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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的,就這樣毀掉,真的有些傷感??墒沁@話說出來就太小家子氣了,對于全人類的安全來說,一個學校而已,毀了也就毀了,清空了學校里所有人員的話,這代價并不算太大。他沒有說出口,艾德里安卻握住他的手說:“我知道。我也舍不得學校,舍不得我們在那里三年的回憶,但是我們以后會有更好更幸福的生活的,別難過?!?/br>鐘晏反握住他的手,重新打起精神,重重點頭道:“好?!?/br>“再說了,炸學校可是每個學生的終極夢想,你我就要成為古往今來實現(xiàn)這個夢想的第一人了,開心一點?!?/br>鐘晏好笑地拍了一下他的手,心里的那一點郁結也散了。他們都沒有想到的是,艾德里安的這個玩笑并沒能實現(xiàn)。入夜,他們被緊急呼叫鈴從睡夢中叫醒。因為知道夜里會有學府星消息傳來,兩人都是和衣而睡,聽見了聲響都迅速清醒了。“指揮官,是我。”通訊那頭的第一軍團長急促地說,他稱呼艾德里安用了舊稱,但是現(xiàn)在誰也沒心思去糾正這個了,艾德里安按下免提,回應道:“我和總統(tǒng)都在,說?!?/br>“地下是臟彈,整個星球都是!深埋在幾層厚厚的屏蔽裝置下面,數量太大了,我們的拆彈專家估算全部拆除至少要十個拆彈小組不眠不休地工作好幾天。”臟彈,放射性武器,不同于直接致人死地的普通炸彈或武器,一旦臟彈爆炸,會造成難以挽回的災難性大范圍環(huán)境污染,所有生物和資源都不能幸免。更可怕的是,殺傷性武器爆炸后尚可重建家園,而放射性武器污染過的地區(qū),就算付出巨大的代價來善后,也少說幾百年內都要荒廢了。艾德里安和鐘晏同時呼吸一窒,鐘晏問:“‘蝶’的服務器呢?在臟彈下面嗎?”“可能是的。我們現(xiàn)在被迫中止了,拆彈組正在拆除一小塊區(qū)域的臟彈,等他們拆完我們才能繼續(xù)往下進行探測作業(yè)。”“如果仍然按照原計劃引爆星球會怎么樣?”艾德里安問。“我問過了,他們說這個數量的臟彈……”第一軍團長苦笑道,“引爆時會立刻污染周邊的至少三個星區(qū),一年內擴散到十個星區(qū),十年時間就可以污染大半個聯(lián)邦?!?/br>通訊兩邊都是死一樣的沉寂。鐘晏打開終端接通了自己的下屬,深深呼出一口氣,吩咐道:“把飛船上專家組的所有人叫起來,五分鐘后召開緊急會議。”第九十二章人選學校是炸不成了,這讓原本因為疑似找到了“蝶”的服務器而松了一口氣的眾人重新心情沉重了起來。剛上飛船時的那個會議上鐘晏和艾德里安還有心情和老專家開玩笑緩解氣氛,現(xiàn)在卻任誰都笑不出來了。“往好處想,地下發(fā)現(xiàn)了臟彈,有人——或者人工智能——無論如何也不想我們炸毀星球,這至少說明里面肯定有東西,現(xiàn)在幾乎可以肯定里面就是‘蝶’的腦,我們不會撲個空了?!币粋€人工智能專家道,雖然說著近乎安慰的話,他緊縮的眉頭仍然昭示著他的憂慮。是不會撲個空了,但是也無法輕舉妄動了,誰都承受不起臟彈里的放射性物質泄露的后果。鐘晏問:“第二套計劃推進得怎么樣了?”直接找到并毀掉“蝶”的服務器是他們的第一套計劃,還有第二套計劃,就是找到唯一擁有“蝶”的永久關停權限的“繭”。負責聯(lián)絡首都星的那個研究員向鐘晏搖了搖頭。毫無進展。資料缺失,百年前的參與者都已去世,所有的蛛絲馬跡都被“蝶”抹去了,他們根本找不到近一個世紀前被廢棄的“繭”在哪里,現(xiàn)在只有一條路可走,就是設法在臟彈包圍下毀掉“蝶”的腦。人造星球專家們開始就著學府星現(xiàn)場發(fā)過來的影像資料討論可行方案,艾德里安在最高學府其實上過拆彈課,當時成績還不錯,只是多年沒有用到過,早就生疏了,好在他派給鐘晏的衛(wèi)兵里是配了一個拆彈員的,于是把這個衛(wèi)兵調過來加入了專家們的討論。會議一直持續(xù)到他們的飛船進入學府星信號區(qū),他們看到了前線探測小組在數小時前給他們的留言:已確認星球內部存在超級人工智能的主服務器。人類一共創(chuàng)造出過兩個超級人工智能,學府星在百年前才建成,不會是兩百多年前的“繭”,只會是“蝶”。雖說是意料之內的消息,但真正確認的那一刻,還是不少人心里泛起異樣,尤其是在座有一半的人都出身最高學府,想到他們在一個埋了大量臟彈、核心是“蝶”的腦的星球上生活了三年,幾人都感覺到一股涼意。“蝶”陷入沉睡的第六天,總統(tǒng)、統(tǒng)帥以及聯(lián)邦頂尖的科學家組成的專家組到達了學府星。在艾德里安和鐘晏的印象中,他們從未見過學校這樣冷清的樣子。他們總是開學時到達,學期末離開,他們生活在學校里的每一天,這個校園都是熱鬧而充滿活力的。但是沒有時間去感慨此刻的凄涼景象了,再次返回校園的現(xiàn)在,他們早已不是學生,而是肩負著全人類希望的掌權者。“校長先生。”艾德里安皺眉和迎上來的中年人握手,“您怎么還沒撤離?”這位校長并不是艾德里安和鐘晏在校時期的校長,事實上,他才上任不到三年,這位校長是社會學院教授出身,鐘晏曾經還上過他的課,高校聯(lián)名抗議活動正是由這位校長力排眾議牽頭進行的。“這里非常危險,教授,我們現(xiàn)在安排飛船送您離開吧。”鐘晏也說。“兩位同學,”校長笑道,眉眼間自有一派儒雅的豁達,“我是這個學校的校長,哪有學生們沖在前線,我先撤離的道理?我不會給你們拖后腿的,讓我留在學校吧。”鐘晏低聲道:“我們不是這個意思……”“總統(tǒng)閣下,您的導師在撤離之前和我談過一次,關于您投資的那個標本店。”校長對鐘晏眨了眨眼,“放心,所有珍貴的標本資料都已經被在里面打工的學生安全帶走了。”這位校長是一個反人工智能人士,兩年多以前老校長退休后,他在“標本”組織的大力扶持下成功登上了校長的位置,但他也是直到昨天才得知“標本”的背后就是鐘晏。鐘晏確實沒想到導師離開之前會告訴校長他的身份,一時間有點尷尬,點頭道:“勞您費心了。”“哪里,我還欠總統(tǒng)閣下一句謝謝?!?/br>換一個人過來大概聽不懂他們打的什么啞謎,但艾德里安作為知情人卻聽明白了,原來校長的上位有鐘晏在背后支持,他不由驚奇地看了一眼鐘晏,發(fā)覺鐘晏在幾年里做的事情遠比他想象的還要多。現(xiàn)在不是聊舊事的時候,幾人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