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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救自己的,雖然沒有明說是誰叫他來救,但他在被囚禁在那的事,只有太平公主與皇后韋氏知道。韋氏當然是不可能,所以只剩下太平公主了,而與公主那時還交好的王爺……不,不一定的,搖頭死命將腦中的可怕猜測甩出腦外,現(xiàn)在正是爭斗的關鍵時期,那人么可能出現(xiàn)在這里呢?不可能,絕不可能。想到此,少年凜然的心情稍稍放松,后退了幾步,低聲問道:“哪個王爺?宋王李成器,岐王李隆范,趙王李隆業(yè),還是……還是……”看著眼前之人,少年的唇瓣不住的哆嗦起來,腳步不斷的后退著,“還是……臨淄王李——隆——基!”“當然是……”那哥舒道元正要回答,卻被他男人抬手攔住,只見他笑容滿面,幾步來到少年跟前,往日那低沉的聲音竟有些清朗,“鄙人臨淄王李——隆——基!”☆、第十九章李!??!基!楊釗死呆在原地,看著那好看的薄唇中緩慢的吐出三個字,神情恍惚間,那一個“李”字甩了出來,重重的砸在了他的身子,哐咣一聲,一口老血噴出,修|長的雙腿被狠狠的埋入了泥土當中。楊釗搖了搖腦袋,似要將頭頂上那一圈又一圈循環(huán)閃動的星星搖去,奮力的將雙腿拔了出來,不想那“隆”字轟隆一聲,攜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撲通的一聲又砸在了他的腦袋上,還未等他反應過來,最后出現(xiàn)的“基”字如拔地而起的萬丈高山一般狠狠的砸在了少年的——菊花上。靠——死命的掙扎,卻換來那身上那“基”字更加暴力的鎮(zhèn)壓。瑪麗隔壁的,老子今天竟然被“基”壓了。cao——小爺堂堂21世紀的精英,怎么能受到這種悲劇。心中暴怒狂吼間,少年似乎看見那“李”“隆”“基”三個字緩緩的融合,變成了那嚴肅俊挺的臨淄王。而那魁梧高大的身軀正死死的壓在自己的身上,一雙凌厲瞳眸正死死的盯著他的——嘴巴。思緒奔騰,似有聲音在響動:“他一定是誘受……”“不不不,他是人|妻受……”什么亂七八糟的,少年心中狂呼,就算是受,小爺也是女王受!!啊不對,小爺是攻,總攻!!也不對,使勁的捶了捶腦袋,楊同學大聲疾呼,“小爺只喜歡女人,我是直的,直的……”“楊釗,楊釗……”一陣猛烈的晃動,楊釗猛的回神,四周回轉(zhuǎn),見哥舒翰正猛力的搖晃著他,李隆基深幽的目光中情緒難明,而其他人看過來的目光卻是飽含不屑與鄙視,以李隆基身后跟隨的人猶為明顯,除了一個面色白凈,肥肥的青年還算有善。蝦米情況?難道是因為自己的發(fā)呆就讓這幫子棒槌以為自己想要巴結(jié)李隆基,還是別的什么情況?楊小爺怒了,特么的,cao|你們一個個死古董,竟敢看不起小爺。“楊釗,你叫楊釗?”李隆基低沉的聲音傳來,“你不是叫張小嗎?”要你管,不允許咱改名么?當然,如今人家權大勢大,這話當然不能宣之于口,只見少年面色一柔,呆滯的唇瓣微微一翹,整個燦爛了得。“回王爺!”楊同學恭敬回答,“家母改嫁,繼父重取名楊釗?!?/br>“你母親改嫁了?”卻見那李隆基微微一怔,看向他的目光更是復雜起來。而經(jīng)過楊同學的精細推算,那復雜的目光分解出來為100%的憐惜。憐惜?身子微微一顫,楊釗抖去那全身不斷蹦噠出來的雞皮疙瘩,心中一抽一抽的。臨淄王大爺,求求你,千萬不要這樣看咱,受不了啊,咱還想活命呢。“不如,你跟本王回長安吧!”臨淄王大爺自是不知道楊小爺心中正在滾滾翻騰,眼見著少年滿面的糾結(jié),只認為少年定是受了很多苦難,心中的憐惜更是加深了一層,不由的脫口而出。蝦米?楊釗糾結(jié)的面容死死的凍結(jié),抖了抖身子,全身打量了一番,又想起方才那垂死掙扎卻仍被那“基”死死壓制的畫面,少年面色一涼,這李隆基——有毛病吧。不過,還未等少年拒絕,李隆基的內(nèi)部陣營已經(jīng)起了抗議的正義之言。“王爺,不可!”“不可以啊,王爺!”“請王爺三思!”……輕咳了一聲,楊同學心中自是輕松了許多,沒錯沒錯,你們幾個好樣的,渾然忘了方才便是這幾人無比不屑的鄙視某人。眼見著眾人紛紛的勸說,見對面少年似是放松了一口氣,又想起那客棧幾日的躲避,臨淄王爺不知怎的就怒上心頭,滿含殺氣的眼神“滋啦”一聲,電光“噼啪”作響,正待發(fā)怒,卻見那白凈的年輕人卻站了出來,“諸位大人,王爺既然想要帶小公子回長安,定是有自己的考量,莫非諸位大人認為自己比王爺更明事理?”李隆基一個眼神,那個青年一句威脅加恐嚇的話,頓時將持反駁意見的隨身人員堵的啞口無言,面面相覷,一個個趕忙如烏龜一般將頭縮了回去,紛紛道著“不敢。”楊釗一見這番情景,恨不得跳過去狠狠的揪住那幾人的耳朵,大聲斥罵。媽的,這什么狗屁的戰(zhàn)斗力啊,才一個回合就被兩人給KO了,你們不要作人,當豬去算了。理了理衣衫,看來關鍵時刻還是只能靠自己啊。定了定神,楊釗坦然,悅耳的聲音在夜色中更顯清雅,“多謝臨淄王美意,楊釗只是一介百姓,才疏學淺,您的美意我心領了?!?/br>收腸刮肚般的整和出一句推辭,楊釗暗暗翻了翻白眼。小爺寧可陪著哥舒翰賞花賞月賞秋香,也不要跟禍源相處同一個屋檐下。接收到那幾個隨從人員“算你識相”的信息,楊釗嘴角微微一撇,正事要緊,小爺不與你們計較。李隆基眉頭一皺,摸了摸下巴,以之前的經(jīng)歷他已經(jīng)猜到自己會碰壁,但真正被拒絕,還是相當?shù)牟凰?/br>不過——薄唇一點點的揚起,越是高難度的挑戰(zhàn),他越是喜歡。“小公子此話謙遜了,才年方十二,就能在數(shù)百野蠻山賊中豪發(fā)無傷的救下趙夫人,此等聰慧智謀且不說在我大唐,即便自古而來,也屬稀有,實乃是世之大才。”說話卻是那白白凈凈,滿臉和善的青年?!岸抑髋R淄王乃是當今圣上第三子,文韜武略,善納良材,實是最好歸所……”凸——你誰?。。。。?/br>楊釗極力壓制住撲通撲通直跳的心臟,拜托,不要再勸了成不,你說的好話小爺聽了是很舒服,但舒服不能當飯吃,當命用啊。“所謂良禽擇木而棲,小公子你小小年紀一身才華,我家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