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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千葉在羨慕他嗎?因為免費的一餐?果然哪怕寄身在人類身上,大神的氣運也是擋不住啊=v=如果把這些食物帶給小千葉,他會不會愿意跟我做朋友呢?這樣想著,他于是就沒有追出去。的場靜司一出門,就止不住的笑出聲,抱著夏目狠狠蹭了蹭。“竟然用這種方法!那家伙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聽一連串的菜名吧?”夏目露出了有些苦惱的神情,“因為好不容易能出來一天,不希望有不認(rèn)識的人跟著,而且那個人給我的感覺……”的場靜司也有不太美妙的感覺,那個人讓他感覺到壓迫,是種銘刻在靈魂深處的天然排斥,他不希望靠的那個人太近,雖然對方對他非常熱情,可這種熱情卻讓他心生警惕。他不相信有無緣無故的一見交心,哪怕是他與夏目之間也是經(jīng)歷了長久的磨合才能如此投契,他確信之前沒有見過這個人,看夏目的樣子也是沒有見過,那么如此殷切的想要接近他,只能是有所圖謀。的場靜司腦中掠過一大堆亂七八糟的陰謀論,淺櫻之里的行政生涯讓他往更歪曲的方向一去不復(fù)返,他最是了解欲望這種東西,挑起國主之間的敵對做的手到擒來,只是手段有些粗暴,差點在和平的淺櫻之里引發(fā)戰(zhàn)爭。這件事給他敲響了警鐘,淺櫻之里不比魔都可以讓他肆無忌憚地攪風(fēng)攪雨,夏目的故鄉(xiāng)應(yīng)該是和平安寧的,有櫻花和大水,還有四方的贊頌之聲。“我也不喜歡他,那雙眼睛……好像在算計什么一樣……”最后蹭了蹭夏目,他戀戀不舍的站起身,一手捏捏夏目的臉,“反正現(xiàn)在也把他甩掉了,之后想去哪里?”“游樂場……可以嗎?”夏目的眼睛亮了,“之前一直沒有空出時間?!?/br>的場靜司當(dāng)然答應(yīng),這算是難得的一次約會,自然要事事以自家戀人為先。唔……不過這樣亮晶晶的眼神……還真是可愛……自從夏目第一次去游樂場遭遇了殺人事件,他對這種熱鬧的地方就產(chǎn)生了某種陰影,說起來他最近也沒有偵探先生的消息了,之前的幾年還在給他提供煉金藥劑,靜司后來主動把這件事接過去,提供情報給偵探先生和fbi,坐看他們滿世界追的那群烏鴉四處飛竄,有時候還帶夏目一起看看戲,愉快的點評道——【這樣下去不出五年,世界上就沒有那個組織了?!?/br>一語成讖,到目前為止組織已經(jīng)名存實亡,大批干部被逮捕,黑道已經(jīng)沒有他們的立足之地。的場靜司給夏目買了冰淇淋和棉花糖,夏目抱著一堆零食亦步亦趨的被他牽著,突然問起了那個組織。“到目前為止怎樣了?”“這件事是言峰綺禮經(jīng)手的?!?/br>無需過多的話語,一聽這件事由神父代為處理,夏目都想為那個組織掬一把辛酸淚。言峰綺禮的手段他是見過的,根本沒有良知和道義可言,像黑暗中帶著毒牙的蛇,靜靜地蟄伏,等到時機(jī)到來,一口就可以致人于死地。“所以是滅亡了嗎?”夏目舔了口甜筒,奶油有些過于厚重,的場靜司也舔了一口,隨即從夏目手中接過甜筒。“還沒有,不過也快了……這個我吃,給你換一個香草的?!?/br>那個組織的存亡,在的場靜司眼中,還不如夏目手中的甜筒合不合口味來得重要,雷厲風(fēng)行的給夏目更換了甜筒,一抬眼就看到有只絨毛大熊湊到了夏目面前,手里牽著許多氣球,氣球下面還綴著許多顏色鮮亮的小卡牌。“熊先生來派送禮物了~聽話的孩子會得到獎賞喲~”從布偶里傳來的聲音悶悶的卻很跳脫,熊先生伸出毛茸茸的大掌,似乎想要摸摸夏目的頭。的場靜司當(dāng)場就黑了臉,抬手就打開那只圖謀不軌的熊掌。“誰給你的膽子碰他!”對于的場靜司這種激烈的占有欲,夏目已經(jīng)習(xí)慣了,只是那個氣球讓他有些在意。五顏六色的氫氣球已經(jīng)被分發(fā)出去不少,牽在孩子們手里,線繩繞兩圈產(chǎn)在手腕上,卡牌晃悠悠的垂下來,顯得很是俏皮可愛。直覺在隱隱預(yù)警,告訴夏目有什么地方不對……“靜司,想要。”夏目的眼睛盯著氣球,配合的流露出渴望,像個真正的小孩子那樣,“想要那個~”的場靜司一頓,夏目這種語氣讓他有點把持不住,恨不得把月亮都給他摘下來,于是他毫無心理障礙的向嚇到了的大熊提要求,“氣球給我一個?!?/br>大熊顫巍巍的遞給他一個氣球,然后就像兔子一樣跑走了,藏在大熊身體里的男人露出了陰狠的笑,緊緊攥住了氣球的繩索。的場靜司根本就懶得目送他,那人的段數(shù)太低,惡意都不會隱藏,閉著眼他都能感受到。所以在把氣球交給夏目之前,他仔仔細(xì)細(xì)的檢查了一番,在那個小卡片上發(fā)現(xiàn)了不同尋常的地方。卡片上用特別卡通的字體寫著——039,卡片是雙層的,中間似乎是個小小的爆破裝置,含有少量的炸藥,突然爆炸可能傷害不到孩子的生命,臉部手部重創(chuàng)還是可以預(yù)見的。“是炸藥嗎?”夏目抽了抽鼻子,“果然預(yù)感沒錯,又是惡性事件,偵探先生明明……”已經(jīng)恢復(fù)成人姿態(tài)的工藤新一和女友毛利蘭在遠(yuǎn)處走過,夏目頓時噎住,今天出門絕對沒有看黃歷!的場靜司也皺起眉,粗暴的把卡片碾成了粉末,仍然難消他心頭的不滿。好好的約會……又要遇到案件了_(:3ゝ∠)_工藤新一感覺到一道滿懷憤怒的視線投注在他身上,等他扭頭尋找時,卻找不到視線的主人,有些疑惑的撓了撓頭,在毛利蘭的呼喚下走向排隊的人群。錯覺吧……應(yīng)該……一邊想一邊打了個呵欠,有一個牽氣球的小孩子突然撞到他的腿,把他撞了個趔趄,撞人的小男孩紅著臉大聲道歉,噠噠噠跑向一旁的母親,被贊許的摸了摸頭。工藤新一搖頭失笑,正要抬腳,腦海中突兀的閃現(xiàn)出了剛才的畫面,氣球下卡牌揚起的曲線顯得極其沉重,根本不像普通的卡牌應(yīng)該有的重量。他猛的轉(zhuǎn)過頭,沖向剛才離開的男孩子。“失禮了!我能看看那個氣球嗎?!”因為身高限制,夏目沒能坐一些激烈的項目,有些羞恥的玩過了旋轉(zhuǎn)木馬,坐在旋轉(zhuǎn)的咖啡杯里懶懶的啃著棉花糖,氣球還拴在他的手腕上,這是為了不打草驚蛇。“好像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那個偵探……”的場靜司有些不滿的抖了抖手中的游園路線圖,“身為人類體質(zhì)也太過特殊了,到哪都有案件發(fā)生?!?/br>夏目對此深有同感,偵探先生某種意義上來說,簡直像是移動的大宇宙惡意,到哪哪死人or失蹤or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