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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王海媽出來迎客,一面迎上的是一個帥哥,嚇得王海媽吞口水壓壓驚,心中卻不斷地問:“天呀,我家小海什么時候勾搭上一個帥哥!”“伯母你好。”“啊,你好,你好。”見王海媽迷茫地看著的樣子,廖柏鶴便知道她還是想不起他是誰。“我是廖柏鶴,以前高中時來過一次的?!?/br>“廖柏鶴。”王海媽一邊低聲呢喃了一遍,一邊從大腦搜尋記憶。“哦!是小廖啊,你看我人老了,記不住,快進來??茨銜竦脻M頭都是汗,小??禳c招呼人家?!?/br>王海媽轉頭就是對王海一聲命令,王海面對個性十足的老媽乖乖地行動去了。長方形的餐桌,一邊坐著是王海媽與王海,一邊是廖柏鶴,在一場無意義的拉家常之下,廖柏鶴偷瞧了一眼王海。王海是一直被晾曬在一旁百無聊賴地聽著面前相見不過幾分鐘,如同相識十年一樣的兩人聊天。“其實,今天王?;貋硎且帐靶欣畹?。”出乎意料地廖柏鶴直接就飆出一句連王海聽得一愣一愣的話。“收拾行李?”王海媽驚詫地問,把王海想否認的話嗆回去。“是的,因為我現(xiàn)在住的地方離他上班的地點近。加上兩人合租省了錢?!?/br>托著腮幫耐心聽著廖柏鶴的解釋,王海媽就想,兩人合租也挺好的,一來錢不是她付,是小海那小子付,二來小海每次下班都躲在家中不出去,看小柏的樣子應該是認識很多女孩子的,讓小海與他住著或許還真拱著一顆好白菜回來。想到這一層,王海媽也就立刻同意,右手拍在飯桌上表示非常的同意,完全沒有顧及當事人王海的意見。“你們聊著,上個廁所。”丟下一句話就離開座位,王海媽走去廁所還沒忘記回過頭說:“那就快點收拾行李,搬過去,今天就不用煮小海你的午飯了?!?/br>親媽的一句話足以證明她是王海的親媽,如此的任性,如此的不講理。王海站起身,惡狠狠地瞪著廖柏鶴小聲說:“我什么時候要住到你家?”“你住在我家這么久,我還以為你同意了。再且,我聽說你丟了工作,住在我家,一來你少了部分開支,二來,我是知道你不想讓阿姨知道你丟了工作,住在我那兒就減少阿姨懷疑你的機率。”“什么!”王海驚訝地冒出一句,雖說對面的人說出的話似乎都是為他著想,但是細想最后一句分明是威脅王海,若是不住到那邊,那么他丟工作的事情就要被老媽知道。“說起來,是誰告訴你我被炒了!”“誰知道呢?”廖柏鶴瞇起雙眼像只老狐貍注視著王海,露出冷笑。一見廖柏鶴露出那種陰險的笑臉,王海連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猜不到眼前的人也有這么一面。不管怎樣,王海還是最后被他老媽遣送到廖柏鶴家去了。☆、第25章對于自己被迫住到廖柏鶴家,王海表示十分不愿的。十年前,他就曾經(jīng)與廖柏鶴在鄉(xiāng)下的奶奶家同住一段時間,如今回想起來就只是一段既真又有點假的記憶,有時他懷疑該不會是把夢中發(fā)生的事當成現(xiàn)實了。但不管怎么說,十年前的那一段時間,總的說起來是快樂的。命運有時是走著圈子,誰想到他與廖柏鶴分開后,還會見面,也有誰想到他竟會住在廖柏鶴家,也有誰會猜到十年后的他仍然喜歡廖柏鶴,大概連王海自己也是很難猜出。熟悉的手機鈴聲響起,原以為是廖柏鶴打過來的,自從來到這兒,失去工作的王海是每天窩在廖柏鶴家中,而廖柏鶴是逮到空閑就打電話給王海,至于他為什么頻繁地打來,估計只有廖柏鶴本人知道。可是現(xiàn)在顯示來的號碼不是廖柏鶴,恰好是多日不聯(lián)系的李設計師的號碼。“真是稀罕事?!蓖鹾6⒅謾C屏幕,納悶地說。自從離開了公司,這個人仿佛消失一般沒有聯(lián)系過王海。“什么事?”懷著忐忑的心,王海接了,他不知道為什么要感到忐忑,或許是因為很久都沒有接過來自公司同事打來的電話。“小海,你不是失業(yè)了嗎,最近我找到一份工作,也是你的老本行的!怎么樣,要做嗎?”對面的人直爽地就講出打來的目的,絲毫沒有一絲拖泥帶水味道,直接開門見山。沒想到他倒是好心為自己著想的,這是王海意料不到的。“好??!”想也沒想就沖著李設計師替自己著想的那份感動答應了。“那行,要不明天我們約個時間,地點,我?guī)闳ヒ娨幌吕习??!?/br>倒也是奇怪,明天不是周末,他應該是要上班的,而且他又何必要親自帶自己見工,王海聽著對方的話,在一旁懷疑,他在電話一旁沉默半分鐘。“小海?”對方明顯感到奇怪,詢問了一下。“啊行,決定了時間就會發(fā)條信息給你?!?/br>掛上電話,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環(huán)繞在胸中,王海雙眼望著手中的手機,屏幕上顯示的是通話完畢的界面。晚上,廖柏鶴從外邊回來,他是早上八點離開的,晚上七點回來。如果問起王海,廖柏鶴是做什么的,他是答不上的,不是廖柏鶴工作的內(nèi)容太復雜答不上,只僅僅知道這個人是以前合作公司的老板,想到這一層王海再次感到自己對現(xiàn)在的廖柏鶴了解得太少了。王海也是想過要問廖柏鶴關于他的事情,可是轉念一想如果他問了,顯得他很關心廖柏鶴,這與他那種表面塑造起來的孤僻的性格格格不入。盡管王海對廖柏鶴有著滿滿的興趣,但是就是因為臉皮薄,到最后是拉不下臉,開不了口,時間一長就更難開口了,到最后王海也打消了念頭。其實,在廖柏鶴那一方倒是很想王海問他點什么東西,這樣就可以證明王海至少對他是有興趣的。自從他們兩個人再次遇見之后,每逢兩人處在一塊兒,都是廖柏鶴主動開口,除了重遇那一天,王海喝醉了,主動向他撒嬌之外。兩人住在一塊兒后,每次都是廖柏鶴主動開口找話題,長期下來,面對王海的冷淡,廖柏鶴是感到點傷心的。每逢這樣,廖柏鶴是更加惦記高中時期兩人相處的模式,沒有顧慮,沒有隔閡,都各自把自己的真性情展露給對方。為了使得王海表現(xiàn)得主動一些,廖柏鶴不得不下點功夫,打算再次用酒灌醉王海。他發(fā)現(xiàn)王海在酒醉之下會變得更直率。就像把平日保護自己的厚盔甲卸掉,向空氣露出□□裸的身體。不過直接用酒灌醉王海的方法是行不通,因為自從上次酒醉事件后,王??墒前堰@件事定格為人生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