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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確實叫錯了,我記得你一直叫秦幕彬秦學(xué)長來著?!?/br>李洪起頓時羞紅了臉,他尷尬的說道:“我,我那個是,那個,....對不起?!?/br>何晨也沒有存心逗弄他的意思,他和氣的說道:“算了,逗你玩的,我叫何晨,記得以后叫我何學(xué)長?!?/br>李洪起趕緊露出一個極燦爛的笑容,他笑嘿嘿的說道:“何學(xué)長好!我是.....”“李洪起?!焙纬靠焖俚慕舆^李洪起的話,他笑著說道:“就是李洪起對吧,我知道你,經(jīng)常跟著小程穆一起來看我們打球?!?/br>李洪起聞言更窘迫了,他嘿嘿笑道:“何學(xué)長記性真好!嘿嘿”第23章發(fā)芽(五)車子一路不緩不急的往前行駛,到了中午的時候眾人下車吃了一頓簡單的飯,車子又開始搖搖晃晃的走著。一直到晚上才到達(dá)目的地。華燈初下的陌生的城市,讓所有人帶著一股莫名的興奮,他們?nèi)宄扇旱膰谫e館門口,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老師們跑來跑去安排房間。秦幕彬和程穆理所當(dāng)然地住在一起。李洪起慢悠悠的吃完晚飯,他從老師那里詢問了房間號后便一路上樓,敲敲門。何晨開了門。李洪起眼睛一亮,他驚喜的說道:“哎?我和何學(xué)長一間房?”何晨側(cè)過身讓李洪起進(jìn)來,他關(guān)上門后笑著說道:“嗯,算是緣分吧?!闭f著,給李洪起到了一杯水。李洪起接過水喝了幾口,然后興奮的撲上床,臉像小狗一樣蹭了蹭白色的床單,小腿彎曲著在空中一晃一晃的,心情似乎極好,還抱著被單在床上滾了兩圈。他鬧夠了,隨即翻過身盤腿坐起來,懷里抱著枕頭,何晨也已經(jīng)躺在另一張床上,正側(cè)著身看著李洪起。李洪起感覺剛剛的動作挺傻,還一直被學(xué)長注視,不由得撓撓頭,傻笑道:“我,嘿嘿,我是太興奮了,畢竟我是第一次和那么多同校生一起住賓館,感覺很新奇,何學(xué)長你別介意哈,就,就當(dāng)作我在犯傻。嘿嘿。”何晨輕笑一聲:“沒啊,我覺得你剛才挺可愛的。學(xué),弟。”滿眼的挪揄。李洪起的臉哄的一下紅了,他尷尬的撇過頭,慌亂的岔開話題道:“嗯,嗯那個秦學(xué)長呢,秦學(xué)長為什么沒和你一起?。俊?/br>“哦,他和程穆住一起。”何晨頓了頓“本來是我和他住一間,你和程穆住一間,換了一下?!?/br>李洪起轉(zhuǎn)過頭,滿臉羨慕的說道:“程穆和秦學(xué)長的關(guān)系真好?!?/br>何晨滿臉笑意:“當(dāng)然好了,畢竟是從小就睡在一起的人?!?/br>“從小睡一起?”李洪起驚訝的出聲,連音調(diào)都拔高了:“程穆他從來沒告訴過我。”“小程穆不愛說話,你又不是第一天認(rèn)識他?!?/br>李洪起抱著被毯無意識的又蹭了蹭,唉嘆道:“那我更羨慕程穆了?!?/br>何晨有些沉默。李洪起見何晨沒有說話,他試探的喊了一聲:“何學(xué)長?”何晨抬眼看向李洪起,李洪起的眼睛很好看,眼角有些稍微吊起,顯出一股子狐貍般的狡邪,但動作卻是憨傻可愛,就像慵懶的考拉一般。兩種截然不同的東西混在一起,竟生出了一種反差的美。何晨輕笑著說道:“洪起學(xué)弟,我問你一個問題?!?/br>“嗯?”李洪起看著他。“你知道哪些是非主流的愛情?”“什么?”程穆洗完澡,安安靜靜的趴在床上看書,旁邊浴室里傳來嘩嘩嘩的水聲。程穆?lián)沃X袋的手麻了,他放下手偏過頭看向窗外。窗外是被彩色的路燈照亮的馬路,如此靜謐黑暗的夜,被這般絢爛的裝飾,透出城市的奢華與放縱。來來往往的車輛穿梭在璀璨的燈下,燈身長長的影子照在車頂上,一會明,一會陰。像鋼琴鍵盤上黑白的琴鍵,正悠悠的彈著只有城市才懂得音樂。程穆不由得想起小時候在鄉(xiāng)下的夜晚。那是和城市截然不同的風(fēng)景。鄉(xiāng)下的夜晚,從來沒有車子的鳴笛,只有未眠的池塘里的青蛙不知疲倦的一聲一聲鬧著。會有幾戶人家門前的燈徹夜亮起,為晚歸的人照路。整個鄉(xiāng)下,一黑,便黑的透徹,黑的純實。一點也不含糊。有時月亮?xí)坏亩謨?yōu)雅的凝望著大地,然后她會慈愛的為這片天披上銀白紗衣。綠的樹,黑的山,黃的泥,青的水。都被掩了一層銀白。那時候的程穆,任性,孤僻,瘋狂。而也是那個時候,他碰見了改變他所有的秦幕彬。秦幕彬出來的時候,看見程穆呆呆的盯著窗外,不由得笑了一聲,他上前揉了揉程穆的頭,說道:“怎么還不睡?”程穆轉(zhuǎn)頭笑了笑:“還不困?!?/br>秦幕彬皺眉:“明天要比賽,早點睡?!?/br>未等程穆回話,秦幕彬便強(qiáng)制性的將程穆翻過身躺在床上,然后幫他蓋上被子,程穆一雙如水的眸子靜靜的對上秦幕彬的眼睛,秦幕彬俯身輕拍了一下程穆的臉:“晚安?!?/br>秦幕彬轉(zhuǎn)身將燈關(guān)了,他躺上了另一張床。第24章發(fā)芽(六)整個屋子黑了下來,窗外不時有車子鳴著笛,從遠(yuǎn)處帶著聲音漸漸拉近,聲音在某一處變的最大,然后又從這處跑遠(yuǎn)去。聲音漸漸的消散,然后又重歸寂靜。馬路上的燈光夾著月光舒緩的灑進(jìn)來,整個屋子有了一片模糊的光亮。程穆側(cè)躺著看向?qū)γ娲采系娜?,看不見,只有一個輪廓,但他仍然執(zhí)拗的睜著眼,在黑暗中尋找,一雙眸子在靜謐的夜里閃著微弱的光。又一輛車急行而過,帶著車燈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