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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楚墨然仔細感受著,一再搖頭說:“不痛?!?/br>按到后面,楚墨然已有些心蕩神馳,但唐唯安顯然被嚇到了,從頭到尾手都是抖的,一點旖旎心思都生不起來。確定楚墨然沒有骨折后,唐唯安才小心地把楚墨然扶起來,他長長呼出一口氣,這時候才慢慢紅了眼睛,聲音沙啞地說道:“抱歉,你先讓我緩一緩?!?/br>沒人知道剛才他看見楚墨然從馬背摔下來的時候是什么心情,那種感覺實在難以形容,他雖然強迫自己冷靜,但心里卻幾近崩潰,現(xiàn)在得知楚墨然沒大礙,那種后怕的感覺便再也壓抑不住,幾乎讓他無法負荷。此時太陽已經(jīng)完全下山了,四周的燈亮了起來,暖黃色的光暈把唐唯安的臉色映得更顯蒼白,仿佛連那雙漆黑如夜幕的眼睛也在發(fā)顫。看著這樣的唐唯安,楚墨然一陣心疼,他握住唐唯安冰冷的手,安撫道:“我真的沒事,你看?!?/br>唐唯安長長的眼睫毛顫動了幾下,嘴唇緊抿,顯然還沒緩過神來。楚墨然看到他這副模樣,不知為何想起了在屏幕上初見他的那刻,于是吊起嗓子,用昆腔說了一段戲曲里的對白:“那生,素昧平生,因何到此?”他的腔調(diào)婉轉中帶著綺麗,抑揚頓挫,聲音中卻又帶著幾分嬌羞。唐唯安聽得一怔,幾乎以為自己幻聽了,他的注意力被楚墨然的戲腔吸引了,身體漸漸停止了顫抖,雙眸一瞬不瞬地注視著楚墨然。楚墨然看到有效果,立刻挑起唐唯安的下巴,又念了一句:“則為你如花美眷,似水流年?!?/br>聽到他的戲腔便知道他不會受重傷,唐唯安終于冷靜下來,反握住楚墨然的手,說道:“我送你去醫(yī)院檢查一下?!?/br>雖然楚墨然覺得自己沒有大礙,但看到唐唯安被嚇成這樣,他當然不敢拒絕,只想著快點檢查完讓唐唯安的心定下來。唐唯安打電話通知了陳嘉,讓她開車過來接送。去醫(yī)院的時候,唐唯安顯得異常沉默,楚墨然一直握著他冰冷的手,卻怎樣也捂不熱。直到醫(yī)生確定楚墨然并無大礙,唐唯安才真正放下心來。這樣一折騰,回到酒店時竟已到了午夜。楚墨然雖然沒有大傷,但后背的淤青一大片,倘若現(xiàn)在不揉散了,明天有他受的。楚墨然不能自己給自己揉,便只能由唐唯安代勞。兩人洗了澡,楚墨然褪了睡袍扒在床上,露出仿如潑墨畫般的后背,唐唯安跪在楚墨然右側,雙手涂滿藥油并搓熱,這才按在楚墨然的后背,楚墨然剛開始的時候輕輕縮了一下,但很快便回復如常。唐唯安開頭刻意放輕了力道,后來才漸漸用力,把楚墨然后背的淤青揉散,楚墨然咬牙忍痛,但還是偶爾發(fā)出一兩聲□□,轉念想到在他身上按揉的這雙手是屬于唐唯安的,他又生出了些異樣的心思,痛并快樂著。唐唯安看著眼前那張俊美的側臉,感受著手里的溫熱肌膚,冰冷的心才漸漸有了一絲熱度。剛才……他差一點就失去這個人了……直到那刻,他才發(fā)現(xiàn),原來楚墨然在他心里如此重要,重要到一旦失去,他的整個世界便會昏天暗地,他的整個人生也會如他的身體一般失去溫度,怎么也捂不熱。幸好……幸好他沒事……在楚墨然沒發(fā)現(xiàn)的時候,唐唯安悄悄把眼中的水霧迫了回去,繼續(xù)幫楚墨然按摩。直到所有淤血都揉散,唐唯安才下床洗手。這天過得極驚險,他們的心情大起大落,到現(xiàn)在早已累不堪言,唐唯安從浴室出來時,眼角眉梢之間都盈滿倦意。楚墨然看到唐唯安那一臉疲倦的模樣,心疼地說道:“你別回去折騰了,今晚就在這睡吧!”楚墨然畢竟受了驚嚇,唐唯安擔心他半夜有后遺癥,便順水推舟留了下來。兩人都已累極,又顧慮到對方要休息,便沒打擾對方。他們躺在床上,四周一片寂靜,只聽到對方淺淺的呼吸聲,也不知道是睡是醒。過了不久,唐唯安漸漸沉睡,楚墨然悄悄望過去,注視著那張在黑夜中只依稀看見輪廓的臉,眼眸里柔情似水。今天的墜馬讓他明白了一件事,雖然他不知道自己在唐唯安心中處于什么位置,但他至少知道唐唯安是在乎他的。他知道自己不能急,因為這顆心太珍貴,他等得起。雖然很累,但后背一陣陣痛,很難入睡,楚墨然靜靜注視著唐唯安的睡容,悄悄伸出手,搭在唐唯安的腰上,他做這個動作的時候幾乎屏住呼吸等待唐唯安的反應,但唐唯安似乎真的累極了,對楚墨然的小動作毫無反應。楚墨然的嘴角微微勾起,身體貼著唐唯安,聞著他身上淡淡的沐浴露香味,漸漸入睡。——————————————————————————————————————————對楚墨然來說,醒來看到唐唯安俊美的臉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雖然睡醒后腰酸背痛,但仍然無損楚墨然的好心情。楚墨然墜馬的事情肯定瞞不住,得知消息的謝長臨和譚豐饒一大早就十萬火急地來敲門,焦急得即使看到開門的人是唐唯安仍然毫無反應。楚墨然把事情的經(jīng)過說了一遍,并一再表示自己沒事。但謝長臨卻有些后怕,口氣很沖:“我一再叮囑你要經(jīng)常檢查馬鞍,你怎么不聽?你知不知道馬匹一旦受驚就會亂踢,很多人落馬之后就身首異處了,你怎么可以不當一回事?”他想不到自己請假外出拍個廣告就發(fā)生了這樣的事,要是早知道,他無論如何都會把這廣告推了。幸好楚墨然沒事,否則……他都不敢想像那后果。楚墨然知道謝長臨是出于關心,于是含笑安撫道:“我沒事,別擔心。”看著楚墨然那溫和淡雅的笑臉,謝長臨有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仿佛自己才是無理取鬧的那個人。他一陣心塞,又把目光轉向靜默地站在一邊的唐唯安,責備道:“你也是,他是初學者,教練又不在身邊,你怎么能放著他一個人練習?”楚墨然出了這樣的事,唐唯安心里非常內(nèi)疚,現(xiàn)在聽到謝長臨的責備,也不辯解,只是低聲說道:“抱歉,是我的錯。”楚墨然聽不得別人說唐唯安的不是,立刻說道:“不關他的事,是我讓他示范快跑的姿勢,他才跑出去的?!?/br>譚豐饒見氣氛不對,也立刻打圓場道:“長臨你別再怪他們了,他們昨晚肯定嚇得夠嗆?!?/br>謝長臨冷哼一聲,睨了一眼楚墨然,那眼神仿佛在說:你就知道護著他。楚墨然只能苦笑,雖然昨天墜馬的人是他,但真正受驚嚇的卻是唐唯安,他看到唐唯安那個樣子,心疼都來不及了,哪能再讓謝長臨責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