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臂搭在他的肩膀,搖曳腰身。“啊啊~啊啊啊~!”他的Alpha握住他的腰,狠厲地沖撞宮頸處,柱身一遍遍碾過他的前列腺,他承受不住地尖叫,像香醇的紅酒傾滿酒杯,揮霍,燃燒,并沉醉其中。“川哥哥,人家好想你哇!”薄川前腳剛踏進部門,塔妹大喊大叫地跑過來抱住他,他笑著拍拍他的后背,“過了啊?!?/br>塔妹伸手討錢,薄川摸了摸口袋,賞給他一個鋼镚兒,塔妹嘟囔道,“粉絲接機還有五十呢。”秋回姍姍來遲,見到薄川時朝他莞爾一笑,薄川心都化了,錢都給你。塔妹把一袋沉重的紅色塑料袋拎過來,“川哥,上次的都吃完了吧,我老家又寄來了一大箱,剛巧你回來,這袋分你?!?/br>薄川拆開一看,瞧瞧這大白菜,多么可口,多么蔥綠呀。這周晚上吃滿綠全席。李芽芽作為代理總裁,把公司管理的井然有序。薄川進辦公室就沒聽她鍵盤聲停過,李芽芽還讓他早點回家,情到深處,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掉,交代遺言似的,“薄川,你一定要好好照顧安董……”這是自然,他也希望安靳舟早點好,這樣他也能擺脫這不尷不尬的日子了。但他要走誰也攔不住,可他不是,怕阿澄照顧不來嘛。當真如此嗎……那天安靳舟問他,自己要是恢復記憶了,他還會照顧他嗎。他說,等他好了自己鐵定跑路?!皠e走!”安靳舟有些焦急地抱住他,他就舍不得掙脫了。他對安靳舟,忽然恨不起來了,就算哪天他恢復記憶,他也不恨了,可能還會祝福他和阿澄白頭偕老吧。薄川回家路上經過那家蛋糕店,他給阿澄買了一塊香草蛋糕,想著安靳舟今天乖乖在家,也給他買了一塊抹茶的,他一定會很開心吧。他打開門,輕手輕腳地進屋,想給他倆一個驚喜。他似乎聽見窸窸窣窣的響聲,一聽,是從阿澄房里傳出來的,貼上耳朵傾聽。“哈、哈……不要……啊~!”破碎的呻吟不斷溢出,薄川安慰自己阿澄可能做噩夢了,他的手握住把手,剛要轉動便聽到另一個男人的聲音。“歐澄,看著我?!?/br>這聲音他再熟悉不過了。他心一驚,全身的血液好像倒流凝固了,冷得他倒吸一口氣。他有在安靳舟面前叫過“歐澄”嗎?他有喊過“阿澄”、“澄哥”、“澄澄”,唯獨沒有“歐澄”。那么安靳舟是怎么知道的?可能是阿澄告訴他的,也可能……他根本沒有失憶。薄川聽見里面?zhèn)鱽砭薮蟮膭屿o,緊接著傳出歐澄的哭喊著,“嗚~靳舟!”“熱潮還沒有退……再來一次,乖,忍忍?!?/br>如此親昵的口吻,薄川實在沒法自欺欺人了。失憶?哈哈,也就他這個傻逼會信!這他媽可真有意思!全他媽把他當傻逼玩呢!媽的,他裝失憶不會就是為了把他騙上床吧?!歐澄又是什么時候知道的?他為什么不告訴他,還與他扮演假想夫妻?!現在再去糾結這些有什么用呢。薄川自嘲地笑了笑,把蛋糕往垃圾桶一扔,轉身離開。他再也沒有回來。第44章離開以后那個Beta離開以后,太陽依舊東升西落,生命照常。歐澄在花店買了一朵白玫瑰,他小心地摘下一片花瓣,“他會回來,”又一片花瓣,“他不會回來?!?/br>最后一片花瓣從指腹飄零,盡管歐澄心中早已有了結果,但他仍固執(zhí)地將花瓣撕碎重復。“他不會回來了?!彼哉Z。忘了他吧,沒有他的那七年他不是照樣過得很好嗎。……不好。一點都不好!七年間,他拿抑制劑當糖吃,手臂上穿著密密麻麻的針孔,但他依然提心吊膽,生怕一不留神就被強行標記。臨近發(fā)情期他便把自己關進籠子,歇斯底里地思念……“你在做什么?”歐澄掙脫了回憶,將花屑撒在土壤上,轉身笑容燦爛地迎接他的Alpha,“我在學黛玉葬花呀。”“學得真像。獎勵你一塊蛋糕?!卑步蹖⒍Y袋遞給他。學得像嗎?黛玉因惜花而啜泣,他才沒有哭?!巴?,香草味的!”歐澄眉眼彎成一道月牙,“最喜歡香草味了!”也最喜歡……薄川了……歐澄從夢中驚醒,他下了床急切地奔向那間房間。他站在門外,目光流滯。里面什么也沒變,卻又什么都變了……“歐澄,把鞋穿上,地上涼?!?/br>他轉過頭,看見安靳舟靜默如河的瞳色,他心里的鵝卵石慢慢沉沒水底,不起波瀾。“回屋睡?!卑步壅f,他的Omega聽話地穿上拖鞋,牽起他的衣角跟進了臥室。歐澄仿佛舍不得睡去,安靜地窩在他身側,很久很久,呼吸均勻。他偶爾會發(fā)出一兩聲夢囈,“薄川,不要走……”“他會回來的?!卑步凼萌ニ劢堑臏I水。歐澄似乎聽到他的回話,眉間舒緩開來,然后在他懷里找到一個舒適的位置。次日清晨,安靳舟被凍醒了,他身邊的Omega卻裹成一只大肥繭,他無奈地笑了笑,剝開蠶絲被,甜甜的苦柚味撲鼻而來。他想親吻這只美麗的蝴蝶……“阿嚏!”大夏天,安靳舟重感冒了。家庭醫(yī)生趕來給他量了體溫,39.6℃,掛好點滴出來吩咐歐澄一些注意事項。“黃的藥一次一片,白的藥飯后來兩粒……”歐澄記得糊里糊涂,下意識想要差遣薄川……他怪自己,“要是我不搶被子,靳舟就不會生病了,都是我不好?!?/br>醫(yī)生寬慰他,“老板之前頭部受傷,再加上最近可能壓力太大,免疫力下降,難免容易生病?!?/br>歐澄聽了卻好受不起來。安靳舟沉在柔軟的床上,身體忽冷忽熱,他病得意識不清,聽見薄川幸災樂禍地笑道,“天吶,魔王居然發(fā)燒了!為病毒鼓掌!”“啪啪啪!”他又清晰地知道這是幻覺,他說,不要走,但那個沒心沒肺的Beta還是走了,在國外玩得不亦樂乎。對失憶的他百般溫柔的薄川,怎會不喜歡?干脆就一輩子失憶吧,他是動過這樣的心思,一瞬間。發(fā)情期前兆,歐澄的身體開始發(fā)熱,現在不適合交談,他想過幾天便給薄川一個答案。但還沒到合適的時機,他便走了,走得那么灑脫。眼下自己真的病了,倘若他回來,也不會再對他體貼眷顧了??善@時候,他格外惦念那人的溫柔。真是諷刺。歐澄肚子里的小家伙忽然鬧騰起來,他摸了摸它,輕聲問道,“不吵,你也想他了?”歐澄倒了一杯開水端進臥室,床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