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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兩人實在是千萬件事務纏身,另一方面,這一整天的新聞全都是跟進報道議院、軍方和各方面的后續(xù)動作的,他們倆都只需要看一眼新聞就知道剛才對方在忙什么。在彈劾案投票進行之前,民調(diào)結(jié)果顯示有百分之八十以上的民眾認為彈劾案不會通過,這個調(diào)查的對象范圍如果縮小到各個重要社會機構(gòu)負責人,比如警署、學校、研究所等等,這個比例怕是還要有大幅度上升。本以為投票結(jié)束“蝶”就會再次被喚醒,誰知道它這一睡沒有醒來的機會了,不管這些人是欣喜還是不滿,有一個反應是相同的,那就是無措。幸而鐘晏和法勒早早備下了完善詳盡的過渡方案,會議一結(jié)束就以兩人的名義組織展開了過渡工作,這才忙中有序,社會的一切機能不至于亂了套。新聞一個接著一個地轟炸著人們的神經(jīng),先是傳出艾德里安·亞特現(xiàn)身首都星最高議院與巴德·培森當眾起了爭執(zhí)的消息,沒一會兒就爆出了年初刺殺案已經(jīng)伏法的屈永逸死前的證詞和證據(jù),指認背后主使是培森。上午還有人猜測“蝶”被廢了,培森最有可能上位總統(tǒng),誰能想到,到了下午,首都星警方就通報這個最有希望的總統(tǒng)候選人被捉拿待審了。午夜已過,手頭的急事總算都處理完了,因特倫見鐘晏收拾好東西準備離開,連忙攔著他道:“鐘先生,要不您等會兒再走,門口……”“門口怎么了?”鐘晏問。“亞特先生,我是說斯達本·亞特先生,剛才又過來了,非要見您?!币蛱貍悷o奈地說,“亞特指揮官的衛(wèi)兵正攔著他呢,您這出去就撞見了?!?/br>鐘晏失笑道:“撞見就撞見,如今什么形勢?難道我怕他不成?”他邊說邊往門外走,出了自己辦公室的門,就看見斯達本正堵在他的辦公區(qū)大門門口,指著一個年輕的衛(wèi)兵叫罵:“你算什么東西?還不準罵你老大——我罵的就是他!他是我一手養(yǎng)大的!是我孫子!我還不能罵了?他是不是在里面?鐘晏是不是在里面?你給我把他們叫出來見我!”那個昨天和因特倫交換過年齡的年輕衛(wèi)兵氣得滿臉通紅,雙眼似乎能噴出火來,看上去馬上就要爆發(fā)的樣子,鐘晏趕緊領(lǐng)著因特倫走了過去。第八十六章坦白斯達本遠遠就看見了鐘晏走過來,還以為他是出來見他的,憋了一整天的質(zhì)問和謾罵正要出口,鐘晏卻仿佛沒看見一樣,輕描淡寫地對那保鏢說:“走了?!?/br>“好的鐘先生?!蹦贻p的衛(wèi)兵說,又狠狠瞪了一眼斯達本,警惕地護在鐘晏,那架勢仿佛斯達本會隨時不顧臉面地撲上來襲擊鐘晏似的。斯達本氣得不輕,到底做不出追上去拉拉扯扯的事。他身邊有一個亞特家的小輩陪著——那看著三十歲左右的男人有一雙銀色的眼睛,所以肯定是亞特族內(nèi)的人。斯達本被這個小輩攙扶著,跟在他們后面大聲喝道:“鐘晏!你不敢跟我說話了嗎?你七年前騙了我孫子,七年后又來騙我?!”這種程度的激將法,對于鐘晏來說實在是有些不夠看。因特倫正這樣想著,走在他前面的鐘晏驀然停下了腳步。因特倫嚇了一跳,這是怎么了?鐘晏轉(zhuǎn)過身,冷冷地看了斯達本幾秒,吩咐道:“因特倫,通知安全處,修改議院大門權(quán)限,明天起不允許斯達本·亞特先生進來。”他平生最恨有人說他騙了艾德里安,以前勢微不得不忍,現(xiàn)在大局已定,他無需再忍了。因特倫垂首應是,斯達本不可思議地說:“你是不是瘋了?你以為議院大門權(quán)限是你說改就改的?”“以前也許不是,不過現(xiàn)在……”鐘晏對著斯達本微微一笑,“還真是我說改就改。不信明天您可以試試,進不進得來。不過我勸您不要再來了,最近兩天實在是忙,如果您執(zhí)意要繼續(xù)添亂,我恐怕要請求警署對您采取必要的措施了——你我其實沒有什么深仇大恨,如果您安安心心地回家養(yǎng)老,我也不會再找您麻煩,何必鬧到那個份上呢?”已經(jīng)很多年沒有人敢在自己面前用這樣居高臨下的語氣說話了,斯達本一陣強烈的被冒犯感,但是偏偏他的理智告訴他,鐘晏說的都是真的。白天,各地都啟動了應急過渡方案之后,警署以雷霆之勢抓捕了培森,這么大的案子,涉案人員的身份如此敏感,可是警署行動竟然如此迅速,就連斯達本也暗暗覺得蹊蹺,他托關(guān)系輾轉(zhuǎn)打聽,最后只得到一句含糊的話:上面有得罪不起的人在施壓。在全聯(lián)邦共同進入“后人工智能時代”的幾個小時后,連首都星警署總部都得罪不起的人,是誰呢?手握重兵的納維軍區(qū)總指揮官嗎?還是說……現(xiàn)在執(zhí)行的應急過渡方案署名是法勒與鐘晏,所有的工作都要圍繞他們兩個展開,短短一天時間,聯(lián)邦的權(quán)力巔峰就換了人,議院上下誰都知道,已經(jīng)空懸百年之久的總統(tǒng)之位,怕是要落到這兩位之中的一個人身上了。這就是為什么鐘晏能輕描淡寫地開口讓安全處修改議院大門的權(quán)限。在這個踩低捧高的名利場上,已經(jīng)不會有人為了投出反對票的斯達本,去得罪很有可能登上總統(tǒng)位置的鐘晏了。斯達本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最后定格在頹然上,鐘晏見他已經(jīng)想明白了當前形勢,也不愿意再繼續(xù)與他糾纏,在他轉(zhuǎn)身走出了幾步之后,隱約聽見身后的斯達本對他身邊的年輕人說:“佛德,我們走……”鐘晏的腳步一頓,隨即又仿佛沒聽見一樣繼續(xù)大步走出了議院。全世界只有“蝶”和他知道的秘密,隨著“蝶”的沉睡,就只剩下他知道了,當年他原本的匹配對象的名字——佛德·亞特。說實話,鐘晏能記住這名字,純粹是因為記憶力好,畢竟時隔多年后,就連艾德里安生父的全名他都能一口報出來,作者不翻前文都報不出來。但是鐘晏從未關(guān)注過這個人,今天是第一次接觸到,斯達本能讓這個人陪在身邊,大概這個人與嫡系一支的血緣關(guān)系是很近的……鐘晏煩躁地想,首都星的上層社交圈,真是太小了。艾德里安敏銳地察覺到凌晨回來的鐘晏不太高興。雖然鐘晏和他說話的時候和平時一樣溫柔,而且兩人沒說上幾句話就準備睡覺了,畢竟明天還要早起干活。但是艾德里安仍然在不經(jīng)意間捕捉到了幾次鐘晏臉上的猶豫和煩躁。察覺到鐘晏和往常不同的情緒,艾德里安其實懷抱著喜悅。要知道,七年前導致了他們決裂的那件事并非沒有鋪墊,鐘晏自己糾結(jié)了整整半年,而同一個屋檐下的艾德里安什么都不知道,現(xiàn)在他卻能夠輕易看穿鐘晏的情緒,這正意味著,鐘晏在他面前已經(jīng)完全沒有設(shè)防。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