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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理應向他匯報工作??!”“匯報工作只是個借口吧?”的場靜司冷笑,“少做夢了!”一時劍拔弩張,僵持不下,的場靜司還要嘲諷,忽然有腳步聲從身后傳來,跑得很急的樣子,一轉(zhuǎn)頭,就看到夏目抱著一卷地圖沖了出去,沖他知會一聲,“靜司拜托看家,晚飯不用等我了,有個地方無論如何都要實地看一下!”的場靜司有點傻,他甚至沒來得及說什么,眼睜睜的看著那個身影消失在視線的盡頭,莫名的心塞涌上心頭,他轉(zhuǎn)頭看向貓又……媽蛋人呢?!夏目一直在跑,并且很快意識到這樣效率并不高,于是半路拐去了車站,貓又一直緊緊的跟著他,昳麗的容貌惹得路人頻頻側(cè)目。正值下班高峰,電車上很是擁擠,貓又牽著夏目的手,護著他在空出的一個座位上坐下。“說起來,真是好久不見了啊,流墨。”夏目微微一笑,“我以為你會跟隨高天原一起,結(jié)果卻是留在了東京嗎?”貓又低頭,神態(tài)很柔和,脖頸處鈴鐺輕輕響動了一下。“鶴決意離開,總有人要留下的,更何況您是如此念舊的人,必定要回來的。”異色貓瞳似乎很滿足的瞇起來,貓又藏起了耳朵,不然非得抖一抖才能表達滿足的心情,“為您鎮(zhèn)守這一方勢力,是我應當做的?!?/br>夏目心里一暖,車廂里的人已經(jīng)越來越少,貓又做到夏目身邊的位置上,車窗外的景物飛速后退,夜色也一點一點的濃重起來。夏目借著車廂里的燈光看地圖,他視線的落腳點有一個小瀑布的圖標。聽說是有螢火蟲的呢……又過了不知多久,車廂里一個人都沒有了,夏目感覺身邊有暖烘烘的一團挨著,低頭一看,是只脖子上系著鈴鐺的貓,通體黑色,身后有兩條尾巴。貓又打了個呵欠,爬到夏目腿上,蜷著不動了。手上力道適中,一下一下?lián)嶂っ?,貓又喉嚨里發(fā)出呼嚕呼嚕的聲音,翻了個身露出肚皮,一副也要揉揉的樣子。夏目忍不住笑起來,索性也順了他的意,一邊半合著眼睛閉目養(yǎng)神,一邊撫著軟軟的絨毛。電車終于靠站,夏目拿著地圖走下去。這里已經(jīng)極其荒僻了,除了車站的一點燈光,其他地方都是黑漆漆的山林,夏蟲的鳴聲一直連綿不絕。不過黑暗對夏目并沒有什么影響,金杏色的妖瞳緩緩浮現(xiàn),四周的一切呈現(xiàn)出一種暗色調(diào)的清晰。為防不測,夏目從勾玉里拿出魔神寄宿的金鞘彎刀,一躍就落到了樹枝上,在山林之中,他行動間反而更加舒適。貓又盤踞在他肩膀上,大概是貓咪天性就好冒險,極快的速度只會讓他開心的喵喵叫。夏目突然想起了什么,一下子頓住腳步。“晚飯……險些忘記了……”已經(jīng)相當熟悉野外生存,夏目很輕松的就抓到了幾條魚,利落的開膛破肚放在火上烤,再加上他自己配的調(diào)味料,貓又頻頻甩動尾巴,一個勁的想往前湊。怕他被火燙到了,夏目把貓咪攏到懷里,先掏出了小魚干哄他。鮮香的味道飄出很遠,連山間的別墅里也聞到了,風見修眼中閃過希冀的神色,站在他對面的血族卻皺了皺眉,微一抬手,自有手下前去處理。“被長老看中是你的榮幸,繼續(xù)相持下去,你的同伴會被一個個的殺死?!毖逭Z氣輕柔的威脅道,看向已經(jīng)落入他們手中樂團唯一的女性成員,高挑漂亮的女性難掩怒火,可是卻掙不開血族的鉗制。“你們這群該死的吸血鬼!別想拿我威脅修!”血族不悅的抿緊嘴角,顯然難以容忍被如此冒犯,他緩緩走進了山崎,抬起她的下巴,“是呢,是你……樂團中長老最討厭你,我干脆就為她泄憤吧……”“……斷她一根手指?!?/br>“山崎?。。 ?/br>鉗制住山崎的血族慢條斯理的抬起她的右手,像是特意想讓風見修看清楚一樣,一點一點的彎折一根手指,這種緩慢的酷刑更加可怕,山崎臉色煞白,對于任何一個樂手來說,手指都重逾生命!就在這個時候,有些慵懶的聲音響起——“這么多年了,血族還是一如既往的狂躁啊……”這樣的用詞幾乎是羞辱,領(lǐng)頭的血族猛的轉(zhuǎn)過頭,眼前的妖怪頂著一對毛絨絨的貓耳,一藍一綠的貓瞳像是名貴的寶石,眨動之間帶著種族特有的懶散。“貓又嗎?”領(lǐng)頭的血族還是有些見識的,最初的詫異之后,微微冷笑了起來,“妖怪又怎樣?這幾年還不是被壓得抬不起頭來?早就跟你們說過,不依附一方勢力是活不下去的,還要等待所謂的王歸來,難道不是被拋棄了嗎?!”“你閉嘴?。?!”貓又當場就炸了,瞳孔收縮成一條細線,盯著領(lǐng)頭的血族幾乎要把他剝皮拆骨。東京的妖怪勢力這幾年因為戰(zhàn)力被高天原帶走一部分,又沒有夏目和的場靜司坐鎮(zhèn),確實吃了不少虧,可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一樣了,百鬼之主已經(jīng)歸來,到時百鬼夜行,無人敢于攖其鋒芒!“只有王……是不允許被質(zhì)疑的……”貓又一藍一綠的妖瞳中幾乎沁了血色,“你們必定會為今天的出言不遜付出代價!”領(lǐng)頭的血族愣了一愣,隨即大笑出聲,連他身邊的血族也低低的笑了起來,像是在嘲諷貓又的不自量力,東京妖怪的臨時領(lǐng)袖又怎樣?沒有足夠的力量,也不過就是個任人磋磨的可憐蟲罷了!不如他今天就代長老把這個家伙處理一下!“……閣下的所作所為,都代表血族長老院的意志嗎?”又有一個聲音有禮的問道,問題卻刁鉆的很,血族眼神微沉,揚聲答道,“自然!弱小者不應該存在,難道不是天理?”血族這才看清,出聲的是個淺亞麻色發(fā)的少年,此時正從露臺的欄桿上跳下來,金鞘彎刀握在手中,寶光閃耀。他身上倒是沒有妖怪的特征,氣質(zhì)很是柔軟親和,卻并不是好欺負。“流墨,我只問你,大家是被欺負過嗎?”夏目的神色很平靜,可是越平靜,越是讓人心中不安。貓又耷拉下耳朵,蔫蔫的承認道:“是有這么一回事……”“這樣啊……”夏目低頭,似乎在沉吟,血族猜想他應該是不想跟長老會正面對上,也是,長老會的赫赫聲望讓人連反抗都無力。然后極其不可思議的,他聽到了一聲刀劍出鞘的聲音,雪亮的光華一瞬間充斥了整個視線,金鞘彎刀的刀尖處,有一枚奇妙的徽記,此時正煌煌閃耀。那個少年一甩長刀,破風聲響起的同時,刺目的金光已經(jīng)環(huán)繞他周身!“幻惑與寶藏的精靈??!請于此處展露真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