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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要巡邏的方向,“就先從這邊開始吧!” 老虎的活躍時間一般是黎明和傍晚,但也并不是一定的,什么時候捕獵,取決于它們要獵食的對象什么時候出來。 旗桿跟裙子保持下半夜活躍的生活規(guī)律并不會影響它們的身體發(fā)育,反而能夠更好更快地適應(yīng)原始森林里危險的夜晚。 龍眼泉群這一片已經(jīng)被青梅占據(jù)成屬于他們的領(lǐng)地,而最近,青梅就在訓練裙子跟旗桿巡視領(lǐng)地。 這樣一來,人熊溝那邊的雄虎尿液就不能用了,那樣會讓旗桿產(chǎn)生抵觸與危機感。 若是青梅強行讓它在這樣的領(lǐng)地中生活巡邏,那可能會讓旗桿在以后的虎生中對自我領(lǐng)地的圈占規(guī)則認知紊亂。 可旗桿的尿液會暴露它并未成年的信息,這會讓有可能偶然路過這里的成年老虎產(chǎn)生搶領(lǐng)地的想法。 好在龍鳳山的地盤劃分都比較穩(wěn)定,大概是因為這一片到底還靠近人類居住地,兇猛的野獸并不多,且每年冬天都會折損一些。 不過每晚的巡視,卻必須要認真完成了。 雖然現(xiàn)在旗桿跟裙子還在一起生活,可以后它們肯定是會分開的,無論是種族習性還是為了繁衍后代。 訓練期間,青梅并不會因為裙子愛在她面前撒嬌就放低要求。 老虎是沒有定居一個地方的習慣的,一般時候都是在自己的領(lǐng)地內(nèi)不斷遷徙,以略呈三角形或略呈不規(guī)則圓形進行著巡視。 青梅在樹上跳躍,旗桿跟裙子在下面往前或行走或奔跑,前面有危險,青梅不會刻意為它們驅(qū)逐危險,而是蹲在樹上看著它們?nèi)绾芜x擇,只在它們有危險的時候動用箭矢。 巡視領(lǐng)地的訓練已經(jīng)進行又一段時間了,剛開始的時候懵懂茫然不知道什么叫巡邏領(lǐng)地的旗桿跟裙子在走錯路,或者抗拒走出熟悉的地域時,都吃過青梅的箭矢警告,現(xiàn)在基本上不會再出錯。 在夜里,老虎的視力可達到人類的五倍敏銳度,與青梅目前強化過后的夜視能力旗鼓相當。 在巡邏結(jié)束后,旗桿同裙子沒有再選擇回營地附近的洞xue,而是在另一個方向找了個廢棄洞xue,進去后低吼一聲,就沒再出來了。 青梅知道它們是選定了今晚的住處,離開前在附近,青梅又去地毯式地搜索了一通,確定附近還算安全,這才冒著寒風往山下趕路。 今晚是旗桿跟裙子第一次選擇在外面睡覺,這讓青梅有些擔心,但也有種孩子終于長大,可以自己單獨睡覺的欣慰。 暴風雨的尸骨在**后,只剩下皮毛與骨頭,青梅稍微收撿一番,就埋在了營地附近的那個低矮洞xue的洞口。 旗桿跟裙子明白mama已經(jīng)不在了,心情很是低落了一段時間,不過因為青梅的失蹤,強迫它們面對殘酷真實的森林,兩只小老虎很快就不得不振作起來。 不過在今晚之前,旗桿跟裙子還是更喜歡睡在靠近mama消失的那個低矮洞xue里。 下山的途中青梅路過了營地相反的方向,原本是打算看看古墓周圍的情況,卻沒想到冷不丁發(fā)現(xiàn)了一點不對勁。 噔一聲輕響,青梅在一棵幾人環(huán)抱的大樹上停下腳步,蹲身垂眸,注意力集中,凝視著一處草木被踩踏折斷過的痕跡。 原始森林里的夜晚并不安靜,反而另有一番熱鬧。 頭上有一陣若有似無的窸窣聲,青梅頭也不抬,一個呼吸間完成拔箭揮臂猛扎,一條青油油的蛇發(fā)出嘶嘶聲。 長而軟的身軀扭纏著,卻無法從箭矢上掙脫,沒過多久就被釘死在了樹枝上。 確定周圍沒有人,青梅如低飛的燕子輕靈落地,順著踩踏過的痕跡一路追尋而上。最后,順著痕跡青梅并沒有找到人,可這條痕跡的最終點卻是營地旁邊的草叢中。 顯然,有人上山,并且目的明確地直奔古墓而來,在她沒有在山上的時候又及時離開了。 最大可能性,應(yīng)該是大掌柜那一伙人的某些人。 因為沒有進古墓,大掌柜等人的死活到現(xiàn)在青梅也不知道。 林隊長那邊調(diào)查的進展并不樂觀,現(xiàn)在戶籍管理得不算特別嚴,只要不是外出要去哪里干什么,一輩子沒有戶口也并不會影響正常生活。 只是沒想到,大掌柜那邊的人反而先有了動作。 第91章 沉默寡言人設(shè) 青梅下山的時候天邊已經(jīng)有了些許青色,有起得早的人家已經(jīng)有了閃爍的火苗光線從粗糙的玻璃窗漏出來。 比預(yù)計的時間要晚,青梅加快腳步,總算時在天亮前回到了家里。 看自己留在里屋門簾上別著的那根枯枝沒有掉到地上,知道趙三明他們果然沒有在天亮前起床,青梅松了口氣,轉(zhuǎn)身將棉被疊好。 隱約聽見開門聲,里面早就夾著腿等著的趙三明就跟得到了救贖似的,連忙跳下炕趿拉著鞋子就往外沖。 因為太著急,趙三明根本就沒注意到青梅看他的眼神帶著審視,只夾腿扭了扭悻悻然問,“那啥,梅子,外面天有點兒亮了,我可以出來了吧?” 出都出來了,還問。 青梅沒回答,反而瞇著眼神色莫名地看他,“什么時候醒的?” 趙三明一臉茫然,艱難地從膀胱那里抽出點精力想了想,“有、有一會兒了,不過我沒出來,聽見你開門的聲音才出來的!” 所以我這不算不聽話吧?可別打我。要打也等我上了茅房放了水再打吧? 昨晚上吃的是面糊糊,臨睡前雖說已經(jīng)上了一趟茅房了,可半晚上的時間還是讓趙三明又生產(chǎn)出了一肚子水。 這種事很難忍的,能從兩個小時前憋到現(xiàn)在,趙三明覺得自己已經(jīng)用盡了吃奶的力氣,哪怕是出來要挨打他也認了。 可見這也用光了他所有的勇氣跟毅力。 青梅垂眸,收回視線,繼續(xù)把疊好的被子放到旁邊,沒說什么。趙三明知道這就是默許了,連忙沖了出去,就怕下一秒聽見青梅說出別的話。 事實證明青梅現(xiàn)在對他的容忍度確實高了不少,這一切都是他自己嚇自己。放完水松快后,趙三明回來,心情不錯地開始準備早飯,一邊還隨口跟青梅說著話。 青梅聽了半晌都沒聽見他提糧食的事,終于出聲問了一句:“這個月的糧食,沒買到嗎?” 都去了那么多天了,沒買到糧食,就說明趙三明一直就在張大海那邊吃吃喝喝。 埋頭點火的趙三明感覺到一股涼意從腳后跟網(wǎng)上爬,頭皮嗖地一下涼透了。 跟糧食有關(guān)的事,趙三明可不敢踩雷,趕緊解釋:“沒有沒有,已經(jīng)買到了!我還跟一個老鄉(xiāng)買到了大米,回頭就能熬白米粥吃了!” 一聽有大米,青梅果然情緒好轉(zhuǎn),給趙三明的直接感官就是從冬天跨越到了春天。 抬手擦了一把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