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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的,就只有徐墨文一個。程言爹媽從學(xué)界混到商界,工作忙起來的時候滿世界出差,從兒子很小的時候就沒怎么陪過他。程言十二歲的時候,他們更是直接在美國定居了,原本自然也打算把程言帶著走,可程言只在美國待了一年不到,就又獨自一人跑回了國內(nèi),接下來五年中學(xué)四年大學(xué),都是在徐墨文的照顧下過過來的。徐墨文是程言他爸的本科同學(xué),這些年踏踏實實扎根在學(xué)界,如今也算是國內(nèi)精神病學(xué)的泰山北斗。他本在江城大學(xué)當(dāng)教授,兼任精神健康中心的主任,就是好巧不巧,趕在程言博士畢業(yè)回國的關(guān)頭,到德國做訪問學(xué)者去了,要一年后才回來。人雖不在國內(nèi),和中美都差了半天時差,徐墨文卻明顯仍將程言飛機落地的時間牢牢記在心頭,掐著點第一時間發(fā)郵件過來詢問情況。沒過一分鐘,程言就收到了新的回郵。“頭疼記得吃藥。你的東西我已轉(zhuǎn)交給穆木,到家后先好好休息,明早聯(lián)系她?!?/br>程言回了個“好”,放下手機,嘴角浮起一點笑意。他再怎么嘴硬說頭不疼都瞞不過老師。畢竟從小到大,沒有哪一次他坐飛機能一點不暈機的,長大了可能好些,至少沒小時候那樣吐得天昏地暗,把徐墨文嚇得一下飛機就想把他送去醫(yī)院。排了半小時隊,程言總算坐上了出租車。開車的師傅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幫程言把行李搬去后備箱,一關(guān)上車門就進入了狀態(tài),嘿嘿一笑嘮嗑起來:“小伙去上學(xué)吶?江大,好學(xué)校啊,那兒的學(xué)生肯定特聰明。”好久沒聽過江城當(dāng)?shù)胤窖?,程言過了會才反應(yīng)過來,予以否認:“不是學(xué)生?!?/br>司機:“也對,看著不像,還在上大學(xué)的毛頭小伙哪有這么神氣。我跟你說,現(xiàn)在的大學(xué)生吶,就算是男孩,也都喜歡穿得花里胡哨……”說著他就滔滔不絕地侃了起來,從最新的央行降息政策扯到機場附近新修的地鐵線,說到興起還會搖晃不剩幾根頭發(fā)的腦袋。程言靠在后座上,半閉著眼,有一搭沒一搭地應(yīng)幾聲,延續(xù)著這場對話。江城夏夜并不算熱,司機為了省油沒開空調(diào),風(fēng)呼呼地從半開的車窗里灌進來,吹在他濕意未散的發(fā)梢和臉上,涼絲絲的還挺舒服。司機帶著濃重口音的普通話起到了白噪音類似的效果,程言腦袋里的那根別扭的筋總算安生下來,疼痛漸去,睡意跟著就上了頭。眼前是暗的,每隔一段時間就有一點白光飛快地跳過去。“十三輛?!?/br>程言默默在心里數(shù)著。一分鐘,對面開過了十三輛車。路還是這條路,這座城市比五年前還是熱鬧了些。司機以為他睡著了,慢慢也不再說話。又過了會,后座上的人突然開口:“不用上立交?!?/br>司機嚇了一跳,有點尷尬,嘟噥著說:“哎呦,大半夜的我差點看錯路,還好你認識,不然差點就繞遠啦?!?/br>程言沒說話,接著閉上眼。他讓出租車停在江城大學(xué)東側(cè)門,下車后原地站了會,沒往對面的小區(qū)里去,而是拖著行李箱走了五十米,進了街邊一間酒店。程言洗了個澡,從行李箱里取了套平時不常穿的長袖長褲換上,在床上躺下。耳機丟了,他也不樂意把音樂公放,于是不得不干躺了三個小時,這才勉勉強強睡了過去。然后手機又響了。程言從床頭柜上抓過手機一看,這回是個越洋電話。“嗯,媽。是昨天的航班,我現(xiàn)在到江城了。和老師聯(lián)系過了。好,我知道,有事就先去忙吧。”他語氣平靜地說完,掛了電話又發(fā)了封郵件,然后按了關(guān)機鍵,直挺挺地躺回床上。這一覺程言倒睡得挺沉,連個夢都沒做。直到一陣猛烈的敲門聲把他拍醒。作者有話要說: 算是正兒八經(jīng)第一個坑……希望有新盆友樂意找我玩XDDD另:作者并非精神病專業(yè),如發(fā)現(xiàn)bug歡迎隨時指出。☆、四個人格(二)程言戴上眼鏡,從床上爬起來,整了整衣服下擺,不緊不慢地去開門。門口站著個漂亮女生,個子不高,穿著條粉藍連衣裙,一見開門,就氣勢洶洶地踩著高跟鞋沖進了房間。“程土豪,一回來就住賓館,我還以為你約了個姑娘呢?!彼绷顺萄砸谎?,直接在床邊的沙發(fā)椅上坐下。程言雙手□□褲兜里,準備晃去浴室洗漱,一邊悠悠地說:“我家鑰匙在你手上?!?/br>背后傳來一聲驚叫:“什么,那堆老板給我的破爛里面還有你家鑰匙?”程言波瀾不驚地擠牙膏:“房子在這里,又帶不走,我拿著鑰匙做什么?!?/br>“我算算啊,你走了之后,這五年里房價又漲了至少三倍,現(xiàn)在你那套小公寓也值個兩三百萬了。”外頭的人跟過來,靠在門框上,輕輕踹了下程言小腿,“乖,叫師姐?!?/br>程言嘴里含著水,沒打算理她。穆木是徐墨文帶過的博士生,比程言高了一級,剛上大學(xué)時候兩人就認識。她博士畢業(yè)以后沒去其他地方,就留在系里當(dāng)博后,順便給徐墨文當(dāng)當(dāng)小老板,徐墨文臨走時候算是把程言托付給了她。見程言不肯乖乖就范,穆木甜甜一笑,威脅道:“不喊師姐,房子就是我的了。嘖嘖,學(xué)區(qū)房啊,租出去能掙多少……”程言“噢”了聲,放下杯子,轉(zhuǎn)到外面,拿起手機。穆木惱了:“臭小子,五年不見更囂張了嘛,居然敢無視你師姐!”程言:“我發(fā)郵件。”穆木湊過來:“給誰發(fā)呢,女票?”程言:“……老師?!?/br>穆木一驚:“敢告御狀,果然無恥!”程言把手機放回口袋:“我可以一會再發(fā)?!?/br>穆木立馬投降:“好,回學(xué)校,東西都在我辦公室。”她一貫很怕徐墨文,或者說不上怕,而是一股帶著崇拜的敬畏,徐墨文在程言眼里是老師也是長輩,在穆木眼里就是老師也是老板,過去這些年兩人的交鋒,只要程言一擺出徐墨文,穆木就氣焰全失敗下陣來。用她的話說,程言根本就是仗著老師寵愛而興風(fēng)作浪的無恥小人,兩面三刀,人前君子人后混球,全然忘了是誰整日里在老師面前溫婉賢淑,背地里卻只想著欺壓師弟。程言也不是真心想威脅穆木,好歹一把年紀了,他哪里會做這種幼兒園小孩找班主任告狀的把戲。見穆木自動泄氣,他就順水推舟,把手機放了回去,打算等去過學(xué)校再給徐墨文回郵件。“我本來打算去學(xué)校找你。”穆木待在房間里不動,他只好走回洗手間換襯衫。穆木哼了聲:“得,大少爺學(xu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