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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尷尬地說:“我該匯報的都匯報完了,那各位議員先生,我就……先走了?”他話音剛落,法勒就開口了,但他卻不是在對技術(shù)員說話:“鐘晏議員,我能跟你單獨出去聊聊嗎?”第八十八章總統(tǒng)鐘晏沉默地跟著法勒走進了這一層的吸煙室。“我知道你不抽煙,你也知道我不抽煙。”法勒邊走邊說,“不過這幾天大樓里忙得到處都是人,也就這地方清凈一點?!?/br>要說起清凈,當然是找一間會議室談更加沒人打擾,不過所有的會議室使用都需要登記,法勒沒說要找鐘晏說什么,但是鐘晏心里有數(shù),兩人心照不宣,都不想讓這次談話鬧得人盡皆知。鐘晏從里面把門鎖上,撿了個法勒對面的沙發(fā)坐下來,微微笑道:“我還以為您習(xí)慣在吸煙室談事情?!?/br>他說的是去年年底,鐘晏離開首都星之前,兩人在一次圓桌會議前的那次談話。那個時候法勒還不知道鐘晏就是那位“標本”創(chuàng)建者,找他也只是想要打聽艾德里安的近況。法勒聽了也笑起來:“這真不是特意挑的,都是趕巧了。”兩人共同的那段回憶還算友好,這也讓現(xiàn)在兩人間的氣氛也緩和了很多,不過情況不等人,沒有時間再慢慢迂回進入正題了,法勒直接道:“現(xiàn)在的局勢緊張,情況復(fù)雜,我們這一邊必須牢牢把控住權(quán)柄,以免節(jié)外生枝。照我的意思,正副總統(tǒng)兩個位置,最好就由我們兩個人坐。你是怎么想的?”鐘晏沒有正面回答,“蝶”一共只會沉睡七天,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第三天,時間確實耽誤不起,他的問題更加直接:“您是來勸說我接受副總統(tǒng)的位置的嗎?”“是的。”法勒坦誠地承認道,“你我各有優(yōu)勢,民間支持率雖然的年齡分布不同,占比也相差無幾,現(xiàn)在就我們兩個人私下說這件事,我也不想提那些大道理了,因為你和我都知道,沒有什么大道理,不過是你和我誰做那個先退一步的人罷了,我們彼此交個底吧?!?/br>“好。”鐘晏心平氣和地說,“我不會做先退步的人?!?/br>法勒似乎早就預(yù)計到他要這樣說,臉上并沒有驚訝的神色,反而是遲疑了一瞬,似乎在考慮自己即將問出的問題是否得體,但是形勢緊迫,顧不得什么得體不得體了,他問:“這件事你和艾德里安談過嗎?”出乎他意料的,鐘晏完全沒有不悅,而是點頭道:“談過。您能這樣問我,似乎您也跟他談過了。”他的猜測是對的,艾德里安確實在彈劾案通過的當天就聯(lián)系過法勒。法勒臉上露出一絲尷尬和猶豫,他在考慮如果告訴鐘晏他和艾德里安的談話內(nèi)容,會不會對別人的伴侶關(guān)系產(chǎn)生影響,就在他思考要怎么說比較合適的時候,鐘晏替他說了出來:“他支持的總統(tǒng)人選是您,換句話說,背后有納維軍區(qū)支持的人是您。早在我們結(jié)婚之前我就知道這件事,婚后也談過,這沒什么,您不必感到尷尬。如果您覺得有必要公之于眾,也請您自便,我不是在說氣話,這都是我的心里話?!?/br>法勒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過了幾秒,他不知想到了什么,看著鐘晏的眼神都變了,鐘晏正莫名,只聽法勒說:“古人都說知子莫若父,我不是艾德里安的父親,但是也能腆著臉說,我一定比他的生父了解他,也比與他有血緣關(guān)系的任何人都關(guān)心他。按理說,你們的私事,我不該多這個嘴……可是鐘晏,你們婚后艾德里安和我聯(lián)系過幾次,我能聽得出來,他是真的很喜歡你的。雖然你們可能是出于某些合作需求才決定締約關(guān)系,但……”鐘晏最初聽得一頭霧水,到這一句才明白過味來,趕緊打斷道:“卡曼議員……不對……”他們在說私事,法勒沒有稱呼他議員,他也不好叫職位了。鐘晏從來都波瀾不驚的臉上透出一點紅來,硬著頭皮叫道:“叔、叔叔。您誤會了,我們不是為了達成合作才聯(lián)姻的。我和艾德,我們平時不太干涉對方的工作內(nèi)容,公事上我們都給予對方很大程度的自由,這是我們繞了很多彎路才摸索出來的相處方式。他不會阻止我競選總統(tǒng),我也不在意他支持哪位總統(tǒng)候選人,可這不代表我不……”喜歡他。但是對著外人說到這里是鐘晏的極限了,他頓住了,后面半截話怎么都說不出口,他的腦內(nèi)一半感到羞恥,另一半思緒在震驚,他們不是來談總統(tǒng)的位置歸屬的嗎?他現(xiàn)在怎么對著艾德里安的長輩說起這個來了……好在法勒看上去比他還要尷尬,他顯然不是一個喜歡干涉小輩私生活的長輩,鐘晏一停,他立即就說:“沒關(guān)系,你不用告訴我,是我多嘴了??龋@個,總統(tǒng)的事……我們剛才說到哪里了?”“說到您身后有納維軍區(qū)的支持?!辩婈烫嵝阉?/br>法勒也不是真的忘了說到哪里,不過是讓鐘晏接個話,兩人好把話題自然一點扯回來而已,他就著鐘晏的話繼續(xù)道:“啊對,納維軍區(qū)。既然你都知道,告訴你也沒什么了:艾德里安昨天問過我是否需要他們發(fā)表聲明為我造勢,說實話,我需要,但是我要首先和你確認,如果我真的讓納維軍區(qū)真的這么做了……你會繼續(xù)跟進嗎?”“當然。”鐘晏毫不猶豫地說,“并且我會全力以赴?!?/br>一開始就說好了是互相交底,法勒沒有懷疑鐘晏的話的真實性?,F(xiàn)在這個時候,再去用大量的時間精力、動用自己的資源去為自己造勢、攻殲對手……法勒神情凝重地思考良久,最后緩慢地嘆出一口氣說:“那么,我會答復(fù)艾德里安,讓他們不要發(fā)出這個聲明?!?/br>鐘晏聽出了他的弦外之音,神色微動,確認道:“您的意思是?”“你有沒有聽過一個古代寓言故事。”法勒道,“說有一個孩子,兩個女人都說是這是自己的孩子,爭執(zhí)不下鬧到了法庭上,法官讓兩個女人搶那個孩子,誰搶到就是誰的。兩人一人拉住孩子的一只手,往自己的方向拽,孩子被扯得很疼,哭了出來,其中一個女人就松了手,孩子被另一個女人搶走了,法官卻判先松手的女人是孩子的母親?!?/br>這寓言故事再直白不過,鐘晏沒有接話,等著法勒說下去。“我們沒有時間內(nèi)斗了,我準備做那個先松手的人。但是,”法勒沉聲說,“在我們走出去宣布我支持你成為臨時總統(tǒng)之前,我必須坦誠地說,我很擔(dān)心。我毫不懷疑你的能力,我擔(dān)心的是你本人。”鐘晏非常確定,全天下只有艾德里安一個人了解他全部的想法,見識過他的真面目,而剛剛的一席談話,鐘晏在全聯(lián)邦都有危險的緊迫形勢下,竟然堅持說自己會“全力以赴”去爭奪那個位置,法勒也已經(jīng)窺見端倪,盡管形勢逼人,他不得不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