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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丹石!你能不能做點事??!坐在這背詩干嘛?”蔣獨(dú)照一掃帚抽到他背上,喻丹石不為所動,依舊坐在階邊的石頭上背書。蔣獨(dú)照還想再說他兩句,就見一個少年從無上殿的方向走了下來,他長得極英俊,又滿是少年意氣,一把繡虎從不離手,笑起來時還有兩顆虎牙,是個無論是誰看見都會心情愉悅的人。“大師兄!”蔣獨(dú)照兩眼發(fā)光地打招呼,柳東河笑著摸了一把她的頭,“辛苦了,掃完帶你去紫庭玩。”“他都一直不動?!笔Y獨(dú)照委屈道。柳東河聞言直接抽走喻丹石手里的書,看了一眼,道:“你爹寫的?難怪了,但什么時候做什么時候的事,獨(dú)照還小,你可不能欺負(fù)人?!?/br>喻丹石抽了一下鼻子,一雙丹鳳眼瞇了瞇,拿過書塞到懷里,拾起了掃帚:“你要多花功夫修煉,哪里要掃這么久?!?/br>“哼?!笔Y獨(dú)照在他身后做了個鬼臉,柳東河笑得打跌,喻丹石突然回頭問:“大師兄,無離真人在不在?”柳東河一愣,回道:“一早就和師祖走了,師父還囑咐我多管管你們,快快快,等會兒還要上課?!?/br>這時一個呆頭呆腦的少年從林子里探出頭來,他頭上還騎著小吱,就見他一邊縱容著小吱拔他頭發(fā),一邊好奇問道:“你莫不是為了無離真人來的吧?”“……”喻丹石沉吟片刻,痛快地點了點頭“我曾向兼山君求道,他給我看了一篇文章,那一刻起我覺得世上其他學(xué)問都不堪入目。我問他作這文章的人何在,他占卜一天,方給我指明了方向。那天正好祥云遍布,萬鳥齊飛,我當(dāng)即就有了決定?!?/br>那少年還想再深挖一點,便聽身后有人怒喊:“錢圓圓!又去哪兒偷懶了!”錢圓圓立馬哭喪著臉轉(zhuǎn)身,還不忘小聲提醒:“唐菖蒲太兇了,你們以后都小心點?!?/br>柳東河笑得都快坐地上了,他的師弟師妹們怎么這么可愛。此時,乾澤城內(nèi)一座不起眼的客棧里,梅慕九剛披上外衣,下樓準(zhǔn)備吃飯。下面秦衡蕭已經(jīng)占好了座位,點好了菜,見師尊慢悠悠過來,連忙先給他倒了杯清茶,順便要了盤點心開胃。他們是被華羽叫出來的,華羽說他想念家鄉(xiāng),更想散散心,就陪著他來了,結(jié)果一大早他就出去買買買了,把他們?nèi)釉诹丝蜅@铩?/br>“師尊,這個甜?!鼻睾馐捘橹粔K糕點,送到梅慕九嘴邊。這也不是第一次喂了,但梅慕九就是覺得奇怪,一時張口也不是,不張也不是。但見秦衡蕭一副不吃不松手的樣子,還是啟唇吃了。“是不是很甜?”秦衡蕭笑道。“……”梅慕九雞皮疙瘩都快起來了,他怎么想都覺得是那天喝酒發(fā)生了什么事,自那天過后,徒弟就越來越奇怪了,但是問他他又不說。菜很快就上齊了,都是梅慕九愛吃的,秦衡蕭還時不時給他夾菜,膩歪得可怕。梅慕九:“……”他到底受什么刺激了。快吃完的時候,華羽匆匆跑了進(jìn)來,喝了杯水,道:“今兒京城發(fā)生了件大事?!?/br>梅慕九給他面子,捧場道:“怎么?”“不知道你們聽沒聽過兼山君這個人,前些時間皇帝把他弄去當(dāng)國師,然后說他刺殺皇帝未遂,剛剛把他壓在外面游/行呢,說過兩天就斬了?!?/br>秦衡蕭筷子一抖,眼睛一瞇:“兼山君?”華羽點頭:“你認(rèn)識?太慘了,一個凡人,這么大雪,就只穿了件單衣,綁著幾十斤的鏈條,一身血,太可憐了。聽說還是個瞎子,你說瞎子怎么殺人,這皇帝簡直是胡鬧?!?/br>“他不是普通人。”秦衡蕭道,兼山君雖瞎了,但殺人總是可以的??墒恰暗粫⑷??!?/br>梅慕九察覺到氣氛不對,想起那天打更人說的“訪友”,瞬時明白了,放下筷子起了身“去看看吧?!?/br>街上的行人都在往城樓方向走,特別是一些姑娘們,哭得雙眼紅腫,一片片地跪倒在城樓下,希望皇上開恩。這一天全城的人都在為他請命。書生激揚(yáng)文字,字字泣血,姑娘們幾乎要以死相逼。乾天大陸千年一遇的妙人,兼山君,沒有人知道他的真名,但說起兼山君三個字,人人都為之敬仰。他雖看不見,卻飽讀詩書,每天都有人自愿為他念書,可他早有一路跟隨的侍女,經(jīng)常有人路過他的院子,還能聽見那清脆的讀書聲。他靠為人答疑而謀生,曾有書生說過,聽兼山君一言,可連狀元都不要。他雙眼盲了,心中卻裝滿了天下和人心,有的人剛走進(jìn)院子,他便知道是什么人,他手下隨便一撥弄,便知未來與過去。但他始終,也只是個凡人,皇上要他三更死,他絕活不過五更。而此時的他,正坐在那高高的刑臺上,雙手被沉重的鏈條吊起,一身如雪白衣遍布血跡,漫天大雪下,被凍得雙唇發(fā)青。兩天后,他會在這里被斬首示眾。秦衡蕭剛走到下面,他便仿佛感知到了,僵硬地面向了他。秦衡蕭輕聲道:“我會救你?!?/br>沒有人聽到這句話,但兼山君聽到了,他輕輕做了個口型,“保重?!?/br>一邊的華羽向看守的侍衛(wèi)探聽到,待晚上,兼山君便會被壓回牢房,到那時可以過去一問到底發(fā)生了何事。好在皇宮這么多年依舊如故,華羽也記得很清楚,帶著人從暗道就到了牢房,剛一進(jìn)入,秦衡蕭便感覺到這地牢里竟布滿了陣法,若不是他們修為還算高深,興許還沒進(jìn)門就要被發(fā)現(xiàn)。簡單地解開陣法,秦衡蕭一個閃身,便出現(xiàn)在了兼山君的身邊。兼山君耳朵一動,虛弱地笑道:“你果真不是凡人,一同來的兩位可是你的朋友?”梅慕九倒是先驚訝起來了,他們的步法之輕,即使是修真之人也不會感知到,沒想到一個凡人卻能聽得清楚。“初次見面,這般狼狽,讓二位看笑話了……咳,咳……”兼山君躺在草堆上,咳出了幾口血,秦衡蕭忙往他體內(nèi)輸了道靈力。華羽看了眼守在門口渾然不覺的守衛(wèi),還是放低了聲音:“到底怎么回事?”兼山君斂起笑意,緩緩說道:“五日前,國師患怪病而死,皇上便連夜請了我進(jìn)宮,要將這位子給我?!?/br>那時他剛沐浴完準(zhǔn)備就寢,一隊人馬就沖進(jìn)了他的臥房,將他強(qiáng)行“請”進(jìn)了宮?;实郛?dāng)時是這般說的“宮內(nèi)有一座祭臺,用以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