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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住了沈宜修的嘴唇。冉冉……他貪戀地吸吮了一下那柔軟的雙唇,突然觸電一樣彈開了,他猛地睜開眼睛,眼前這張臉惶恐而陌生。沈宜修一把推開面前的男孩兒,起身踉蹌沖出了門。身后林亦暉追了出來,喊道:“沈宜修,你去哪兒?!你冷靜點!”沈宜修扶著墻壁,轉(zhuǎn)過身,看了林亦暉一會兒,勾唇一笑:“我很冷靜,沒有什么時候比現(xiàn)在更冷靜了。你放心。你回去照顧客人吧?!闭f完這句話,沈宜修鉆進車里,對司機冷靜地道:“去丁香公寓。”……陳冉坐在餐桌旁邊,面前是一個小小的生日蛋糕,上面插著數(shù)字蠟燭,一瓶已經(jīng)開封的紅酒,玻璃醒酒器里深紅的酒液裝了一半,還有兩只紅酒杯排成一線,一絲不茍地站在那里。陳冉看了一眼墻上的布谷鳥掛鐘,2點多了,他覺得沈宜修應該快來了,等得都有點無聊了。他隨手拿起桌上的打火機,一下一下打著玩兒,小小的火苗亮起來又熄滅,亮起來又熄滅……突然,寂靜的夜里傳來金屬碰撞的聲音,鑰匙插-進鎖孔,齒輪咬合,咔咔地轉(zhuǎn)動。這種聲音陳冉聽了千百遍,但今晚也許是最后一次了。“你回來了?”陳冉坐在桌邊,扭頭,見沈宜修進來,站在他身后幾步遠的地方。“生日快樂,要吹蠟燭嗎?”陳冉笑著說,又看了一眼掛鐘:“哦,你生日都過了,不過蠟燭還是可以吹的,對吧?”陳冉用打火機把蠟燭點燃,站起身,面對沈宜修:“夏天我過生日的時候,你沒過來,我去了市民廣場,等我回來的時候都半夜了,你還逼著我吹蠟燭,你還記得嗎?唉,日子過得真快……”陳冉自顧自地說,語氣隨意又輕快。沈宜修雙目赤紅,他握著拳頭,往前走了一步。陳冉毫不畏懼地看著他,美麗的眼睛里有輕蔑的笑意:“不想吹嗎?那真浪費了……還是你想玩兒別的?這個怎么樣?”陳冉拿起一根蠟燭,伸出舌頭把底部沾著的奶油舔掉了,然后手腕一翻,把蠟燭垂直向下,積的滿滿的蠟油傾倒而出,盡數(shù)滴在他光裸的小手臂上,guntang的蠟油接觸皮膚,呲的一聲輕響,甚至燒出幾絲煙霧。“喜歡嗎?”陳冉疼得微皺了一下眉:“可惜,我不想陪你玩兒了?!标惾桨严灎T吹滅,隨手扔到一邊,往浴室方向走去:“哦,對了,我送你的禮物你喜歡嗎?”沈宜修最后一絲理智隨著這句話被徹底燃燒殆盡,他一步過去把陳冉拽了回來,用力一推,把人按在了餐桌上。“我喜歡,”沈宜修說,他按著陳冉的頭,讓他半張臉緊緊貼著冰涼的桌面,然后俯身過去,貼著另外一邊的面頰說:“因為它讓我明白一件事情,我何苦要當什么情圣讓你愛我呢?我只不過就是想要你,反正你怎樣都逃不了的,你愿意也好不愿意也好,我要定了!”沈宜修低頭親了親陳冉的耳廓,另一只手探到他身-下,一把扯下睡褲,粗暴地打開他日思夜想的身體……陳冉突然開始拼命掙扎,一邊扭動身體,一邊哭喊道:“你放開!你他媽別碰我!我受夠了!”他反手一把抓在沈宜修右臂的傷處,那傷口已經(jīng)好得差不多了,但是他這么狠命一抓,沈宜修還是疼得低低叫了一聲,手上不自覺地松了勁。陳冉趁機站起身,飛快地拿過桌上的紅酒瓶,用盡全力敲碎在桌子邊緣,在一聲“砰”的巨響中,餐桌劇烈晃動,桌上的酒杯和醒酒器滾到地上,噼里啪啦摔得粉碎。陳冉像握著一把刀一樣,握著酒瓶殘留的部分,把尖銳破碎的邊緣對著沈宜修:“我說了,別碰我,你過來,我殺了你?!?/br>酒精和藥物在沈宜修的血管里撕咬沸騰,陳冉痛恨和厭惡的目光讓他的神經(jīng)一根一根繃緊斷裂,他盯著陳冉,余光掃到他身后架子上一個藍色的盒子,那不是冉冉送給那個學生的生日禮物嗎?手寫賀卡還有卡通漫畫,“很高興認識你。祝你生日快樂,健康平安?!薄?/br>真他媽諷刺啊,心里簡直要嘔出血來。沈宜修勾起一邊嘴角,刻薄又絕望地一笑,咬著牙說:“好。冉冉,死在你手里我認了,就怕你沒那個本事!”沈宜修一個箭步上前,劈手奪下陳冉手里的酒瓶扔在地上,把他連拖帶拽按在沙發(fā)上,陳冉在尖叫,他手忙腳亂地阻擋,但是那樣的抵抗在沈宜修的暴怒之下顯得蒼白軟弱無濟于事,他被死死壓在沙發(fā)上,很快就被粗暴地脫光衣服一絲不掛。“放開我!你他媽混蛋!”陳冉撕心裂肺地喊道,他瘋狂而毫無章法地揮舞手臂,一巴掌重重打在沈宜修臉上。沈宜修摸了一下自己火辣辣的臉頰,他從小到大父母都沒碰過他一個手指頭,別說被這么生生打臉了。沈宜修的動作生硬地僵了僵,臉上很快紅腫起來,眼前朦朧一片,他從牙縫里擠出一句:“你打我……你居然打我,你他媽是誰,你把我的冉冉弄哪兒去了?!”他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喪失了所有的理智和對身體的控制,只覺得自己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吶喊都在燃燒,都在拼命告訴他必須占有必須侵入身下這個人,要和他融為一體血rou相連,要不然他下一秒就會消失就再也找不到了。沈宜修揪著陳冉的頭發(fā)把他往上拖了一點,扯過扔在沙發(fā)上的綁窗簾的繩子,制止他的反抗掙扎,把他的雙手翻絞在頭頂,用繩子綁在沙發(fā)旁邊的木架上。“別動了,沒用的……”沈宜修在陳冉耳邊說,那聲音殘忍里帶著深深的悲涼,甚至還有哀求:“別再逼我……”可陳冉就像瘋了一樣,一刻不停地扭動著身體和手腕,眼睛死死瞪著沈宜修。木架被他帶的搖晃起來,上面的書和碟片掉下來散落一地,花瓶和綠植也落下來稀里嘩啦摔成碎片。沈宜修不想再看他那樣充滿恨意的眼神,他把頭埋在陳冉肩窩,雙手探到他身-下,生硬地掰開他的身體,終于挺身把一直在燃燒著的欲望插-入他溫暖柔軟的身體。就像孩子回歸母體,沈宜修瞬間被一種巨大的失而復得的安全感包裹,他情不自禁叫出聲來,他太需要這樣的確認和刺激托住不斷失重下墜的自己,冉冉還是他的,別的一切都不重要了。可冉冉在尖叫,他不喜歡,那樣慘烈的聲音讓他心煩意亂,他抬手捂住陳冉的嘴,下-身狠命抽動,每一下都深深沒入,每一下都要在陳冉身體里刻下無法磨滅的烙印。終于,沈宜修把自己的一部分射進陳冉身體深處,完成了一次自以為是的占領。他趴在陳冉渾身發(fā)抖,像個野獸一樣粗重地喘息。而陳冉,終于在他身-下安靜下來,不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