晏睜著他漂亮的鳳眼,此時里面的沉穩(wěn)全都不見了,只剩了一片純粹的懵懂,他毫不猶豫地說:“喜歡的?!?/br>艾德里安簡直心花怒放,偷偷摸摸地打開終端上的錄音功能,哄他:“再說一遍?!?/br>即使腦子一團漿糊,但是天性內(nèi)斂,鐘晏遲疑了,可是這要求是艾德里安提的,他總是會滿足艾德里安大大小小的要求,所以仍然小聲說:“喜歡你?!?/br>“我也喜歡你。”艾德里安說,俯身在他的嘴角印下一個吻。鐘晏愣愣地看著他,臉上慢慢暈出一點紅,雙手抓起被子就想把臉往被子里藏。艾德里安害怕他動起來牽動傷口,一會兒麻醉退了更疼,趕緊上了床,連人帶被子抱住他,不讓他亂動。“害羞什么呀,”他調(diào)侃道,“咱們結(jié)婚前,你不是都試用過產(chǎn)品了,怎么現(xiàn)在親一下就害羞了?!?/br>鐘晏沒有聽懂這個黃色段子,軟綿綿地問:“什么呀?”艾德里安被萌得七葷八素,同時不由得升起一種罪惡感,好像在對純潔的小朋友說黃段子似的,趕緊清了清喉嚨換了個話題:“咳咳,沒什么……對了,你要不要看兔子?我讓因特倫把那只小的給我?guī)Щ貋砹?,拿過來給你玩好不好?”鐘晏下意識地伸手拽住他的衣角,“不要走?!?/br>“我不走?!卑吕锇布氈碌靥嫠麚荛_額前的碎發(fā),“給你拿兔子進來?!?/br>“要你,不要兔嘰?!辩婈陶f,然后他發(fā)覺自己的音咬得不太對,困惑地試圖糾正,“兔嘰。兔……嘰?!?/br>麻醉劑影響了他對舌頭的控制,說了幾遍都沒能發(fā)出正確的音,艾德里安忍了又忍,還是沒有忍住,抱緊了懷里的人,喉嚨里發(fā)出低沉的笑,“好了寶貝,咱們不丟這個人了,不說了,啊,乖?!?/br>鐘晏委委屈屈地停下了,最后堅持又表達了一遍自己的想法:“要你。你不要變兔……嘰?!?/br>“不是我變兔子啊?!卑吕锇仓共蛔〉匕l(fā)笑,“咱們家里有兩只兔子,記不記得?有一只星際巨兔,垂耳的,白色的。”鐘晏縮在艾德里安溫暖的懷里,有點昏昏欲睡了,聽到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