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2
?”“有些人會,有些人不會,”鶴丸國永安慰他年幼的主君,“人心是很復(fù)雜的東西?!?/br>夏目動了動嘴唇,最終沉默了,他突然想吃甜的東西,看了一眼駛來的電車,逆著人流向回走。他想去妖怪的集市買幾串甜丸子,爭取早點打起精神來。精神恍惚的結(jié)果就是撞到了人,鶴丸國永敏捷的抓住了他的衣領(lǐng),才沒有被甩下去,氣急敗壞的抱怨了什么,夏目朦朦朧朧的聽不清。他覺得有點冷,靈力透支帶來的嚴(yán)重后果超乎他的想象,畢竟他是第一次遭遇這種事情,在現(xiàn)世一向很謹(jǐn)慎不動用太多靈力,夢境中又完全沒有靈力不足的困擾。眼前是夜色一般濃郁的黑色,他似乎扯住了對方的衣袖,對方抱著他,有些焦急的說了些什么,混沌的大腦無法分辨。意識在不停的下沉……下沉……夏目眨了眨眼,最終不甘愿的閉上了。再也不透支靈力了……他模模糊糊的想。☆、第62章稱呼的場靜司很憂慮,他憂慮的主要表現(xiàn)就是低氣壓,于是他忠心的屬下們在王座下跪了一片,抖得像風(fēng)里的葉子。“也就是說,沒有?”少年微微低沉的音色回蕩在大殿里,尾音上挑,帶出幾分迤邐。鴉偷眼看了看身邊的同僚,不得不頂著自家王如炬的目光站了出來,聲音發(fā)顫。自從以殘酷的手段徹底抹殺那個縱橫一方的魔將之后,伴隨著暴漲的勢力,王變得一日比一日難以捉摸,就像他手里的魔刀布都御魂一般,出了鞘飲了血,愈發(fā)鋒利桀驁。只有面對那個人類,才會流露出些許溫暖。“王,魔都向來不會出產(chǎn)屬性溫和的藥材,更不用說……補充靈力……”漆黑的怪鳥整個趴在地上,說話間感受到王座上暴漲的魔氣,差點咬了自己的舌頭,幾乎要哭出來了。“魔都……畢竟不同于淺櫻之里……”大殿外暗紅的云層中滾雷炸響,殿內(nèi)的眾妖噤若寒蟬,能影響魔都天氣的,只有王座上這位命定之主。很顯然,命定之主發(fā)怒了。黑衣的骨女在殿外徘徊良久,看了眼頭頂可怖的天色,一咬牙進(jìn)了大殿,第一時間跪倒在地以示恭敬,“王,夏目大人醒過來了?!?/br>雷霆靜止了一瞬,繼而烏云散去,紅月高懸,吸血蝶又開始簌簌的活動。跪在地上的妖怪們暗地里長舒一口氣,王座上傳來起身時的衣料摩擦聲,命定之主從高座上走下來,一紅一黑的妖瞳里怒氣漸漸退去。既然醒來了,情況就應(yīng)該不算嚴(yán)重。那么,就先不找這些沒用的家伙麻煩了。眾妖:夏目大人真是恩人啊?。。?/br>全然不知自己收獲了無數(shù)張恩人卡的夏目正在回廊下熬藥,因為有治愈天賦的緣故,醫(yī)術(shù)一道他涉獵頗深,身邊的草藥也齊全,索性就先調(diào)理調(diào)理自己的身體。鶴丸國永捧著切碎的草藥遞給他,一邊小心翼翼的觀察,生怕他什么時候又倒下去。夏目忍不住笑了,雖然臉色有些蒼白,但睡得多了精神很好。“鶴丸先生,沒關(guān)系的,這次只是意外而已?!?/br>“意外個頭??!”鶴丸國永跳到他肩上,恨鐵不成鋼的碎碎念,“突然倒下去太嚇人了做不到的事就不要勉強啊萬一靈力透支過度變傻怎么辦……”夏目安靜的聽著,也不打斷,鶴丸先生怕是嚇到了,明明并不是聒噪的刀靈卻說了這么一大堆話……說得他心里柔軟。他身邊似乎總有這樣的友人,陪伴他扶持他,在他生病或者受傷的時候跳腳罵笨蛋笨蛋。雖然像浮萍一樣飄搖無依,不知道明天要停留在哪里,但至少,他不會再孤單了。妖怪和人類的世界里,都有了珍貴的友人,他何其幸運。眉心有紅痕一閃而沒,隱隱約約的,似乎有女子輕笑的聲音傳來。【恭喜,千葉?!?/br>“夏目?!奔兒诤头纳倌赀h(yuǎn)遠(yuǎn)地看了很久,才意猶未盡的出聲。夏目正喝著藥,味道當(dāng)然不怎么美好,他正打算一鼓作氣灌下去,聽到聲音,頓時嗆了一下??酀晾钡淖涛稕_進(jìn)鼻腔,頓時咳得眼角都紅了。“咳咳……的場先生?”他擦了擦眼角咳出來的的淚,抬起頭,黑衣的少年向他徐徐走來,長發(fā)垂在身后,未被符文遮蓋的左眼里隱隱有笑意。夏目覺得對方是故意的!“身體不要緊了?”的場靜司在他身邊坐了下來,攬住他的肩貼了貼額頭,“靈力恢復(fù)的很快?!?/br>夏目有些猶疑地看了他一眼,他分明記得,測試靈力恢復(fù)與否似乎并不需要身體接觸,一道靈符足以。但是轉(zhuǎn)念一想,覺得也許自己的方法太超前了,的場先生是很傳統(tǒng)的陰陽師。的場靜司此時的想法完全不同,覺得這樣又乖又軟的一只似乎隨便找個地方都能藏得起來。藏起來這主意好棒~~\(≧▽≦)/~夏目被他的目光看的有些膽顫,低下頭去,“身體已經(jīng)不要緊了,最遲明天就能恢復(fù)靈力,實在是給您添麻煩了,的場先生……”“你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的場靜司看著他,黑沉的左眼中劃過一道紅光,在瞳仁中緩緩游動,夏目對上了他的眼睛,頓時有些恍惚,但幾乎是立刻就清醒了。“的場先生!不要用這么惡劣的靈術(shù)!”“被發(fā)現(xiàn)了……”的場靜司靠近他,左眼紅光大盛,“只是一種小小的瞳術(shù)而已,還是說你很討厭這樣?”夏目被噎了一下,他沒資格討厭,因為這也是他前期比較精通的靈術(shù)之一,對上普通人類非常有效,省去了他很多麻煩。“我只是想讓夏目直呼我的名字,以你我的關(guān)系,稱呼姓氏畢竟太生疏了?!钡膱鲮o司見瞳術(shù)不奏效,遺憾的不再施展,轉(zhuǎn)而打起溫情牌,“我只有夏目這么一個朋友而已?!?/br>夏目猶豫了一瞬,斟酌出了一個雙方似乎都能接受的稱呼,“靜司先生?!?/br>雖然有些失望,畢竟達(dá)到了一半目的,的場靜司沒有再過分的糾纏,他知道夏目一向講求禮貌的性格,索性收了手,在夏目的強烈要求下,派人把夏目送回了櫻井家。人一走,這個被掩映在重重樹木間的小院里一下子安靜下來,骨女不知何時跪在了門邊,努力減小自己的存在感,但還是不幸被發(fā)覺了。“你說的方法不管用,他還是不肯叫我的名字。”一下子從春暖花開變成秋風(fēng)蕭瑟,魔都之主把玩著魔刀,刀未出鞘,骨女卻覺得背上出了一層冷汗。“夏目大人的性格使然……大概是……比較害羞吧……”頂著自家王的威壓,骨女的聲音抖得九拐十八彎,內(nèi)心的小人已經(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