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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搖頭推拒道:“我站著緩緩就好。”鄭澤平日行為雖然有些輕佻,愛開玩笑,但卻并不是毫無底線。敏銳的察覺到Jane的抗拒后,他訕訕的收回手,然后裝作什么都沒注意到似的,笑笑道:“沒事就好,不過最近確實太麻煩你了,看你眼圈都是青的,肯定是沒有休息好。這樣吧,明天放你一天假,在家休息,暫時別來了?!?/br>“鄭總……”Jane想要拒絕,卻被鄭澤打斷了。“行了,我又不是法西斯暴力鎮(zhèn)壓不成還要奴役平民,你這幅模樣要是被別人看到了還以為我鄭氏不把員工當(dāng)人看呢?!闭f完鄭澤又補(bǔ)充道:“哦對了,今晚上你就別回公司開車了,鑰匙給我,我讓小張給你開回去,今天你就打車回吧。你這狀態(tài),我還真怕你半路上就暈了,到時候就不是你一個人的事兒了。”Jane顯然也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狀態(tài)不是很好,這樣上路無異于“馬路殺手”,所以他也沒多辯駁,略微思索后就將自己的車鑰匙到了鄭澤手中,沉聲道:“好吧,那就麻煩鄭總了?!?/br>“客氣什么,你可是我的左膀右臂,缺不得?!编崫膳牧伺乃募缧πΦ溃骸昂昧藭r間也差不多了,我先上去,免得祁少峰那家伙等急了。你也趕緊回家吧,洗個澡沖個涼好好睡一覺,補(bǔ)足精神咱們接下來再戰(zhàn)。”“嗯。”Jane沉默的點點頭,他盯著鄭澤看了好幾秒,最終還是什么也沒說,轉(zhuǎn)身朝著出口電梯走了過去。鄭澤望著他離開的背影微微皺起了眉頭。他不好(四聲)窺探他人隱私,但Jane剛才的表現(xiàn)明顯非常的不對勁。Jane自己或許不知道,但作為旁觀者得他卻看的清楚,特別是在他提到“葉子琛”三個字之后,Jane的眼神瞬間就變了,變得復(fù)雜難辨,既痛苦又恐懼,甚至還帶著一絲絕望。未曾經(jīng)歷過生死,談何知曉情深,從鬼門關(guān)走一趟回來,鄭澤對此深有所悟。所以……Jane認(rèn)識葉子琛?這個問題的答案十分明顯,可葉子琛呢,他還記得Jane嗎?鄭澤有種奇怪的感覺,他覺得葉子琛的出現(xiàn)或許與Jane有關(guān),更或許上輩子葉子琛就已經(jīng)出現(xiàn)過了,只是隱藏的太深,自己沒有發(fā)現(xiàn)而已。他想他也許應(yīng)該找Jane談?wù)?,開誠布公講講現(xiàn)在的處境,解答一下心中的疑惑??碕ane的表現(xiàn)顯然是知道了什么,只是一直隱忍不談而已。但現(xiàn)在顯然不是時候談話的時候,再過段時間吧,等Jane愿意告訴他的時候,自然會來找他。作為朋友、伙伴,鄭澤給予Jane足夠的信任,不會找人調(diào)查Jane,當(dāng)然也希望對方回以足夠的忠誠。打定主意后鄭澤便不再逗留,朝著貴賓電梯走了過去,一路上耽擱了不少時間,他再拖下去祁少峰該等急了。鄭澤一直沒有回頭,所以他沒看見在離他不遠(yuǎn)的地方,一輛銀灰色的瑪莎拉蒂已經(jīng)停在那里很久、很久。先前的對話車?yán)锏娜瞬恢缆犨M(jìn)去了多少,不過那人并未出聲,只是靜靜地看著,直到兩人分別離去。靜默片刻后車子忽然啟動了起來,沒有停留,朝著出口駛了過去。鄭澤來到小廳閣的時候,祁少峰早就已經(jīng)在里頭等著了。剛踏進(jìn)門口他就被攬住了脖子,耳邊傳來熟悉笑聲,鼻尖嗅著混著nongnong的煙味兒。“我說鄭總您還真是公務(wù)繁忙啊,小的我三邀四請好幾回,您總算賞臉了。不容易,不容易啊……”“行了別一副受了委屈的樣子,別人看到了還以為我怎么你了?!狈畔虏糠值慕湫?,鄭澤對祁少峰不再那么抗拒,說話的語氣自然也放松了許多,“怎么著,等著急了?”“哪能呢,鄭總是什么人啊,等等是應(yīng)該的?!逼钌俜逡彩怯兴煊X,在鄭澤放松下來后他也跟著玩鬧起來,“不過說實話,人家可真是想鄭總您的很了,幾天沒見……”“行了行了,你貧什么貧,誰不知道你祁總身邊鶯鶯燕燕無數(shù),每天換著睡能一個月不重樣兒的,還缺我這一個?”鄭澤跟祁少峰從小玩到大,別的本事沒學(xué)多少,貧嘴工夫倒是沒差。祁少峰很是配合的奉承道:“那些庸脂俗粉哪能跟鄭總您比啊,要是鄭總愿意,我明天就把那群都散了,就圍著你一個轉(zhuǎn),好不?”還要遣散后宮?鄭澤聞言實在忍不住,笑了出來:“我說瘋子,你真是越來越?jīng)]節(jié)cao,都撩到我身上了。你那些個弟弟meimei們都沒滿足你,還有空放你出來沾花惹草?”“嗯哼,我就撩撩怎么了?”“不怎么?!敝Z大的包間里只有他們兩個,兄弟兩人說起話來自然毫無顧忌。鄭澤朝他眨眨眼,曖昧道:“如果你愿意在下面我倒是可以考慮考慮?!?/br>“去你的,還敢覬覦起哥哥的□□來了,該死該死……”說著說著祁少峰一個沒忍住,也跟著破了功,側(cè)過頭笑的眼睛都睜不開了。自從鄭澤跟俞一心在一起之后,兩人已經(jīng)許久沒有這么玩鬧過。上一次的單身聚會也是匆匆而來,匆匆而去,見面話都沒說幾句就離開。這會兒再見,祁少峰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鄭澤好像變了。祁少峰對著鄭澤從來不是藏得住事兒的人,所以一有疑問,他直接就問了出來:“鄭澤,我怎么覺得幾天不見你小子變了不少?!?/br>“怎么說?”鄭澤表情不變,順手給祁少峰倒了一杯茶。“沒什么,就是一種感覺?!彪m然人還是他認(rèn)識的那個,但心境卻大不相同了。祁少峰接過茶,抿了一口后潤了潤喉后才又繼續(xù)道:“前些日子萎靡不振就跟吸了毒似得,現(xiàn)在不錯,精氣神兒都回來了。”鄭澤不甚在意道:“哪有你說的那么夸張,就是分手了而已?!?/br>“夸不夸張你自己知道,我就不拆你的臺了?!逼钌俜逭{(diào)侃道:“那些小姑娘說談場戀愛就跟渡劫一樣,渡的過就功德圓滿,渡不過就死無全尸。我覺得你小子還不錯,這劫雖然沒渡過但還算幸運,死而復(fù)生,總算從失戀的陰影里爬出來了?!?/br>可不就是死而復(fù)生了么?鄭澤但笑不語,給自己也倒上一杯清茶,細(xì)品一番,待那股清香在唇齒間繞了一遍之后才嘆了口氣道:“是爬出來了,畢竟自己挖的坑,有多深還是清楚的?!?/br>“呆子?!逼钌俜鍌?cè)頭看著他,在鄭澤沒有注意到的地方,眼里溫柔似水。“爬的出來就好,我就怕你跌的太深把自己埋了。退一步說,不過就是個情人嘛,沒了再換一個就是,扭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