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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帶了獵熗,開路用的砍柴刀,另外還帶了鐵鍬,專門就是用來挖陷阱的,順便也能用來防身。 兩個鐵鍬,十個人輪流不停歇的挖,挖了一個小時不到就挖好了。為了防止野豬摔下去后踩著同伴爬上來,邊沿特意挖成九十度夾角,深度也達到了一米多。 上面蓋了二指粗的枝椏,選這么粗的枝椏,是為了讓這一層能承受更大的重量。 這次他們是準(zhǔn)備用坑弄到幾頭野豬,可不能讓帶頭的野豬踩上去一腳就摔進坑里。那樣的話,其他野豬肯定四散逃開。 做好了陷阱,之后能做的就是等待。 不過也不是真就什么事都不做的干等,回營地把剩下的rou煮來吃了,下午江紅軍就帶著青梅他們?nèi)ゴ颢C,等到傍晚回來的時候,他們就帶了好幾只山羊回來。 “今年山里的狼是不是變多了?羊群都沒咋擴大?!?/br> “昨晚上不是還聽見北邊有狼在叫嘛,分出來一撥,肯定是多了只狼王?!?/br> 這個發(fā)現(xiàn),讓周堂叔他們面有憂色。 雖然鳳凰嶺距離大崗?fù)陀熊涇浺惶斓哪_程,可這是按照人的速度算的。要是換成了山里的畜生,跑起來也不過小半天的功夫。 近幾年風(fēng)調(diào)雨順還好,如果冬天里深山中出個什么岔子,這些餓綠了眼的狼第一個就會成群結(jié)隊摸下山來禍害人。 江紅軍跟江六伯低聲說了一陣話,這才回頭對大家說:“北邊這群狼就是人熊溝里那群,帶頭的那只耳朵上有兩撮白毛,以前我就見過?!?/br> 這么一說,牛大也想起來了,點頭附和,還跟自己兄弟確認(rèn)了另外兩只毛色上有細微特點的狼。 “這么說來,它們是才過來的?” 狼是領(lǐng)域意識很強的野獸,輕易不會離開自己的地盤。如果說只是偶然出來狩獵也就算了,可昨晚上狼嚎在那邊,今天白天還在那邊狩獵,這就不大正常了。 青梅不懂這些,只是安靜的聽著。 趁著天還沒黑,江紅軍又領(lǐng)著三個人去水洼那邊查看陷阱。 剩下的幾人則簡單收拾一下帶回來的幾只山羊。 山羊都是被打死了的,其中一只還被青梅一箭把脖子射了個對穿,最大限度保全了皮毛的完整。 山里雖說溫度低,可有了傷口,難免會引來蒼蠅蚊蟲之類的,所以他們需要用泥巴草藥等東西把創(chuàng)口給堵好。 晚上還是胡子叔掌廚,升起三個篝火吊上吊鍋,不過今晚肯定不可能還像昨晚上那樣敞開肚皮吃,畢竟打來的這些獵物是屬于集體的,要帶回去。 去往水洼的人里青梅也在其中,她力氣大,能比得上至少兩個壯勞力,萬一坑里有野豬,帶上青梅也方便搬運。 想是想得好,到了水洼處一看,費力挖出的陷坑完好無損,倒是青梅跟胡子叔弄的套繩那邊套住了一只落單的成年雄鹿。 看見有人來了,已經(jīng)折斷了腿蹲在地上低低哀鳴的鹿掙扎著又站起來,踢踏著左腳想要將腿從繩套里□□。 可惜繩套早就勒死了。雖然沒有捕到野豬,可收獲一只活著的雄鹿也很不錯。 “大山,石頭,跟我一起圍過去,先拿棍子打它頭,咱們弄頭活的回去?!?/br> 活的鹿能取鹿血,拿去供銷社都走俏得很。不過成年雄鹿頭上有角,力氣也不容小覷,一不小心被它頂那么一下,肚子戳不穿,卻也能給你戳倆滋滋冒血的窟窿眼兒。 可憐了雄鹿被拴了半下午,這會兒又驚又怕之下,還被幾個大男人亂棍猛打,打得腦袋暈乎乎,最后只能任由這幾人把它綁了拎著腿抬了回去。 套住雄鹿的那個套繩陷阱恰好就是青梅跟著胡子叔學(xué)了一番之后自己獨立制作的第一個陷阱,沒想到一套就套到只雄鹿,抬回去胡子叔聽說后還笑著打趣,說青梅可以出師了。 青梅也很高興,雖然她面上還是沒太豐富的表情,可看著雄鹿怎么看怎么順眼,瞧見它左腿折了,就問江紅軍要不要把它腿給接好。 江紅軍驚訝:“你還會接骨?” 青梅點頭:“會一點。” 反正也是頭畜生,會不會都隨小丫頭去折騰,江紅軍笑著點頭,讓她隨意發(fā)揮。 旁邊正在簡單處理山羊的周堂叔看青梅往鹿那邊走,看她越走越近,連忙問她想干啥,知道青梅要給鹿接骨,周堂叔拍了拍手,說:“小心它那對兒角!” “哎,知道了?!鼻嗝窇?yīng)了一聲,跟奮力站起來低著頭蠢蠢欲動的雄鹿正好對上。 一人一鹿默默對視片刻,青梅頓了頓,一伸手,輕而易舉就將雄鹿展露出來嚇唬人的一對角給壓得死死的,連它梗起來的脖子都被按下去了。 第23章 熊瞎子 晚上,有了青梅提前準(zhǔn)備的干草墊在身下,睡起來果然舒服多了,躺在上面甚至還能聞到曬了一天的太陽清香味。 作為小隊長,江紅軍照舊安排了守夜的任務(wù),昨晚青梅已經(jīng)守過了,今天自然就該睡個整覺。 青梅再是精力旺盛,該如何安排還是應(yīng)該安排,這跟個人能力無關(guān),而是講究個集體組織。 青梅也不是逞個人之強的,小隊長怎么安排她就怎么做。隨著夜色漸濃,營地里慢慢安靜下來,隔壁窩棚里還傳出此起彼伏的呼嚕聲。 青梅陷入淺眠,負(fù)責(zé)戒備的意識斷斷續(xù)續(xù)接收著守夜人的低聲細語,更深層的潛意識自動塞選著信息,確定里面沒有需要戒備的內(nèi)容。 不知過了多久,忽然,天邊響起一陣熗聲,浮沉的意識猛然發(fā)出警報,青梅瞬間被刺骨的危機感驚醒,第一時間抓起放在枕邊的弓箭就鉆了出去。 窩棚外,已經(jīng)換班繼續(xù)守夜的是石頭叔跟胡子叔,顯然他們也聽見了熗聲,已經(jīng)站了起來,皺眉凝目眺望遠方。 碰—碰碰! 又是三聲雜亂的熗聲,聲音沉悶,余音擴散后勁不足,聽起來應(yīng)該是土熗。 “青梅,你咋出來了?” 胡子叔面容凝重,轉(zhuǎn)身準(zhǔn)備去叫小隊長,卻看見了青梅。有心想讓青梅回窩棚里躲著,可轉(zhuǎn)念一想,還不知道那邊是什么情況。 聽熗聲越來越近,萬一有危險過來,躲在窩棚里反而更危險,于是胡子叔暫且按下不提,提著獵熗快步跑去窩棚里,把江紅軍跟江六伯他們先叫起來。 這會兒正是下半夜大概兩點多,正是人體最倦怠的時候,江紅軍睡得有些沉,被胡子叔搖醒的時候還有些茫然。 可緊隨其后,天邊又傳來兩聲熗響,江紅軍立馬清醒過來,果斷讓胡子叔把所有人都叫起來戒備。 青梅拿著弓箭,眼角瞥見篝火旁放著的砍柴刀,順手就將其cao起來,往褲腰帶上一別,緊跟在其他人身邊。 十個人,全都圍成個半圓,面向熗聲傳來的方向面色凝重嚴(yán)陣以待。安靜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