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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頭手同腳的轉(zhuǎn)身就走。的場靜司從她身后不遠處悠悠的走過來,手里拿著一盒東西。“這樣對待女孩子是不是太過分了?”夏目小聲說。“恩?”的場靜司一個字就讓他放棄了這個話題,視線在慈郎身上一掃而過,沒察覺到什么威脅,很快就移開了??赡芤驗槟承┬游锏闹庇X,慈郎在夢里還是禁不住打了個哆嗦。“現(xiàn)在方便嗎?”的場靜司問道,可他的眼神分明在說:不方便也得方便。夏目點頭,從一旁的背包里拎出睡眼朦朧的鶴丸,放在了慈郎身邊。和泉守兼定沒睡,正閉目養(yǎng)神,記掛著主君的安危,一躍就上了夏目的肩膀,坐了下來。的場靜司頓時覺得這刀靈簡直礙眼極了!他到底沒說什么,跟夏目一起沿著花園里的長廊慢慢走,盡頭是個小小的涼亭,純白的質(zhì)地,充滿西式的風(fēng)格,這向來是冰帝的特色。校園里的綠化做得很好,到處都是茵茵的花木,有幾只嬉鬧蹦跳的花妖木妖見到夏目,本想上來打個招呼,卻被的場靜司用冷厲的視線逼退了。的場靜司:呵呵,你以為我會要第二只電燈泡?☆、第87章決意“都是……給我的?”夏木接過沉甸甸的木盒,頗有些詫異的抬頭詢問。“當(dāng)然?!钡膱鲮o司挑起眉,眼里笑意彌漫,“你最近在做平安時代的游戲吧?”夏目并不意外對方能知道,天生靈力強大的人有遠超普通人的情報網(wǎng),妖怪們漫長的生命大半消耗在八卦上,就像當(dāng)初見到綠川先生時,差點連對方的底褲顏色都被迫知道。而且在他心目中,的場先生似乎是個很神奇的無所不能的人,總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樣子,那種狀態(tài)有點像他在夢境中身為天狐時……面對的場先生這張臉,夏目的思維詭異的拐了個彎,突然想起了漫天風(fēng)雪中,向他伸出手的那個手持魔刀的大妖,想起被高溫折磨時,微涼的指尖……真的是一模一樣啊……沒有右眼的符文頭上再加一對魔角……直到對方的手碰到他臉頰,夏目才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自己失禮的盯著對方看了好久,臉騰的一下就紅了,“很抱歉!那個……我……”他忍了忍,拼命把一聽就像是借口的“我昨天沒睡好”咽了回去。“為什么要道歉?”的場靜司顯得很疑惑,濃烈的喜悅從他眼瞳中浮現(xiàn),他心情甚好的捏捏夏目的臉頰,一下又一下,低柔的嗓音像冷雨在摩挲窗棱。“你看著我,我很開心?!?/br>近似告白的話語毫無障礙的吐出,的場靜司難得展露了真心的笑容。他不笑的時候氣勢凜冽,像萬載不化飄游在大洋上的堅冰;笑起來卻又收斂了渾身的涼寒,明明危險之極,卻能吸引無數(shù)人甘心送死。林林總總活了二百年,夏目第一次遇到完全捉摸不透的人類。“靜司先生,祖上是妖怪嗎?”不知該如何回應(yīng)上一句話,夏目尷尬的轉(zhuǎn)移了話題。的場靜司有些遺憾,卻沒有強求,懶散的靠在了涼亭的欄桿上,可有可無的回答:“應(yīng)該是,確切的說,所有身負強大靈力的人,往上找找都能找到妖怪祖先?!?/br>夏目第一次聽到這種說法,很是新奇,淺琥珀色的眼瞳閃亮亮的,期待著下文。的場靜司惡趣味的吊了他好一陣胃口,看足了他暗中焦急的模樣,才緩緩的解釋道:“你真以為靈力是這么好得的?人類本就沒有使用法術(shù)的資格,不得不采取別的方式,比如——與妖怪通婚,生下半妖之子,將靈力刻在血脈中世代綿延下去?!?/br>“那,靜司先生的祖先是什么妖怪?”夏目好奇道,然后被揉了腦袋。的場靜司瞇著眼,眼中閃過復(fù)雜的神色,手下的觸感柔軟而涼滑,讓人愛不釋手。他打算一點一點挑明身份,宣稱自己出現(xiàn)了返祖現(xiàn)象,免得最后暴露身份把夏目嚇到了。“應(yīng)該是……龍吧,年代太久遠,記載都模糊了?!?/br>“龍很帥氣啊……”夏目滿眼憧憬,又有點失落,“可惜我家不是大家族,族譜那種東西根本沒有,不然說不定會知道祖先是什么樣的妖怪?!?/br>“我知道,”的場靜司接口,在夏目期待的眼神中,扯出了惡劣的微笑,“是小狐貍~”“靜司先生!?。 ?/br>啊呀啊呀,一生氣更像了,這么可愛被小爪子撓上一兩下也是情趣吧……不管心里轉(zhuǎn)動著何等變態(tài)的念頭,的場靜司臉上卻一絲一毫都未曾顯露。午休結(jié)束的鈴聲響了起來,夏目不得不收拾起滿腔悲憤窘迫,努力禮貌地告別。“靜司先生路、上、小、心,特意給我送禮物來真是太·麻·煩·了?!?/br>“一點也不,過幾天我再來,不送送我嗎?”臨走的時候抓緊時間逗了逗,畢竟下次見面不知要到多長時間之后了。的場靜司眼神暗沉,魔都的局勢比他想的復(fù)雜,幾個不安分的也開始浮出水面自立為王,可以預(yù)見未來的一場腥風(fēng)血雨。每當(dāng)這個時候他都很慶幸,夏目生活在相對和平的現(xiàn)世,不會被那些殘酷的紛爭所擾。這只是戰(zhàn)前的一次偷閑,平靜的生活他似乎從來過不長久。夏目送對方到校門口,不知為什么,那個身影看起來有些寂寥,卻仍然固執(zhí)的挺直脊背,好像背負著沉重的宿命前行。上課的鈴聲在身后打響,他一咬牙,幾步跑上前去,拉住了的場靜司的袖子。“靜司先生,雖然我不知道你在經(jīng)歷什么,但是……”他抬起頭,眼瞳中泛起金杏色的動蕩的光,神情近乎祈求,“請一定要好好的!”的場靜司怔在原地,抱著那孩子禮尚往來塞給他的小盒子,神情晦澀。每當(dāng)他以為自己已經(jīng)習(xí)慣了對方給予的溫暖,下次見面仍然會被一不小心燙到,進而產(chǎn)生許多不該有的陰暗的妄念。比如把這孩子變成自己的,比如把他藏起來……他慢慢打開盒子,霎時有些被寶光耀花了眼。盒子里鋪了厚厚一層勾玉,足有近百枚,勾玉之上躺著一串降魔鈴,墨翡翠雕刻,銘刻著令人目眩的咒文,散發(fā)出的驚人氣息無疑昭示著這是一件怎樣舉世無雙的至寶!他把降魔鈴攥在掌心,花紋擱痛了他的手,他卻越握越緊。不這樣的話,他怕忍不住立刻做出什么糟糕的事情。的場靜司深深的看一眼教學(xué)樓,有朗朗的書聲傳出來,他知道那孩子的聲音就夾雜在其中,異樣的清透,那孩子眉宇間會泛著暖光,神情認真的捧著課本。等他拿下魔都,取來天狐血,他們的時間還很長,長到以永恒記年。骨女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他身后,低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