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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朋友告訴我,這一帶特別亂,什么人都有。我怕南西會出事。”出事不也是自找的。程言現(xiàn)在對董南西實(shí)在缺乏好感。不過有李冬行和穆木在,這件事還是被應(yīng)了下來。今天剛好是周四,程言和李冬行晚上有空,就打算真的去照片上的酒吧一趟,找董南西確認(rèn)下情況。穆木原本想跟著,被程言拒絕了。按照謝靈韻查來的消息,那著實(shí)不是什么好地方,萬一發(fā)生沖突,穆木一個女孩子難免吃虧。大學(xué)城附近的娛樂場所連成一片,他們要找的桌球館就在酒吧街后頭。雖說只隔了一條街,路上的氣氛卻相距甚遠(yuǎn)。酒吧街燈紅酒綠,總是人聲鼎沸,連十二月里都仿佛有熱浪拂面。到了后面那條街,感覺陡變,黑黢黢的路面比酒吧街窄了一半,連道旁的路燈都沒幾盞是好的。兩邊店鋪多是五金電器,到了晚上大半已關(guān)門,剩下幾間鋪?zhàn)娱_著燈的,店里總是坐著幾個穿著老式白背心或者打赤膊的大老爺們,端著飯碗瞅著往來行人。他們的眼神很是奇特,一半銳利,一半警惕,就好像同時打量著獵物,又提防著天敵,隨時伺機(jī)而行,但凡街上有什么風(fēng)吹草動,都能第一時間作出反應(yīng)。程言在江城生活了這么些年,一次都沒來過這條街上。連徐墨文都對他說過,沒事晚上別隨便到這里來。這條街在江城算是有些名頭,不是因?yàn)榻稚线@些五金店,而是因?yàn)榻值辣M頭那一片。那兒本來是一家國營大廠,后來八十年代廠子倒了,就有個臺灣老板建了江城第一家游戲廳。游戲廳開得時間倒是不長,不過不知為何吸引了一大票無業(yè)游民,他們中的大部分都是地痞混混,有一些甚至因?yàn)橥惦u摸狗蹲過號子,出來以后找不著工作,全都聚在這里,名義上白天做些小生意,到了晚上做點(diǎn)什么,一般人就不得而知了。這條街之所以出名,還是因?yàn)閮杉笫隆R患橇昵吧项^掃黃□□,專門查到了這里,一晚上浩浩蕩蕩地抓出來好幾十個小姐嫖客,一行人衣冠不整地,雙手舉過頭頂被押上警車。那會程言大學(xué)還沒畢業(yè),半夜聽到警笛,還有室友興奮地叫他出去看熱鬧。他是沒興趣,架不住那幾天從頭條新聞到街頭巷尾,到處都在說這檔子事,給他留下的印象也不淺。另一件事更加久遠(yuǎn),據(jù)說是發(fā)生在十幾年前,程言是剛在網(wǎng)上搜那間桌球館時候才看見的。有人傳說這條街是江城某大黑幫的窩點(diǎn),當(dāng)時也不知是發(fā)生了什么事,這黑幫和另一股勢力火拼起來,一個晚上打打殺殺,到黎明時已血流成河,死傷足足數(shù)十人。這事查不到確切報導(dǎo),可在大部分江城人口中流傳甚廣,經(jīng)過一代人的添油加醋,儼然這里已成了一處良家子弟絕不會輕易踏足的是非之地。程言沒法確定這里是否真如傳言所說那般聚集了一堆妖魔鬼怪,不過路上太冷清,大晚上地走著的確實(shí)令人脊背生寒,心中發(fā)毛。他開始有些后悔,他不該讓李冬行一塊來。倒不是說程言對師弟的自保能力有所懷疑,而是因?yàn)檫@地方太陰森,李冬行一受刺激,梨梨就又露了臉。“我……我也不是故意的?!毙∨⒖目陌桶偷卣f,兩只手一起摟著程言的右胳膊,挨得緊緊的,一雙眼四處打量了下,最后選擇盯著程言腳尖看,“我好害怕,不喜歡這里?!?/br>程言知道,這會梨梨情緒波動還很劇烈,假如她不能冷靜,主人格就沒法回來。他扣住梨梨牢牢抓著他右臂的手指,努力說起些別的話題來分散女孩的注意:“梨梨覺得那個叫董南西的大哥哥也有和你們一樣的問題么?”梨梨的眼珠子滴溜溜轉(zhuǎn)了一圈,小聲說:“很像啊?!彼€是不敢放開說話,聲調(diào)壓得比平時更細(xì),更像個真的小女孩了,“假如那個哥哥體內(nèi)真的也住了好幾個人,那他們每個人都可能喜歡不同的人,這就一點(diǎn)不奇怪啦?!?/br>程言側(cè)過腦袋,問:“真的?不同人格會各有所愛?”他算是看了不少書了,可就算教科書上有對分離性身份識別障礙的闡述,一般也很少會涉及到這些人格各自的感情問題。梨梨猛點(diǎn)了下頭,說:“當(dāng)然啦!比如我們就是這樣呀,鄭叔是有老婆的,我,我也有喜歡的人啊?!?/br>她低著腦袋,說得更小聲了些,右手不由自主地捻了下自己的T恤領(lǐng)口,滿臉都是小姑娘情竇初開的嬌羞氣。程言看著師弟的臉做出這樣的表情,一不小心就出了會神。“我喜歡的人啊,就是我們班班長。他人特別好,有一回我發(fā)燒在家,他放學(xué)之后還來我家看我,給我送作業(yè)本呢。”梨梨甜蜜地說起來,“他才十二歲,個子就挺高了?!彼鹩沂?,剛想在自己頭頂比劃下,就意識到自己是在李冬行身體里,十二歲的少年再怎么高都不會超過一米八多的李冬行半個頭,只好把胳膊放下,挽著程言接著說,“反正他既高又帥,成績又好,還總是在微笑,笑起來眼角呀,還會往上翹,就好像有小星星飛到了他眼睛里,閃閃的會發(fā)光?!?/br>程言看著少女眉飛色舞,不禁莞爾,跟著打趣起來:“他這么好,梨梨以后要不要嫁給他啊?”“才不要,就算人家心里想,冬行也不會答……”梨梨說著說著瞪大雙眼,怔怔地看向程言,“程大叔笑起來的樣子,和他好像。”程言失笑,覺得女孩此刻傻呆呆的實(shí)在好玩,沒忍住逗一把一口一個大叔的梨梨,故意說:“那梨梨要不要喜歡程大叔算了?”梨梨滿面緋紅,頗有些驚慌失措,咬了咬水潤的唇,說:“這,這不行呀。梨梨才不能和冬行……”她忽然不說下去了,眼睛一垂,輕輕叫了聲“師兄”。程言有一種被抓包的窘迫感,逗小女孩的心思立馬飛到了九霄云外,轉(zhuǎn)過腦袋,故作鎮(zhèn)定地說:“哦,你回來了啊?!?/br>他在心里罵了自己一句,沒事干調(diào)戲人家小姑娘干什么?師弟可是全聽見了。李冬行看著他,不緊不慢地說:“師兄不該那么逗梨梨。她臉皮很薄,估計(jì)有一陣不敢和師兄說話了?!?/br>程言努力分辨著,仍是不知李冬行有沒有生氣。李冬行在隱藏心思方面算是一把好手,程言又沒那種察言觀色的能力,只覺得師弟好像并沒有責(zé)怪他的意思,反而還……有些高興?程言瞧著李冬行微微上揚(yáng)的嘴角,心里只冒出了一個念頭。要是他笑起來都稱得上有星星飛進(jìn)眼里,那師弟笑起來,可是整個夜空都亮了。他的心兀自飄著,忽然聽見前頭有人吹了一記響亮的口哨。程言抬起頭,見那是個靠在墻角處乘涼的青年。那人穿了件有些女氣的露臍小背心,底下的低腰牛仔長褲緊得快要繃開,看見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