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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然微怔,與唐唯安對視一眼,眼神澄清,又帶著幾分縱容。唐唯安繼續(xù)說道:“我外公早逝,外婆出生書香世家,既矜持又喜靜,我自小受她約束,不敢過于表露情緒,所以小時候特別希望能當演員。”演別人的喜怒哀樂,釋放自己的情緒,這到底是一種享受還是一種孤獨?楚墨然雖然童年過得不快樂,但他外公一家對他極好,雖然每個人都很忙,卻一直給予他最真摯的關懷。他想像一下幼年的唐唯安默默坐在墻角玩耍的模樣,一種無法言喻的心疼開始蔓延,恨不能早些認識唐唯安,一同參與他的成長,給予他源源不絕的關懷,不讓他有機會感受到孤獨。“唯安……”他正想說什么,卻被唐唯安打斷。“墨然,謝謝你?!碧莆ò泊竭叺男y像盛開的百合那般綻放開來,他的五官原本就很俊美,現(xiàn)在這一笑把讓整個輪廓顯得極柔和,竟讓人移不開目光。“我很高興能認識你?!?/br>倘若沒有經(jīng)歷過漫長的孤獨歲月,也許便不會明白眼前這一顆真心有多珍貴,他沒有花哨的言語,只有默默的關懷和陪伴,卻如雋永的詩句,最打動人心。作者有話要說: 由于晉江的延遲非常嚴重,所以某飛有時候會錯過了親們的回貼。如果某飛不回復親們的評論,那絕對不是故意的,一定是因為看不到,親們可以再頂上來,如果某飛看到了一定會回復的,謝謝親們的支持~~~☆、雪山遇險是夜,劇組移到附近的河邊拍攝夜戲,這一幕講重傷未愈的葉輕霄陪伴墨以塵在河邊夜祭圣珈族的亡魂。由于有唐唯安和楚墨然在月下策馬的場景,這場戲拍得小心翼翼,NG了幾次才過,有一次唐唯安看到楚墨然在馬背上晃了一下,以為他又滑鞍了,嚇得立刻伸手去接楚墨然,人沒接著,他自己差點摔了下去。騎馬戲過了之后,便開始拍葉輕霄和墨以塵夜祭圣珈族的戲,唐唯安身穿月白長袍,上繡四合如意七竅連云,外面披了一件狐裘披風,長身玉立,風華無雙。楚墨然身穿縞素,站在唐唯安身旁。今夜月色正好,映著月下一雙璧人,如仙如幻。謝長臨早已化好妝坐在一旁休息,看見這個畫面,忍不住偷偷拍了幾張照片。拍完便聽到不遠處觀戲的工作人員竊竊私語。“就憑這幾個主演的顏值,我也愿意從頭看到尾?!?/br>“這個劇組確實顏值高,而且他們不但有顏值,還演技棒。我覺得再也找不到比這個劇組更逆天的陣容了。”“對啊,我都不知道該支持哪個配對比較好,謝天王和唐影帝很相配,相愛相殺太刺激了。但唐影帝和楚墨然的感覺也很好,有種攻受一起打怪升級的感覺?!?/br>謝長臨一口茶噴了出來,更嗆得咳了半天,心里暗暗發(fā)誓以后絕不再偷聽腐女聊天。劇組的工作人員已把拜祭的紙船放進了河中,紙船里燃著蠟燭,一排排紙船隨水而去,燭光在夜色中幽幽亮,十分壯觀。譚豐饒喊了一聲“a!”,清脆的拍版聲起,這一幕開拍。劇中有一種花叫亡燈花,冬日百花凋零,只有此花盛開,但它只在圣珈族的這片土地才有,一旦移植別處便會枯萎。此時有工作人員向他們的方向撒花瓣,頓時殘瓣漫天,有部分花瓣落在河中,隨水而去,畫面非常唯美。楚墨然神色恍惚地注視著河中的紙船,過了片刻,毅然下跪,向著河面叩拜。他的雙眸迷蒙,青絲掩映中,隱約可見他悲慟的臉容。唐唯安看了楚墨然的側臉片刻,隨即閉目不忍再看,輕聲嘆息。飾演葉輕霄近衛(wèi)的謝濤蹲在一邊默默放紙船,而唐唯安和楚墨然則向著紙船流水默哀。寂靜的夜,河邊的三人姿勢各異,一人閉目靜立,一人跪地不起,一人蹲在河岸,卻皆是沉默無語。河中流水潺潺,但那聲音聽起來卻是天下至悲,讓觀戲的人忍不住潸然淚下。“卡!過了?!?/br>唐唯安和楚墨然松了口氣,他們今晚的戲拍完了,明早要過來繼續(xù)拍日出的一幕。兩人迅速回到帳幕里換戲服卸妝,等出來時已經(jīng)十點多了。劇組派車把他們送回宿舍,謝長臨和姚溪的戲還沒拍完,他們那排平房全是黑的,兩人各自開了自己房間的門,在即將進門時,楚墨然叫住了唐唯安:“唯安?!?/br>唐唯安停住推門的動作,轉頭望向楚墨然,等待下文。“我也很高興遇見你,從多年前開始,我就很慶幸……”楚墨然的聲音越說越低,仿佛只是說給自己聽。唐唯安越聽越迷糊,目光帶著疑惑。楚墨然輕輕一笑,搖了搖頭:“總有一天,我會告訴你的。”說罷,他打開門進屋,留下一臉疑惑的唐唯安。——————————————————————————————————————————為了拍日出的畫面,唐唯安和楚墨然凌晨便起來換戲服、化妝,再出發(fā)到昨夜拍戲的河岸。工作人員在日出前準備就緒,繼續(xù)拍攝昨夜未完的一幕。這里的日出很美,帶著城市看不到的純凈,當?shù)谝荒ǔ杽澠铺祀H時,天地一片氤氳,霞光如雪。唐唯安穿著昨夜的戲服,但頭發(fā)和披風都染上了霜華,他看起來比昨晚更蒼白虛弱,眉宇間掩飾不住疲備。他對楚墨然說道:“本王聽說,只要對著日出的第一抹朝陽許愿,便能實現(xiàn)。先生許個愿吧……”楚墨然仰起臉,迎著朝陽,輕聲許下自己的愿望:“愿天下永太平。”說罷,他轉過臉望向唐唯安,問道:“殿下呢?”“本王的愿望只能靠自己的雙手實現(xiàn)。”唐唯安的身軀搖搖欲墜,但當他說出這句話時,眼角眉梢都帶著凜凜神威,仿佛整個天下都已在他的腳下。后來,葉輕霄和墨以塵一生都在為他們的這個愿望而奮斗,之后他們經(jīng)歷了無數(shù)挫折,每當那個時刻,他們便會憶起這刻,自己在圣珈族的亡靈前許下的愿望,然后攜手在鋪滿荊棘的道路走下去。當譚豐饒在監(jiān)視器前看著這個畫面,各種感受充盈在胸口,更慶幸自己當初堅持讓楚墨然出演墨以塵這個角色。以一個完全沒有演戲經(jīng)驗的人來說,楚墨然給了他很多驚喜,除了剛開始幾天有點不適應之外,后來的表現(xiàn)都極佳,無論是走位、對角色的理解以及戲感都很好,雖然一直與唐唯安演對手戲,卻不會因為對方的氣場而發(fā)揮失常,反而非常入戲。而且他與唐唯安之間的互動很自然,那種惺惺相識、生死相扶、以及只消一個眼神便能互相讀懂的默契演得淋漓盡致,仿佛他們本來便是如此。看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