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3
書迷正在閱讀:奉子成婚、他、室友人格分裂怎么辦?、我在七零奔小康、(ABO)Beta的AO制(H)、狐妖的明星手冊、惡毒男配是女郎、大明星之路、末世重生之男神歸來、818我那個畫風(fēng)清奇的jiejie
亮亮看著那人——給我戴上吧?。。。?/br>李隆基一怔,隨即朗聲笑開,接過少年手中的木簪,柔聲一語——好。☆、第八十五章明月當(dāng)空,月光似水,幽幽繞繞,展轉(zhuǎn)纏綿。東宮紫薇園的涼亭中,似水月光點點灑落在落坐于石凳的男子身上,卻見他小心翼翼的梳理著坐于自己腿上少年的烏黑發(fā)絲。精致的木梳自發(fā)根起,一點一點,一下一下,絲絲縷縷,極盡心意,緩緩的梳到了發(fā)尾,灑落一層細碎的月沙。旁邊的高大總管正小心翼翼的拿著自家主子新鮮出爐的紫薇簪,看著李大太子的動作那是抽搐不已。哎呦喂,我的殿下啊,現(xiàn)在可是深夜啊,你老這春一下,秋一下,你老準(zhǔn)備什么時候弄好嗎?這公子爺可還是要回皇宮的啊。說到這公子爺,大總管的目光又投向了軟趴趴的,將當(dāng)朝太子當(dāng)人rou坐墊的某位少年。長嘆一氣,春去秋來,秋過冬至。轉(zhuǎn)眼這小公子就已經(jīng)要變成公子爺,楊釗就要十四歲了吧。一番春秋感傷后,高大總管又想起了自己的工作與職責(zé),這三更半夜大冷天的,是不是該去吩咐一下宮人給兩位主子來點熱乎乎的夜宵呢。再說了,這公子爺如今是難得回來一次,這皇帝陛下也真的,好歹小公子也是這東宮的人,怎么可以長年將公子爺關(guān)在宮中呢?不過,還算有良心,今天好歹也放了小公子一個晚上的假。咳,我們最有愛心的大總管啊,其實你家公子爺是曠工的,他完全沒有和主席同志請過假。好吧,這沒有請假會造成什么樣的后果咱暫且先不管,畢竟那是下一章或者下下一章的事,我們先管好當(dāng)前。俗話說的好啊,這花好月兒圓,情人好偷|jian。咳咳咳,別打別打,不小心用錯了詞語。應(yīng)該是情人好團圓。話說這楊釗同學(xué)被太子爺送得木制品感動的稀里嘩啦的,趕忙伸手得寸進尺的要人家?guī)退魃?,渾然忘了他提出要求這個人那是從小到大都是只有別伺候他的份,他伺候別人——估計也就一次,而且是楊釗同學(xué)無比悲催的喂飯惡夢。好吧,喂飯李大太子不熟練也沒關(guān)系,畢竟那是要有高水平的活。這個挽個發(fā)髻,插根木簪應(yīng)該難不住這人吧。想是如此想,事實卻是—————“啊————”一絲烏發(fā)猛的被揪緊,鉆心的疼痛猛的鉆進大腦,帶動了聲帶,讓少年不由自主痛呼出聲。“怎么了?”李隆基心中一緊,手上趕忙一松,那挽了一半的發(fā)髻頓時化成了烏黑瀑布,披散在潔白的白袍之上?!拔遗勰懔藛??”“沒?!毖垡娭盥』行┦Т氲哪?,少年粲然一笑,搖了搖頭,“繼續(xù)啊?!?/br>眼見著李隆基再次抬起了手臂,少年才微笑的轉(zhuǎn)過頭去。微微的閉上眼睛,少年嘴角輕揚。他能感覺到,那修長的手指小心再小心的理起了他的頭發(fā),粗糙的掌心摩挲著頭皮,帶著一陣陣莫名的電流,不大,卻讓他全身的血液一點一點的沸騰。緊接著一個略有些硬的東西輕輕的自他的發(fā)根開始,緩緩的向發(fā)梳理,直至發(fā)梢。一舉一動,一抬一梳,卻是小心無比,即便是那梳子愣是沒有踫到他的頭皮一下。真是的……垂閉雙眸上的睫毛微微一顫,嫩色的唇瓣更是上揚。他又不是泥做的,一踫就碎,用的著這么小心嗎?楊釗心中所想李隆基自然不知,此刻的他心情無比的緊張,因為剛才就是在這里之時因為他的不小心弄痛了小兔子,這一次絕對不能再犯這樣的錯誤了。太子殿下心中奮力的為自己加著油。小心的摘起了一縷烏發(fā),一點一點盤旋,一點一點的環(huán)繞,那速度——堪比蝸牛爬長城,烏龜?shù)翘┥健?/br>但即便是如此,李隆基卻是聚精會神、一絲不茍的做著,仿佛眼前之事是他的人生大事一般。月光越發(fā)明朗,冬色越發(fā)潔白,而時間也在流逝。少年軟軟的半靠著身后的強壯身軀,雙眸微瞇,長長的睫毛顫顫巍巍,忽閃忽閃。他的唇瓣已然彎成了一個美麗上揚的弧度。突然間,似是想到了什么,那弧度猛的下降,垂落,直至最后抿成一條直線。身后人的小心,那一舉一動間的呵護他楊釗不是蠢人,也不是傻子,怎么會感覺不出來。他知道,李隆基是真真正正待他好的,真真正正將他當(dāng)做自己人,好好呵護信任的。只是……呼——長吐了一口氣,少年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楊釗啊楊釗,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兩世為人,整整三十來年,有沒有一個人不求回報,不計代價的如此對你?沒有,絕對沒有。那么你還猶豫什么?怕到時再半路夭折,小命交代?我呸!?。。?/br>就沖李隆基如今這般情懷,指不定到時是什么樣子呢?再說了,若到時這貨真的被鬼上身腦殘了,那么到時再走人也不遲啊,小命還不是好好的嗎?十指交握,目光深幽,少年抬眸看向天空。為什么那天空在他看來竟然是深藍色的,就如同身后這男子的胸懷一般,如此廣闊……呵——一聲輕笑,全身輕松,少年感覺自己卻是脫胎換骨一般,胸口竟是涌上一股難已言說的歡愉與滿足。“楊釗?。?!”身后傳來男子低沉的聲音,似忐忑,似糾結(jié),似擔(dān)心,似憂慮。少年微微一怔,能讓李隆基擔(dān)心的事情?隨即笑開,低聲應(yīng)道,“殿下莫不是擔(dān)心明日我與那薩肖姆的比試?”疑問的話語,卻是肯定的語氣,“殿下放心好了,楊釗早已做好了準(zhǔn)備,那薩肖姆即便是再厲害,也肯定會倒在爺?shù)氖终浦??!?/br>那張揚的言語,那因激動而紅艷若三月桃李的面容,還有那含笑若媚骨天成一般的風(fēng)流。重重的抽氣之聲,李隆基只是這樣看著,卻是不覺的癡癡望著。這樣的人,這樣的少年,這樣的愛人,怎么能放手?如何能放手?挽好的發(fā)髻,李隆基拿起了旁邊的木簪一點一點的插了進去,伴隨著的是他的心愈發(fā)的沉淪,直至無底深淵。“比試之事我并不擔(dān)憂!!”看著光彩奪目秀的少年,他垂下目光,喉結(jié)不自主滾動了一下,才又訥訥地開口,“楊釗,我只想問你一句,這三年之期就要到了,你——還要離開我嗎?”“離開?”楊釗一怔,隨即嫣然一笑,轉(zhuǎn)身對向了身后之人,頭卻在緩緩的靠近,直至兩人之間的距離只差分毫,鼻息互相交融。李隆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