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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隊友一起出基地“狩獵”的感覺,面上都不自覺和緩了許多,甚至在聽到大家豪爽的笑聲時,唇角翹起一個小小的弧度。 青梅從崖邊回來,學著其他人,也撿了塊稍微平坦的石頭取下肩上挎著的包袱坐下,手里還握著弓。 歇勻了氣,江老三開始對青梅的弓好奇起來:“青梅,你這弓是才做的?瞧著還是生木?” 青梅點頭,頓了頓,多說了一句話:“是昨天臨時做的?!?/br> 她也想要融入這個小團隊。 另一個眼角有道疤的胡子叔插口:“這是樺木吧?青梅力氣真大,一天就把樺木給折騰出來了?!?/br> 屯子里也有人用樺木做弓,可單單是磨在弓體上的時間就至少得好幾天,就這還得是有順手的工具才成。 話題圍繞著弓,大家都能隨口說幾句,有人說自家弓是爺爺輩兒傳下來的,用的弦是從某某地主家干了兩個月的工換來的老牛筋。 這可是很讓人羨慕的,說話的是石頭叔,每次他都要拿出來炫耀一番,而每次大家也都要表示一番羨慕。 青梅也拿羨慕的眼神去看石頭叔抱在懷里的弓。 弓體已經(jīng)有了一層油光,泛著黑褐色光澤,弦繃得緊緊的,一看就張力十足。 武器雖然沒有生命,可在青梅他們這樣的人眼里,卻也有美丑之分。 像石頭叔這張弓,一看就覺得是個帥小伙。 幾句話的功夫,青梅跟幾個三四十歲的大叔們也相處融洽,其實在路上大家就漸漸接受了青梅的加入。 剛開始知道老支書把青梅安排進來的時候,反感說不上,可心里肯定有點想法,覺得老支書這照顧可憐小媳婦照顧得過頭了。 雖說青梅的力氣大得驚人,可力氣大不代表體力就好,打獵不是力氣大就可以的,更主要的還有體力、耐力這些。 青梅年紀不大,才十幾歲,年長的人看了總會潛意識覺得她耐力肯定不夠。 沒想到一路走來,他們這些經(jīng)驗老道的都生出煩躁的心情,青梅卻從頭到尾淡然得很。 至于體力,趕路的時候他們一共歇了三次,三次都是大家喘氣了,為了保留對抗突發(fā)情況的體力,江紅軍才安排了休息。 可大家卻沒看見青梅喘過一口氣,呼吸步調(diào)都始終平穩(wěn)。 這些大家都看在眼里,就連江紅軍都對青梅的能力有了重新的評估與安排。 說是休息,青梅他們也不可能真就一直坐在原地。 等到歇得差不多了,大家自發(fā)自動站起來開始在周圍撿干柴石頭,先把灶給磊起來。 青梅也跟著大家一起忙活,受胡子叔指點,用砍柴刀砍了些長且直的樹枝椏,回頭要用來斜斜的搭在石頭邊,用來建睡覺的窩棚。 很快,江紅軍他們?nèi)齻€人也回來了,還帶回來了兩只狍子三只野兔并幾只野雞。 大家看見了,都挺高興的。 雖然大崗屯靠山,可平時頂多就是逮點山鼠野雞打牙祭,看小隊長帶回來的野味兒,今晚他們是能敞開肚皮的吃rou啊,誰能不高興? 可江紅軍他們?nèi)齻€人臉上卻不見多少喜色,反而有擔憂之色。 江老三率先發(fā)現(xiàn),皺眉疑惑地問:“大哥,咋了?是不是發(fā)現(xiàn)什么問題了?” 其他還在圍著狍子吞口水的人登時都看了過來,江紅軍不想打擊士氣,搖頭解釋:“沒有,就是咱們剛才在東邊發(fā)現(xiàn)了篝火的痕跡,瞧著樣子,有一隊人往東邊去了?!?/br> 東邊,是人熊溝,很危險。 周堂叔打圓場,說:“應該是其他屯的秋獵隊,他們都知道人熊溝危險,肯定就是往那邊探探路?!?/br> 這話有道理,大家都重新放松下來,江紅軍覺得按照那樹枝折斷的路線,這說話不太對勁,不過到底沒說出來。 而且周鐵牛說得也有道理,能進山的都是附近屯里的秋獵隊,不可能明知危險還往那邊去。 各個屯里都有經(jīng)驗豐富的老獵人,應該輪不上他來替人家擔心。 這么想著,江紅軍也露出輕松的笑,跟大家一起忙活起晚飯來。 別說其他人了,就是他也很期待大口吃rou的晚飯時間。 “青梅,會不會殺雞?” “我還會剝狍子皮?!?/br> “哈哈,可以啊……” 第21章 豐盛的晚飯 小山包的營地里,太陽還沒完全落下地平面,這里就已經(jīng)升起來三處篝火。 最中間的一個篝火上,吊起來的特制雙耳鍋里,噴香的雞湯里時不時有肥美的蘑菇翻滾著冒出個頭來,手掌能感受到灼燙感的距離邊,圍著一圈被棍子穿起來插在那里烘烤的餅子。 左邊那個篝火旁,青梅正蹲在最擅長烤rou的胡子叔旁邊,一雙眼睛眼巴巴盯著胡子叔翻轉(zhuǎn)著烘烤在篝火上的狍子。 狍子是砍頭去蹄剝皮后整個兒烤上的,如今已經(jīng)開始滋啦滋啦滴著油,整個營地都被烤rou的香味淹沒了。 幾步遠出還在完善窩棚的叔伯們都時不時扭頭看過來,明顯都在盼望著早點開飯呢。 胡子叔長得有點兒嚇人,特別是眼角往下有道豎著的長長疤痕,直接從眼角貫穿到了下顎,傷口很深,留下的疤痕像條盤踞在他臉上的rou色蜈蚣。 大概是為了遮掩疤痕,胡子叔就蓄起了滿臉的絡腮胡,結(jié)果看起來更嚇人了,屯子里很多小一輩的年輕人都是被胡子叔的威名給嚇大的。 倒騰來倒騰去,反正最后大家就都喊起來他“胡子叔”,跟他同輩的則叫他“胡子”。 可長得一副逞兇斗狠的胡子叔卻是個性子爽快的,還特別喜歡下廚。 可惜如今吃大鍋飯,也沒條件讓他發(fā)揮,只能憋著每年秋獵的時候到了深山里才能甩開膀子大展身手。 已經(jīng)聽了滿耳朵胡子叔手藝如何如何好的話,青梅口水都流了一肚皮了。 胡子叔看青梅眼巴巴想吃rou的樣子,忍不住哈哈大笑,覺得青梅這樣子真跟他閨女還小只知道吃的時候差不多,忍不住拔了小刀給青梅割下來一小片,摸出個小玻璃瓶往上撒了些粉末,遞給青梅:“嘗嘗看rou熟沒有,這個味兒合不合適?” 說是讓青梅嘗,不就是給她提前開個小灶么,一群都能當青梅爹的大老爺們兒紛紛失笑,周堂叔還嚷嚷著讓青梅給品品味兒,看大胡子的手藝有沒有退步。 “混說個啥,雖然沒有rou給我練手,可我也沒少在夢里練嘞!” 胡子叔洋裝不滿,正兒八經(jīng)為自己正名。 青梅就用手捻了刀尖上戳著的rou,塞進嘴里一嚼,一雙黑黝黝的眼睛亮得跟兩盞小燈泡似的,抿著笑朝胡子叔比劃大拇指,末了還舔了舔捏過rou的兩根手指頭,一副好吃到意猶未盡的樣子。 胡子叔得意洋洋,一雙黑粗濃郁的眉毛都要跳起舞來了,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