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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屋的炕上玩得很好。 最后一道硬菜出鍋,趙三明吆喝一聲開飯了,劉大妞跟秋老太麻利地又是端菜又是拿碗筷的,一家子就掀開門簾都進了堂屋。 全部擠在一起,也才五個大人三個小孩兒,跟屯子里其他人家相比,這人口算是很少的,可秋老太已經(jīng)許多年沒能看見兩個兒子齊齊整整在自己跟前兒過年了。 如今混不吝的小兒子踏實懂事了,小兒媳婦也很有本事,看著眼前擺滿了炕桌還必須往炕席上放的年夜飯,秋老太忍不住抹起眼淚來,拉著坐在她旁邊的青梅就直道謝:“梅子,多虧了你來了咱們家,要不然咱家哪能吃上這樣好的年夜飯??!” 秋老太也是個明白人,知道他們家能吃上這樣體面的年夜飯都是誰的功勞。 不過她更感激的是青梅不嫌棄自己小兒子,愿意等他這許多年,現(xiàn)在終于等到小兒子回心轉(zhuǎn)意愿意踏踏實實過日子了。 就單單這一點,可沒多少女人做得到。 秋老太都有點后悔當年只給了張翠花一塊臘rou了,要是早知道有今天,當時就算是讓她掏空自己的棺材本兒秋老太也二話不說就點頭啊。 這樣好的兒媳婦,嚷她拿啥去換她都愿意! 一個頭發(fā)花白滿臉皺紋的老太太拉著她邊說邊抹眼淚,這讓青梅不知道咋應付。 說實話,她心里是毫無波動,甚至還有點想快點開飯,可青梅也知道要是她不表示點什么,肯定會被人覺得是“異類”。 好在趙三明靠譜,當即就拉了他娘一把,玩笑般接了話頭:“娘,你看你這,還能被滿桌子的rou給看哭了,不得讓小魚他們嚇到?” 秋老太抬眼一眼,許小魚跟許小米哪顧得上看她啊,兩兄弟正擠在一起盯著桌子上的菜嘀咕著待會兒自己第一筷子要吃哪個,第二筷子又要吃哪個。 也就狗子還看著她,眼睛里也沒有害怕,大概是覺得奇怪。 不過趙三明這么一說,秋老太也不好意思再哭,這大過年的,哭多了不得給兩個兒子兒媳招來霉運??? 好在她兩個兒媳婦都是好的,要是換個人家,說不定兒媳婦當場就能甩臉子拍桌子罵人。 在秋老太滿心復雜的感慨中,一大家子終于開始動筷子吃起年夜飯來。 青梅原本對一起吃年夜飯這事兒沒啥感覺的,可在飯菜可勁兒造都造不完的前提條件下,人多了熱熱鬧鬧的說說吃吃,確實挺有年味兒的。 許大河很高興,跟老弟好好拉了家常,等吃過飯兩兄弟也坐在一塊兒說話。 跟以前比起來,趙三明雖然還是愛時不時往外面跑,可現(xiàn)在他說起外面的事,不再是以前那樣的假大空,反而有了不少實事。 許大河成日里就是在地里忙活,對外面的事很少關心,現(xiàn)在趙三明說的都是清水鎮(zhèn)公社如何如何,報紙上說天津首都天南海北哪哪發(fā)生了啥大事,領導人又下達了什么指令。 聽著這些,許大河不自覺地就肅然起敬,對這個不靠譜的弟弟也改管許多。 畢竟以前趙三明一說就是他哪個兄弟哪個大哥如何如何牛掰,現(xiàn)在趙三明說的卻是哪個領導人哪個社會事件啥的,思想高度都完全不一樣了。 吃完年夜飯,之后就是等著吃餃子了。 這會兒也沒啥年歡晚會看,屯子里更是一個廣播喇叭都沒有,大家都是在自己家嘮嗑說話。 趙三明正跟大哥說得起勁,他老娘顛著腳悶聲不吭地站到了他身后,還伸手拍了拍他肩膀。 趙三明嚇了一跳,扭頭一看,是自個兒老娘,不由好笑地說:“娘你干啥呢,嚇我老大一跳了!” 說完,趙三明習慣性地拿眼神兒去找青梅,穿過掛起來一小半透氣的門簾子,看見了正站在院子里看三個孩子堆雪人的青梅。 哪怕是下雪后,青梅每天都有自己的事要去做,而且時常一走就是大半天,也只有不回來吃飯的時候會提前跟他說一聲,其他時候往往是人都走了趙三明忙完手上的活兒去找,才發(fā)現(xiàn)人已經(jīng)不在家了。 這讓趙三明很惆悵,想到的則是自己以前也是一聲不吭想起來走,就走了,也沒想過要跟家里人交代一聲,無牽無掛的。 罵完曾經(jīng)的混賬自己,趙三明又對現(xiàn)在明顯對他了無牽掛的青梅傷感起來。 今天青梅沒有離開,就一直在他視線能找到的范圍內(nèi),趙三明很滿足,有種自己很幸福的感覺。 秋老太沒笑,反而難得表現(xiàn)出嚴肅認真的一面:“三兒,跟娘過來,娘有話跟你說?!?/br> 趙三明摸不著頭腦,不過還是跟大哥說了一聲,自己站起身跟著老娘進了她自己的屋子。 秋老太往炕上坐,又指了指地上一把有些年頭的椅子,示意趙三明坐下。 趙三明也沒多想,回身看了看椅子,扯著衣角一屁股就坐下去了。 然而緊接著聽清楚了老娘說的話,趙三明卻是屁股一滑,好懸沒從椅子里摔下來。 秋老太:“三兒啊,跟娘說老實話,你是不是那點兒不行?” 說也就罷了,秋老太也不給小兒子迷茫聽不懂的機會,伸手就直直地指著趙三明褲子里藏小毛蟲的位置。 第113章 大年夜【補昨天二更 趙三明從來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被人,這個人還是自己親娘,問那地兒是不是不行。 趙三明在椅子里穩(wěn)住了身形,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對老娘說啥了。 這無話可說的模樣,卻被秋老太理解成小兒子默認,饒是早就有了心理準備,這一時之間也是難受得眼淚都滾下來了。 秋老太哭得不能自已,嘴皮子抖了半晌,也只哽咽著喊了趙三明一聲:“我的兒啊……” 這腔調(diào),聽得趙三明都差點跟著生出悲從中來的情感。 鼻子一酸,趙三明忽然反應過來,一甩腦袋,趕緊問老太太:“娘,你說啥咧!我哪不行啊?我特行!” 他真的特別特別行。 雖然當初他在這方面沒啥興致,可每次弄上的時候都能來好幾次,咋就突然不行了? 趙三明滿頭滿臉都掛上了問號,不明白為啥他娘會莫名其妙產(chǎn)生這樣的想法。 秋老太已經(jīng)認定了這個事實,要不然咋剛才兒子不反駁,而是愣了一下才忽然情緒激動的否定?那肯定是覺得面子上掛不住,想要掩飾。 想到這里,秋老太哭得更厲害了,好在她還知道小兒子這毛病不能傳揚出去,只淚水淌得厲害,雙手捂著嘴沒發(fā)出太大的聲兒。 在院子里看揣著手圍觀三個小屁孩兒堆雪人的青梅抬頭看了看秋老太房間的方向。 感受到褲子被人扯了扯,青梅收回視線,低頭一看,正好對上一張被風吹得干裂的笑臉。 許小魚膽兒很肥,對上青梅冷淡的眼神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