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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船長的眼眸,所以當海神的寶珠力量用盡,一切歸零,船長依舊在無盡的時空中,駕馭他的幽靈船無方向的繼續(xù)遠航,海神靠在深海最艷麗的紅珊瑚邊,注視一場盛大的日落,然后擺動魚尾,又游向新一輪的孤寂。一切不再,沒有你的世界日落都成蒼白。人魚被虐了一臉血,他終于知道夏目為什么在文壇那么早就封神,只因為他妹的虐?。?/br>悲劇收場永遠比大團圓結(jié)局讓人記憶猶新,想起來都會心中郁郁,一系列有關(guān)【命軌】的小故事只是開胃菜;也好不到哪里去,除妖師一個人踏入空空茫茫的大雪讓多少讀者哭死在書前;更別提那個寫作he讀作be的坑爹結(jié)局,回歸妖精的理想鄉(xiāng)是什么鬼啊喂;嗎,呵呵,遵循北歐神話的原著直接全滅!捏著劇本,人魚就地開始爭取福利。“夏目!為什么又是悲劇??!在一起不好嗎不好嗎?”“邏輯和情感上都不可能啊,”夏目一臉無奈,表示劇本改不了,“如果非要大團圓結(jié)局的話,不就和你之前的劇組一樣了嗎?mv立刻就會掉到三流水平的。”人魚戀戀不舍的看看精美絕倫的道具,懸浮在空中銜著寶石拍攝的銀絲鳥,決絕的扭過頭。說真的,這些精良的道具真的不能白瞎了……既然不能反抗,那就讓別人更加的無法反抗吧!人魚霎時間斗志滿滿,決定用這個mv虐哭他的歌迷!一個也不要放過!折騰完藍的mv,天氣也徹底回暖了,夏目這幾天整理了些學習資料,打算回國上中學。跡部景吾給他通過電話,跡部家先行返回,因為比夏目年長一歲,跡部景吾理所當然的進入了冰帝,聽說鬧出了不小的動靜,又是捐款又是比賽什么的,著實熱鬧了一陣。他還鼓動夏目來冰帝學習,言語間頗多自豪。“啊恩,聽本大爺?shù)慕^對沒錯,冰帝是最強的!”夏目倒是不挑剔上哪個學校,剛要應(yīng)下來,就聽到敲門聲響起,對電話那頭道了聲歉,暫且掛斷,一抬頭就看到玫瑰瞳色的幻術(shù)師推門而入,把手里的幾張資料遞給他。“櫻井家那邊在下一直有在監(jiān)視,現(xiàn)在情況似乎有些變化?!?/br>夏目接過資料,入目的是“丹生谷一郎(病危)”的字樣,忍不住皺眉道:“我記得丹生谷這個姓氏……”幻術(shù)師點頭,“嗯,是安卡的遠親,已經(jīng)是骨癌晚期,藥石無救。之前似乎有一個孫子,年幼的時候就走失了,至今沒有找回,現(xiàn)在他向櫻井家透露的意思,是希望能夠暫時接安卡去住一陣,算是……最后的愿望了?!?/br>“我其實去哪里都沒所謂的,”夏目搖了搖頭,“雖然這只能算是某種移情,但是在生命的最后,理所當然是有許愿的權(quán)力的?!?/br>“我會給櫻井先生電話,同意去暫住……這樣的話,意大利這邊就要拜托蝮蛇先生了。”夏目把最后幾頁資料記在心里,這才放下,有點奇怪的看著幻術(shù)師還留在原地。“蝮蛇先生?”幻術(shù)師面無表情,“請一定要把那·個·家·伙帶走!他在這一個多月內(nèi)因為無聊,已經(jīng)挑起了不下十次火拼!再這樣下去生意線就會被影響了!”夏目沒少聽到的場靜司的光榮事跡,在日本好歹是自己的地盤,糟糕的性格暫且壓抑,手段也溫和些,到了西西里完全不想再掩飾什么了,可勁折騰,把本地的地頭蛇們折磨的慘兮兮的,動不動就提刀出去,在心滿意足的留下一地傷殘回來,手段之惡劣,簡直千夫所指!的場靜司:誰讓夏目沒空理我!不開森哼!“……我知道了,靜司先生應(yīng)該會和我一起回日本的?!?/br>決定了回去,作為行動派夏目立刻開始收拾行李,通知各方,尤其需要關(guān)照的是懷孕的純血種,他親自去向緋櫻閑告別,沒想到為子則強的純血種喝完一碗補湯,當即拎行李準備跟他走。波吉亞家族請來的密醫(yī)簡直快哭了,要不要這么嫌棄他?!面對波吉亞家族上下的阻止,緋櫻閑冷冷一笑,“別說你們根本留不下我,最重要的,以我吸血鬼的特殊體質(zhì),除了夏目之外,誰能完全保證這個孩子的身體健康?”這話一出,所有人都沉默了,銀發(fā)的純血種自己拎著行李箱,腹部已經(jīng)微微顯懷,姿態(tài)高傲的自己走出去,牽住夏目的手,笑得溫柔。“今后還要多多關(guān)照了,夏目?!?/br>笑意在淺琥珀色的眼眸中層層暈染開,夏目點頭,緋櫻閑從過去的戀情中走出來,專注于當下,著實令他欣慰。埃德蒙多·波吉亞目送吸血鬼和年少的魔術(shù)師遠去,漸漸連背影都看不清晰,突然感到心臟絞痛,好像這一個瞬間,他永遠的錯失了生命中最珍貴的東西。但是那又怎樣呢?他的選擇不可能自私,他有他的家族,有他的責任,為此,感情之類的犧牲是必要的。就像勞作的農(nóng)夫抬頭看到蒼鷺飛過,身姿優(yōu)美而皎潔,幾個呼吸之間就消失在視線中,于是又低下頭,專注于自己的耕作,只把這當做一段美好的追思。黑衣的青年無意識的摩挲刀柄,符文遮蔽了緋紅的右眼,讓他的氣質(zhì)顯得柔和些許。隱身在陰影之中,他嗤笑一聲,“當時的追求轟轟烈烈,連我都感到了威脅,沒想到是這樣的結(jié)果嗎……”“算了,這就是人類啊,終究還是在意俗世勝過在意自己,如果有一天王座將我束縛,我可是絕不會像他那樣,可憐的坐以待斃的。”言峰綺禮更深的低下頭,恭恭敬敬的低聲道:“夏目大人定了晚間的飛機,起飛還有一個小時左右,請您移步,不然恐怕會趕不上?!?/br>魔都之主淡然點頭,披著純黑羽織踩在略微潮濕的石板路上,他抬頭看了眼尚有些陰沉的天空,微微勾起唇角。“其實完全不需要擔心的吧?有資格談永恒的,唯有你我而已。”夏目在飛機上枕著的場靜司的羽織睡了一覺,這一覺睡得有些久,飛機落地時的震動才讓他清醒,茫然眨了眨眼,他聽到頭頂傳來一聲輕笑。“醒了?不再睡一會兒嗎?”夏目搖頭,睡得太飽反而有些困倦,一回到日本,天照的控制力就增強了,堂而皇之的入侵他的夢境,笑吟吟的說著些許挑撥離間的話,夏目干脆的在花樹下尋了個位置,閉眼睡了過去。天照:……喂!【總有一天你會懂得我的好心的,小千葉~】【現(xiàn)在哪怕再親近,將來也難逃那種結(jié)局,這不是預言,而是命運?!?/br>【魔都之主與天狐,不死不休!】這種話不是沒有在他心中留下印記,不過夏目擔心的不是靜司先生會傷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