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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門外頭?!?/br>李冬行點點頭:“原來如此?!?/br>他忍不住想,不知道師兄當(dāng)年有沒有找過那家店,現(xiàn)在又知不知道店去了哪里。從江城大學(xué)南門到附中東門,他們必須繞過中學(xué)校園,兩人沿著學(xué)校外墻邊的小道一路走著,恰好能從柵欄里看見附中校園。“我以前也在附中念的書?!碧镏窬龖涯畎阏f著,“一晃也畢業(yè)兩年啦。”其實看他個子和娃娃臉,若是換上附中校服,混進(jìn)中學(xué)問題絕對不大,這會發(fā)出這聲感慨,倒像是故作老成似的,頗有幾分違和。一見那些穿著附中校服的學(xué)生,李冬行倒是想起了那天聽說的事,問田竹君:“后來那個偷你花的女孩有再來過么?”一盆花并不值錢,可有些青少年做出偷竊行為,并不是為了所偷之物的價值,而是一種強迫的表現(xiàn)。他本來就是隨口一問,沒想到田竹君真點了點頭。“那次之后隔了兩天,我又在陽臺上曬花,老覺得有人在盯著看,我一開始以為是錯覺,后來聽見陽臺下面有點動靜,探出頭去一瞧,就看見她躲在墻角,直愣愣地瞧著我的花?!碧镏窬呎f邊困惑地?fù)狭讼潞竽X勺,“君子蘭還挺常見的,我真不明白她為何這么喜歡。我想了想,她一個小女孩,老是動不動過來盯著我寢室,總不是個事吧?要是我室友看見了,指不定要多想?!?/br>他說著扭捏了下,李冬行默默聽著,輕輕笑了聲。“冬行學(xué)長,你千萬別誤會!我真的對那女孩沒想法!”田竹君實誠地演示了番什么叫此地?zé)o銀三百兩,瞪著眼心虛地說,“我這次沒再提出要送她花了!我就,我就對她說,老是逃課不好,身為中學(xué)生一定要好好上課好好學(xué)習(xí),不能老是偷偷跑到大學(xué)里來,要是她再過來,我,我就要告訴她老師了。”李冬行心中暗笑,犯了錯誤告訴老師,真是個聽著有點久遠(yuǎn)的威脅手段。“后來她真回學(xué)校了?”聽起來這女孩可不像個特別聽話的好學(xué)生。“她一開始沒答應(yīng)我,我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努力地勸了她半個小時?!碧镏窬龘u頭晃腦地說,“小小年紀(jì),犯錯誤無可厚非,我肯定不會和她計較偷花的事,但若是不再好好學(xué)習(xí),她以后說不定再入歧途,那就大大不妙了。我想她還是聽進(jìn)去了我說的話,從此安心上課,大概以后都不會再見……咦?”他說著說著忽然定住了,嘴巴和眼睛都睜得老大。李冬行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只見眼前cao場上站著一圈附中的學(xué)生,其中有一個被圍在中間,深深低著頭,個子很嬌小,看身形是個女生。她全身上下都是濕噠噠的,本來就略寬大的校服浸透了水,緊緊貼在瘦削的身板上,袖口和衣擺上都在滴滴答答往下淌水,在草坪上積了一小洼。好端端的,怎么跟穿著衣服游了個泳似的?他的疑問很快有了答案。“夠不夠,要不要再來點?”圍著女孩的五六個學(xué)生高聲嬉笑著,其中一個舉起手里拎著的水桶,和另一個人一起,合力往女孩身上澆去。“嘩啦”一聲,滿滿一桶水傾瀉下來,將女孩從頭到腳淋了個遍,連草地都濺濕了一大片。女孩站著沒躲,就是在水當(dāng)頭澆下來的時候稍稍瑟縮了下,腦袋垂得更低,濕透了的黑發(fā)搭在胸前,露出一截蒼白的后頸。另外幾個學(xué)生看著像是得到了極大的娛樂,哈哈大笑起來,剛剛潑水那個放下了桶,伸手推了把那女孩,嚷嚷著說:“你不是魚么,是不是很喜歡水啊?怎么不見你長出魚尾巴呢?”她說著就要去掀女孩的校服下擺。女孩有了點反應(yīng),后退了一小步,但腳下的草地太濕,她滑了一跤跌在地上。周圍的人越笑越大聲,有人拎著捅把剩下的幾滴水都慢慢朝女孩的臉上倒,還有人故意拔起地上的草往女孩身上扔,嘴里更是嘲笑個不停。“太過分了……怎么可以這樣!”田竹君從怔愣中醒過來,臉色慢慢漲紅了。本來只是路過,沒想到撞見這種事,李冬行見他們越做越過分,眉越蹙越緊,打算去招呼聲門口保安或者找個老師過來制止。沒想到他剛往校門處走了幾步,田竹君就已經(jīng)跳了起來,不管不顧地往校園里沖。門衛(wèi)想攔沒攔住,李冬行停下解釋了句,說自己是江城大學(xué)的教工,然后跟著田竹君跑去cao場。田竹君已經(jīng)站到了被潑水的女孩跟前,張開雙手,對那群學(xué)生怒目而視:“你們怎么可以這么欺負(fù)同學(xué)呢!”剛剛帶頭潑水的也是個女生,個子挺高,都快和田竹君相差無幾,一開始被田竹君的氣勢震了下,隨后很快恢復(fù)了鎮(zhèn)定,捋了把袖子,拖長調(diào)說:“你是誰啊,哪個班的?我們女孩子之間玩游戲呢,哪里輪得到你指手畫腳?”田竹君氣不打一處來:“這是玩游戲?你看看,她身上都沒一塊干的了!”“她喜歡啊,誰讓她說自己是魚啊?!备邆€女生高高昂著下巴,說完左右看了眼,又和其他人一起笑得前仰后合,“余小魚,你自己告訴你這小男朋友,你是不是很開心?。眶~怎么能離水,我們這么為你考慮,是不是體貼的好朋友?”田竹君臉頰充血,連平時嘴上掛著的文縐縐的道理都忘記了,嘴唇哆嗦著說:“總之,你們真的不對,很不對!”像是瞧出他外強中干,高個女生一點沒有退縮的意思,沖邊上另一個學(xué)生打了個響指,說:“再來桶水?!?/br>田竹君擋在余小魚跟前沒挪開步子,握成拳頭的雙手戰(zhàn)栗了下,倏地抬起來,捏住了那女生的手腕。“你干嘛,想打人???”女生叫了起來。“我沒有?!碧镏窬V弊诱f,“我,我不會讓你再欺負(fù)人。”女生輕蔑地哼了聲,對抬著桶過來的人努努嘴,說:“潑,愣著干嘛,只管潑。我就不信這小白臉敢打我……”田竹君臉色紅得更厲害了,整個人成了條發(fā)紫的茄子,還是被冰凍住的,既不敢動,又不肯退。這時邊上傳來另一個人的聲音:“都住手!”女生看到李冬行,毫無反應(yīng),又看見李冬行后面跟著的值勤老師,立刻慫了。田竹君看看李冬行,又看看在教訓(xùn)學(xué)生的中學(xué)老師,臉上浮起一點遲來的尷尬,手腳跟怎么擺都不對位似的,硬邦邦僵在原地。直到有只手輕輕拽住了他的衣服下擺,一個聲音從身后輕輕響起來:“謝謝?!?/br>☆、她是魚(三)見女孩全身濕透,值勤老師安慰了她幾句,說會幫她同班主任請個假,提前放學(xué)回家換下衣服。“那個,你叫余小魚是不是?”田竹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