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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副可憐巴巴的樣子吧,這回不僅對著我不管用,你一心哥哥也不吃這套了。恁大的人了,還賣慘裝可憐,說出去也不怕丟人?!?/br>說著鄭澤上前了兩步想要靠近白小羽,但也不知道他這個動作觸動了這位少爺哪根敏感的神經(jīng),白小羽竟然敢猛的發(fā)力把鄭澤推了開來,大喊道:“我都說了不要你管了,你是不是聽不懂人話??!”鄭澤一時不差被推了一個踉蹌,后退幾步,差點摔到地上,也幸虧了他車停的不是很正,手扶住了駕駛位的反光鏡,這才免于摔倒。只不過本就因為前幾天擦碰出現(xiàn)了裂痕的反光就沒那么好運了,鄭澤怎么說也140斤的體重,這么一用力直接把反光鏡掰了下來,掛了一半在外面。俞一心被鄭澤的后腿的動作嚇了一跳,打開門就要跳下來,卻不想他剛有所動作就被鄭澤攔住了。“俞一心你別動!”鄭澤一把扯下已經(jīng)快要掉下的反光鏡,隨手扔在地上,目光終于帶上了幾分狠厲,“媽的我還不信收拾不了這熊孩子,真是給點面子就蹬鼻子上臉了。”說完,他又朝著白小羽走了過去,只不過這次他帶著nongnong的怒氣,威壓太強,走進的時候白小羽竟然不自覺的后腿兩步,一臉警惕的看向來人。“媽的,這時候知道害怕了?剛才推老子的時候不力氣挺大的,挺帶勁的嗎?”鄭澤話里帶著狠意,看向白小羽的眼神也不收斂。白小羽被他看的有些心虛,不自覺的解釋道:“我說了不用你管了,是你找的。”“是,是老子自找的?!编崫蛇艘豢诘?,“老子大半夜的不睡覺就為了找你這么個犯中二病的小兔崽子,的確是自找的?!?/br>白小羽抿著嘴,沒有回答。鄭澤也在乎的他的回答,只一步步踱步,靠近道:“我說白大少爺,你他媽的到底有沒有腦子?。磕氵@么突然失蹤為什么?。烤蜑榱送嫱骐x家出走的把戲,讓關(guān)心你的人擔心?你他媽的幼不幼稚啊,真當自己是三歲小孩兒,滿世界都是你媽,人人都得照顧著你?。??”這話鄭澤也用來罵過俞一心,不過罵俞一心的時候他是帶著恨意,只為拒絕俞一心所謂的機會。可對著白小羽,他卻只跟看跳梁小丑表演一樣,滑稽的很。白小羽被罵的狗血淋頭,自知理虧的他卻不肯退步,只能嘴硬道:“我又沒讓你來找我,是你自己來的。”“我說你這傻逼孩子怎么腦子那么木呢,你他媽在外頭這么磨磨唧唧的,要真出點什么事兒,開心的就我一個人,其他幾個關(guān)心你的得都完蛋?!闭f著鄭澤臉上帶著痞痞的笑,“還是說你就想讓我高興高興,所以特意鬧了這么一出,讓我知道你他媽的有多傻逼?要真這樣就行了,老子知道你這人腦子不夠用?!?/br>鄭澤其實挺能理解白小羽現(xiàn)在想法的,暗戀十來年的人突然成了親哥哥,換做誰恐怕也接受不了。他現(xiàn)在那么作天作地的不過是想要一點存在感,讓俞一心關(guān)心他,心疼他。可惜俞一心整顆心都掛在自己身上,也絕對不可能跟他玩那種“亂|倫”的□□,已經(jīng)鐵了心劃清關(guān)系,不給他多想的機會。所以這招不僅不管用,還起了反效果。“行了,上車吧,趕緊回到你慈愛父親懷抱里,老子也好回去睡覺?!编崫烧f著伸出了手,想趁著白小羽不備制服他,壓也把人壓回去。卻沒想這次白小羽沒動,只是安安靜靜的給人拉住了。鄭澤心有所感的側(cè)頭看了一下,果然見俞一心已經(jīng)走了下來。“我他媽不是要你別下來嘛,耳朵長背后去了?。俊币粋€兩個都不聽話的很,果然是兄弟啊。俞一心被怒視了也沒惱,只輕聲道:“別一直說臟話。”“我他媽的樂意!”鄭澤懶得看這對傻|逼玩什么兄弟情深的把戲,索性放了手,丟他們兩個玩。這回俞一心動作挺快,他剛放手就上前了兩步,只是這時候他關(guān)心的卻不是白小羽,而是鄭澤。他也不知道從哪兒找出來一塊手帕,干干凈凈的,還帶著檸檬的香氣,伸手就給鄭澤遞了過去。鄭澤愣了一下才接了個來,擦了下頭上和手上的水珠,這是時候他才發(fā)現(xiàn),剛才撐著反光鏡的時候竟然劃到了掌心。雖然沒多深的傷口,但卻劃拉起來了一層皮,火辣辣的疼。鄭澤沒管這些,只后退了兩步道:“行了,你跟那熊孩子說去吧,記得溫柔點,別說著說著熊孩子哭起來了。”“哪兒那么夸張。”俞一心也不管鄭澤語氣里的諷刺,只關(guān)心道:“手上沒傷著吧?”鄭澤被他這樣毫無掩飾的關(guān)心嚇了一跳,只好擺擺手道:“沒事,我皮厚rou糙隨便折騰。趕緊關(guān)心你家小羽弟弟去,你再不去他得哭了?!?/br>鄭澤說的這話不假,俞一心背對著人所以沒看到,他可是正面直視著白小羽那幽怨眼神的。起初白小羽還能瞪大的眼睛恨恨的看著他,到后頭也不知道是不是瞪太久瞪酸了,發(fā)現(xiàn)俞一心根本不鳥他之后索性迷起了眼睛,跟個怨婦一樣看著他們。有趣,太有趣了。鄭澤見俞一心走向白小羽之后就上了車,他可沒心思聽兩人說什么,索性打開了音響,放起了音樂。半夜的音樂頻道也不知道是哪位大神在主持,竟然的是一首搖滾,歌手尖銳高亢的聲音從音響里傳出來,說不上多好聽,卻打亂了鄭澤煩躁的心里節(jié)奏。他就這么靜靜的聽著,原以為兩人要談上許久,卻沒想到這首歌到最后的時候,兩人已經(jīng)朝他走了過來。俞一心走在前,眉頭不展,白小羽走在后,目光呆滯。終究還是說開了啊,不留余地,不留情面。鄭澤其實挺唏噓的,白小羽的現(xiàn)在就是他的曾經(jīng),他們都栽到了一個叫“俞一心”的男人身上,都成了沒有結(jié)果的絕望愛戀。他好一點的是,雖然死過一次,但總算得到了那人的感情,而白小羽卻一輩子都只能以兄弟相稱,站在背后了。沒有誰比誰更慘,感情就是這樣,不被愛的那個人出局,這就是結(jié)果。鄭澤煩躁的想抽根煙,打開駕駛位的盒子發(fā)現(xiàn)里頭只有一盒薄荷糖的時候,他才想起來自己戒煙很久了。那時候為了戒煙他可沒少受罪,實在受不了了去廁所抽一根都得偷偷摸摸。不過俞一心即使發(fā)現(xiàn)了也不會生氣,只是每次在他抽完煙之后都會在桌上放一顆薄荷糖,久而久之鄭澤就真的戒了,不是說不想抽,只是因為不想讓那人再擔心了而已。鄭澤揉頭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