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
書迷正在閱讀:犬夜叉之當(dāng)奈落家有個(gè)葉沉、愛卿,朕要黑化了、穆也歸來慕也歸、重生之再來一次、抱緊總裁粗大腿、影帝要我親親才肯起來、王的向?qū)?/a>、[綜]千重葉、我有特殊的讀心技巧、我是合歡宗女魔修
息門,有我沒你!”云玄鳶走后,房間里只剩下漫天涯和云令歌,可剛才的曖昧氣氛算是一掃全無了,漫天涯暗嘆可惜,云令歌摸了摸腰間,面色凝重地說:“我的劍呢?”漫天涯從紅木桌上拿起藍(lán)劍,搖了搖,說:“我拿來例行檢查了。”“什么例行檢查?”云令歌疑惑地說。漫天涯搖了搖劍,劍鞘上的鈴鐺叮鈴作響,他輕笑著說:“嗯很好,我給你做的劍穗還在。”云令歌臉一紅,清了清嗓,說:“胡鬧,這裂心劍,豈是你隨意拿來檢查的?”漫天涯放下劍,靠近云令歌,眼神略帶魅惑地說:“還有另一樣?xùn)|西,我要檢查,那塊玉穗呢?師哥說要貼身帶著的。”云令歌臉紅著,從胸口掏出玉穗,說:“帶著呢,沒丟?!?/br>“居然是放在胸口啊……不能親自檢查真是可惜了……”漫天涯咽了口唾沫,說。云令歌低下頭,說:“你又胡說了?!甭煅膰@了口氣,他抬起云令歌的下巴,說:“我不知道,師哥到底是真傻還是裝傻?!痹屏罡杩粗难劬Γ奶蔑w快,這人對(duì)自己的心思,他這幾年看得云里霧里,本想著兩人都是男人,又是同門師兄弟,他對(duì)自己不過是有些依戀,而且這人不守規(guī)矩,愛胡鬧也是正常的,他就怕他不過是一場胡鬧,他已經(jīng)裂開了自己心底的寒冰,自己若將心交給他,得到的卻是一場笑話,讓他如何自處?看著他眼底一會(huì)兒明,一會(huì)兒暗,漫天涯知道他又在糾結(jié)了,漫天涯嘆了口氣,說:“罷了,你若無法確定心意,就留到晚上說吧?!?/br>“晚上?”云令歌皺起了眉。漫天涯笑了笑,說:“晚上師哥隨我去趟景恒鎮(zhèn),我不是說了,有禮物給師哥嗎?”云令歌愣住了。漫天涯指了指云令歌枕頭上的水漬,說:“師哥的枕頭臟了,我替師哥洗洗吧?!痹屏罡柘癖徊攘宋舶退频模舐曊f:“我沒有哭?。 ?/br>漫天涯眨了眨眼睛,說:“我知道啊,我太擔(dān)心師哥了,就在師哥身邊躺下了,結(jié)果沒想到,竟然睡著了……”“所以……漫天涯,你睡就罷了,竟然流口水??!”云令歌抓起枕頭扔在了漫天涯身上。☆、景河祈天傍晚。琉玉山下的景恒鎮(zhèn),夕陽將一條街都照得血紅。身著白衣的云令歌和漫天涯走在街道上,云令歌看著漫天涯,說:“我們這樣,會(huì)不會(huì)太扎眼了,玉息門規(guī)定,酉時(shí)之后不能下山?!甭煅臎]好氣地說:“扎眼的也是師哥,誰叫師哥下山還配著裂心劍。”其實(shí)真正讓他生氣的是,一路上不少女子對(duì)云令歌側(cè)目,云令歌雖神情冷漠,一張臉卻是極其俊美的,早知道就應(yīng)該把這人藏在山上,不讓其他人瞧見覬覦。漫天涯氣鼓鼓地想。云令歌不知道他為什么生氣,只得囁嚅著說:“師父說了,裂心劍不可離身……”漫天涯哼了一聲,抓著云令歌的手往前走,并用眼神秒殺周圍的一堆狂蜂浪蝶。景恒鎮(zhèn)到了適嫁年齡的姑娘們皆議論紛紛,“這兩個(gè)小哥好生俊俏,只是一個(gè)臉比冰塊還硬,另一個(gè)……他不是想殺人吧?”兩人就這樣牽著手,來到了景河邊,河水微漾,赤光粼粼,云令歌看著周圍,有些疑惑地說:“天涯,這是哪兒?”他沒怎么下過山,對(duì)周遭的一切很陌生,但不知為何,漫天涯握著他的手,卻讓他莫名心安。漫天涯對(duì)他神秘一笑,沒有說話。這時(shí),一個(gè)身材豐腴,濃妝艷抹的女子走了過來,她揮著絲絹,抓住了漫天涯的胳膊,嬌聲道:“哎呀,漫哥哥,你總算來了,這次又帶了什么禮物給淮兒啊?”香風(fēng)撲鼻,云令歌皺起了眉,有些狐疑地看著漫天涯,沒想到漫天涯從懷里掏出一盒胭脂,遞給女子,說:“雨淮,這是揚(yáng)州城楚衿坊最好的胭脂,我還得多謝你幫了我一個(gè)大忙?!?/br>雨淮接過胭脂,朱唇一勾,媚眼如絲道:“謝謝漫哥哥,奴家就知道漫哥哥對(duì)奴家最好了~!”云令歌面無表情地轉(zhuǎn)過身,他的眼底似結(jié)起了萬層寒霜,原來都是真的,他確實(shí)在和女子私會(huì),還為了這女子誤了他的成年冠禮,只有他,會(huì)在琉璃大殿傻傻地等,漫天涯怕早就溫香軟玉抱滿懷了吧。什么禮物,自己竟然相信,這六年,左不過是一場胡鬧!還好,自己沒有把心交給他,可是,為什么,云令歌感覺胸口撕裂般地痛,酸澀的感覺在他的眼角蔓延,他的視線都模糊了。一定是病還沒好,云令歌咬著牙,往前走了一步,漫天涯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將他拉進(jìn)了懷中,溫暖的感覺覆上來,止住了云令歌欲淚的沖動(dòng)。漫天涯在他耳邊輕聲說:“師哥可別誤會(huì),我是為了給師哥禮物,才送雨淮禮物的?!痹屏罡璺€(wěn)了穩(wěn)心神,冷聲說:“你什么意思?”漫天涯摟著他,輕笑道:“雨淮,別賣關(guān)子了,我?guī)煾缍伎炜蘖?,我們的船呢??/br>雨淮意味深長地一笑,拍了拍手,一個(gè)飾著雕龍燈籠的畫舫??吭诹撕舆?,雨淮手叉腰,道:“你倆浪去吧,一會(huì)兒就等著看好戲吧,漫哥哥你送了奴家這么多好東西,奴家一定替你辦妥?!?/br>漫天涯拉著暈乎乎的云令歌走到了畫舫上,畫舫里裝飾雅致,沒有繁重的金箔玉雕,只掛著幾副字畫,幾張桌椅,還有溫酒的器具,看來漫天涯真是花了心思,知道自己不喜歡那些金碧輝煌的俗物。云令歌在畫舫中坐定,雨淮撩起裙角,狠狠地蹬了船身一下,畫舫緩緩離岸,漫天涯汗顏道:“雨淮,你也太不溫柔了。”雨淮喘著粗氣,說:“不然咧,你打算和你師哥在岸邊卿卿我我嗎?你也考慮一下咱們景恒鎮(zhèn)無數(shù)善男信女的心情嘛!”漫天涯微微一笑,將畫舫劃到了河中央,他坐到云令歌身邊,為他溫酒,桂花香滿溢,他柔聲說:“師哥喝不慣那些太濃太烈的酒,桂花酒醇厚柔和,最適合師哥了?!?/br>云令歌沒說話,卻偷眼看他,不知什么時(shí)候起,這少年長得比自己還高了,身子骨似乎也比自己長得好,自己雖是習(xí)武之人,但總因天生寒疾的緣故,不長rou,有些過于清瘦,漫天涯雖貪玩,卻資質(zhì)極高,論功夫,未必在自己之下。而且他的口頭禪也從“我是師哥的媳婦?!弊兂闪恕皫煾缡俏业南眿D。”真是長大了啊……云令歌想。“師哥打算偷看我到什么時(shí)候?”漫天涯突然開口道。云令歌嚇了一跳,他強(qiáng)裝鎮(zhèn)定地扭過頭,說:“我沒有在看你。”漫天涯為云令歌倒了一杯酒,說:“師哥不喜燙,這酒溫度剛剛好?!痹屏罡瓒似鹁票绷艘豢?,說:“你和那個(gè)雨淮姑娘,究竟是什么關(guān)系?”漫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