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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REMIX/混音人生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5

分卷閱讀75

    力。

親吻分散著我的注意力,口腔里涼涼的滿是薄荷味,體溫在情動中不斷攀升,他抱住我,讓我想爬起來又跌回去,一只手則貼著大腿內(nèi)側(cè)游移,遇上了有所感應(yīng)的凸起物。

我投降了。可是礙于那些在他跟前沒用的顏面,想要得到撫慰,卻又無從說起,手指勾住他的皮帶扣,向下拽了拽,傳達一種隱晦的需求。他看似也失了耐性,可又沒有男人性急時的魯莽,游刃依舊,有一萬種挑逗我的方法,每一種都夠把我打回原形。

管我如何苦心修煉,在他面前都好比武功盡失。

我說我想要。

他對牢了我的面孔,照鏡子一般看進我的眼底,下面一寸一寸的往里推,剛進去的時候我疼得想咬人,可又不舍得咬他,嗚嗚咽咽的說著喜歡。這很不講道理,但我沒什么可說。說什么都沒用。兩個人能在這種情況下分離出神智,全情投入的接吻,使我心跳得比以往都要厲害,不亞于平日里那些他令我萌生愛意的時刻。

“男人在床上說的話是不能信的?!?/br>
他瞇起眼,親吻中舔了一下我的唇縫,開玩笑似的?!翱墒俏覑勰??!?/br>
“……我愛你。”

這一點兒都不好笑。

我抱著他哭了。

第86章

睡醒時我看到他在陽臺上抽煙。裸著上身,手肘架在半圓形的圍欄上,有刺青的那一面對著我,腰線窄窄的,褲子勒得很低。陽光照在他山脊似的后背上,引來樓下年輕女游客的口哨聲。

這里極少見到這么好看的東方人。他也同她們點頭致意,把煙頭碾滅在玻璃煙灰缸里。

然后他看見我,這個回頭的動作似乎經(jīng)過了無數(shù)次的重復(fù)才達到如此自然的效果,在四下蔓延的光線里朝我笑了一下。

我太容易淪陷在這樣的瞬間里,整個人都酥了。

誠然,我的腰確實有種酥得要掉渣的感覺,讓我想下床的姿勢進行一半就停下了,一只腳著地,一條腿則是伸出被子外面,好像故意在賣弄風(fēng)姿,又顯得十□□殘志堅。

幸好,把我搞成這幅德行的那位,見此情景動了惻隱之心,走過來將我抱起——我在扶著他的肩膀低頭找拖鞋的時候,與墻角垃圾桶里濕漉漉的安全套有了三秒鐘深情的凝望,差點沒站穩(wěn)——我臊得不敢抬頭,聽見他在哼歌,嗓音一如既往的低沉渾厚,就是不怎么在調(diào)兒上。

我想起他在那時說的話,訕訕地問他,心情很好么?

當(dāng)然。

他用手指頂在我腰窩上,頂?shù)梦矣蛩?,說話的時候嘴唇在我眉骨上蹭來蹭去,癢癢的。

他說,這可是蜜月中啊。

蜜月中的我哪怕是腰疼也頑強跟他出去逛了夜市,后面幾天還去了蜚聲海外的圣城和國家公園,來回坐的是海上火車,海岸線本身就是有名的旅游線路,耗在路上的時間便看看沿途的風(fēng)景,也不覺得浪費。

我們一共呆了五天,第四天在鎮(zhèn)子里的民宿借住了一晚。招待我們的女主人是個胖胖的黑人婦女,沒有丈夫,穿粗糙的花布做的衣服,會說一點語序混亂但不影響理解的簡單中文。

她問我們,你們是couple嗎?

我當(dāng)時不知哪來的暗喜,好像著懷揣著某個秘密,不好意思說出口,又指望著有一天被人用這種方式點破似的。我看了看廚房里的宮雋夜,他盤著兩條長腿坐在地板上,我們聊天時,他正給女主人的小女兒修她的拍立得,出卡不順的問題困擾了這個小姑娘好多天,她為他提著一盞小油燈,踮著腳在一旁觀看。

他逗她,小天使,你的相機變成妖怪了,把你的照片全吃掉了,它還說話呢。

小姑娘急得撇著嘴,眼淚在眼眶里咕嚕嚕的轉(zhuǎn),奶聲奶氣地問,那,那它說什么呀?

宮雋夜用一種恐怖的聲音陰森森地宣布,它說今晚要吃掉你。

小姑娘哇得一聲哭了。

我和孩子她媽:“……”

可我還得厚著臉皮供認事實,是的。

是誰?我該用什么詞來形容他?

“Partner”太籠統(tǒng),欠缺親密,而“boyfriend”又太油滑,遠不足以闡明他在我心里的地位。

我說,He’smylove.他是我愛人。

這個詞從我口中吐露得如此自然,以至于我為那份同時上漾的溫柔感到詫異。

他說,修好啦。

我扭頭看他,想瞧瞧最終成果,卻正巧對上他舉起的相機鏡頭,咔嚓一聲,掉下一張我托著腮幫發(fā)呆的照片,油墨快干時被他捏在手上,yingying的卡紙甩出嘩啦嘩啦的輕響,遞給我。

我剛看了一眼又被他奪去,煞有介事的說,要剪下來塞到錢包里。

我才不要和你的黑卡安全套塞在一起啊爸爸。

我一邊腹誹他的幼稚,一邊想找個能隨身帶著的他的東西,想了半宿。晚上我們睡在女主人精心布草的臥室里,美中不足的是,那有著四根漂亮床柱的大床寬度不足一米八,兩個大男人不得不抱在一起。

一旦跟他做過了,任何帶有那方面暗示的觸碰都讓我沒辦法無動于衷,我使勁按住他往我衣服里摸的手,怕在別人家里弄出尷尬的動靜,惱羞地低吼:“你不要讓國際友人對我們的生活作風(fēng)感到不齒……!”

這里的夜晚溫涼靜謐,恬得一絲風(fēng)都沒有,燈光落下來,屋內(nèi)那些富有異域風(fēng)情的擺飾就只剩一片幽微的輪廓。他抓著我的手反剪到背后,這樣就把我的上半身困在了懷里,擠上來咬我的喉結(jié),氣息細密如絲線般,捉緊我泛熱的皮膚。

“你得許我食髓知味。”

何止知味。

他遲早把我偷得一點兒都不剩下了。

返程的航班在次日清晨,到家是下午五點多。

假期結(jié)束,他手頭的瑣事多起來,跟我一樣下飛機開了手機,振鈴就沒停止過。我一手拖著行李一手拖著他去機場外打車,家里才下過一場濕寒的冬雨,樹都結(jié)了冰,寒潮將至,氣象臺已經(jīng)發(fā)布了暴雪預(yù)警。

我不怕死的提著他的衣領(lǐng)子吼他,你為什么只穿一件羊毛大衣!

他隔著白毛風(fēng)高潔傲岸地回答,因為我?guī)洝?/br>
我差點用圍巾把這個美男子勒死。

即便我也認為這世上再沒有誰比他的自戀更叫人心悅誠服了。

電話鈴又響,他卻沒接,突然拉住我想縮回口袋里的手,說,寶寶又要棄我而去了。

這么大個人你有什么可委屈的。

我雖這么想著,仍是趁著周圍沒多少行人,膽大包天的湊上去,在他被圍巾蒙著的嘴唇上飛快地親了一下。

隔擋的毛料保暖且柔軟,那余溫想必能在他嘴上多停留一會兒。

我說,明年見。

當(dāng)晚我就回了學(xué)校,開始準(zhǔ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