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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想……”說著他伸出了放在兜里的右手,五個手指分開而后用力的握緊,“老實說,我看你不爽很久了?!?/br>“正好,我也不怎么待見你?!庇嵋恍暮敛豢蜌獾姆磽簦捯衾飵е敛谎陲椀某耙?。俞一心到底還是年輕,先前祁少峰那么損著明里暗里的罵他被包養(yǎng)他已經(jīng)是竭力忍耐,這會兒主動挑釁想要動手,卻已經(jīng)是超過了他的底線。君子動口不動手,君子一旦動手……話剛音剛落,一個拳頭已經(jīng)沖了過來。還好俞一心早有準(zhǔn)備,稍稍一側(cè)頭就躲了過去。只是酒精有些麻痹了他的神經(jīng),第二拳再過來的時候他就沒有那么好運(yùn)了。祁少峰從小打到大,實戰(zhàn)經(jīng)驗豐富,俞一心哪兒是他的對手,狠狠的一拳揍在腰部,俞一心連退幾步摔倒在了地上。“cao!”祁少峰撲過去面容有些猙獰,他一把揪住俞一心的領(lǐng)口,狠狠的道:“你算個什么東西,敢傷他的心?”“那你又算什么?!苯柚砀哂嵋恍牡膬?yōu)勢反手一拳回?fù)粼谄钌俜迥樕希瑨昝撝螅湫χ聪驅(qū)γ娴娜耍骸拔腋氖?,什么時候由得你這個外人插手了?”“外人”兩字瞬間刺激到了祁少峰敏感的神經(jīng),他吐了一口嘴里的血,狠狠的道:“放你媽的狗臭屁。”“難道不是嗎?”俞一心也不知道怎么了,分手時尚且能保持七分冷靜,現(xiàn)在對著祁少峰他胸腔里卻滿是自己都不能理解的怒意。觀人而不自知,身在局中而不自曉,俞一心作為旁觀者確實看的清楚多了。對方看向鄭澤的目光那么溫柔,卻又充滿了占有欲。那樣的目光他很熟悉,因為早幾個月前鄭澤也曾那么看著自己,毫無保留,把一顆真心擺在他面前。可惜那時候他無意停留,所以白白糟蹋了那份情誼,而現(xiàn)在……俞一心忍不住笑了起來,那笑容帶著七分嘲諷三分苦澀,也不知是對著祁少峰,還是對著他自己。只敢隱藏起自己的感情,偽裝成別的關(guān)系,他們不過是同病相憐而已。壓下心里不由泛起的苦意,俞一心轉(zhuǎn)頭看向祁少峰,很是不屑的道:“我跟他至少在一起過,而你又算什么朋友?兄弟?呵……真是好笑,你恐怕心里的想法都不敢跟他說吧?!?/br>“我□□女馬!”隱藏在心底深處最隱蔽的秘密就這么被戳穿,祁少峰惱羞成怒的沖了過去:“你他媽懂個屁,老子跟他二十幾年的感情……”“那又怎樣!”俞一心提高了聲音打斷他,“二十幾年,說出去你們也不過是朋友而已,朋友,朋友懂嗎???”祁少峰像是一頭被激怒的雄獅,眼睛都紅了,看向俞一心的眼神充滿了狠意:“你找死……”祁少峰是真的對俞一心動了殺心,他一個猛力將人壓倒在地,提起拳頭就想揍過去。祁少峰這一拳沒留勁,真要打?qū)嵙擞嵋恍募词共凰酪驳萌サ舭霔l命,卻沒想,他的拳還沒落下,身后倒是傳來一聲呵斥。“別吵了!都他媽的給我安靜點(diǎn)!”出聲阻止的自然是鄭澤,他其實還暈著,聽不清兩人爭吵的內(nèi)容,但一番打斗動靜實在太大,即使睡的再熟也該醒了。撐著墻壁站起身,鄭澤搖搖晃晃的走到了兩人面前。他歪著腦袋,瞧了瞧祁少峰臉上的傷,又瞧了瞧捂著肚子的俞一心,最后皺著眉頭問道:“打架了?”答案自然是肯定的,可當(dāng)時兩人卻面面相覷,一言不發(fā)。鄭澤也不惱,反而慢慢湊近了道:“多大年紀(jì)了,還打架……”說著他伸手抹了把祁少峰的嘴角沒來得及擦去的血,“不錯,好幾年沒看到你受傷了,這次得了教訓(xùn)也好,看你以后還狂不狂。”擦完他又伸了把手,把半躺在地上的人給拉了起來。俞一心見他站都站不穩(wěn),順著拉起的手就扶了一把,結(jié)果手剛碰到人,就被祁少峰一掌打了下來?!芭尽钡囊宦暫苁乔宕?,回響在空曠的房間里,尤為刺耳。鄭澤被兩人小孩子斗氣一樣的打架方式氣笑了,他扶著墻慢慢坐下,左右瞧了瞧兩人,確定不會再打起來之后,才慢悠悠的的對著祁少峰道:“今天這事兒不怪他,我就是心里不痛快,想喝兩杯……”鄭澤說著說著像是忘了詞兒,又好像避諱著什么,頓了好半天才繼續(xù)道,“總之這事怪我,你們要是真沒打夠,下回約個地方再繼續(xù)吧,今天就當(dāng)給我個面子……散了吧。”他這話沒頭沒尾,既沒有主語也沒有對象,也難為另外兩人還能挺的明白了。祁少峰“哼”了一聲蹲在鄭澤面前看了看,確定這人已經(jīng)嘴的相當(dāng)迷糊,指不定這番話完全就是云里霧里當(dāng)做夢一樣在回復(fù)以后,終于放松了下來。他就怕剛才俞一心的話被鄭澤聽了去,怕鄭澤會拒絕,怕會躲著他,怕兩人到最后連朋友都做不成。祁少峰揉了把鄭澤的頭,輕聲答道:“行,不打了。”鄭澤小聲的“嗯”了一聲,然后越過祁少峰的肩頭,看向還半躺著在地上的俞一心。喝醉的他眼神有點(diǎn)不大好,瞇著一雙貓眼琉璃似的雙眼朝著俞一心的方向看了好久,最終才好似確定了人一樣,淡淡的吐了一句:“對不起?!?/br>俞一心知道鄭澤這三個字可能是醉后的胡話,但他還是忍不住多想。對不起什么,是將他帶到這里,還是害他被打,還是對不起之前的所做作為?鄭澤為什么要道歉!?他認(rèn)識的鄭澤哪兒會是這么低下頭道歉的人,他不總是高傲的抬著下巴,連分手后見面,也只是客氣的而生疏的說一句“抱歉”嗎?俞一心一時有些呆了,竟忘了回答。祁少峰轉(zhuǎn)頭看了看那表情忽得笑了起來,不過他沒心思安撫那孩子受傷的心靈,這時候他巴不得閑雜人等趕緊消失。瞧了瞧眼睛半瞇不瞇的鄭澤,他小聲的哄到:“鄭澤,別待在這里了,我?guī)慊丶?,好不好??/br>鄭澤也不知道聽懂了沒,只是順從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反正祁少峰總不會害他,有這人在身邊他就能完完全全的放心。祁少峰見人沒反對,索性彎下腰,胳膊那么一攬就直接把鄭澤撈進(jìn)了懷里。鄭澤這時候走路都在打晃,神經(jīng)也敏感不起來,掙扎幾次沒能站穩(wěn)后,他干脆把全部的重量壓在了祁少峰身上。兩人就這么半扶半抱著離開了房間,只留俞一心一人,呆呆的留在原地。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看著兩人遠(yuǎn)去相攜遠(yuǎn)去的背影,心口竟像被刀扎了一樣,雖然看不到傷口卻疼的他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