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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出了房門,閻璟西還在睡覺,看來昨晚是整夜盯著他沒事?袁湛心情有點復(fù)雜,他居然睡得跟豬一樣,不知道有個死變態(tài)盯著自己,想了想,毛骨悚然。山澗里的清晨不太熱,起來后就看到杜致森站在門前伸懶腰。“袁先生,閻總還沒起來?”“還在睡?!?/br>杜致森眼里并沒有想太多,他知道閻璟西和袁湛淇的婚姻已經(jīng)名存實亡,或者說,他們兩人從來就沒有開始過婚姻生活。“可以和你單獨聊聊嗎?”袁湛覺得他有可能和自己聊江匯的事,當(dāng)然,也有可能不是,于是他便答應(yīng)下來,實在想不出杜致森和自己有什么相交的話題,他和閻璟西反而更聊得來。“行啊,正好可以在漁莊內(nèi)轉(zhuǎn)轉(zhuǎn),這兒還挺大的?!?/br>“是的。”兩人漸漸遠(yuǎn)離他們住的小院。周日晚上留在漁莊里的人不多,就算是留下來住一晚,也一大清早下山走了。遠(yuǎn)離小院后,袁湛一直等著杜致森開口,他肯定有話跟自己說。“我聽江匯說你們部門有個叫白月光的員工。”杜致森見袁湛眉毛微動,“我沒有惡意打聽你們的生活,只是想和你聊聊白月光。”“你認(rèn)識他?”袁湛在心里揣磨杜致森的意思,他到底是不是白月光的前未婚夫之一?他不去追求白月光,反而找他單獨聊天,按道理來講,要找也是找閻璟西才是,畢竟白月光現(xiàn)在想要在一起的人是他,他反而是被拋棄的“受害者”。杜致森說:“算是認(rèn)識吧,一言難盡。”袁湛忽然大笑:“莫非你也是他的未婚夫之一?前段時間有好幾個人自稱是白月光的未婚夫,你該不會也是吧?!?/br>杜致森心里咯噔一跳,隨即又聽袁湛這么說,像是開玩笑,覺得他只是胡亂猜測,應(yīng)該是不清楚情況的。杜致森內(nèi)心有點慌亂,不過面上顯得十分鎮(zhèn)定:“我怎么可能是他的未婚夫,只是在他失憶之前有點往來,最多就是個認(rèn)識的人?!?/br>袁湛突然收起笑臉:“也是,如果你也是白月光的未婚夫,肯定不會和齊幼林合作,因為,齊幼林也是白月光的未婚夫。”杜致森急忙問袁湛:“你怎么知道。”袁湛裝得有點純白:“齊幼林告訴我的呀,我之前給他算命,屬于瞎貓碰上死耗子那種,然后他就說我算命特別靈,我的指路幫助他找到愛人,對了,他的愛人就是白月光,這件事你可別給我捅出去了。”杜致森心想袁湛淇還真是個不知人間險惡的富家公子,太容易相信人:“當(dāng)然,我不會說出去的?!彼?dāng)然也知道齊幼林是白月光的未婚夫之一。“你還沒說為什么提起白月光?”袁湛故意裝作比對方想象中更單純。“沒什么,就是希望你能離他遠(yuǎn)一點吧?!彼墒且獡屪吣阏煞虻娜?,免得日后和閻璟西離婚傷得太重。袁湛繼續(xù)裝作對感情純白無知:“有什么問題,他現(xiàn)在是我的員工,必要的時候還是要接觸的?!碑?dāng)然,等平臺開啟后,就可以將白月光踢回他自己家去,隨便他上哪兒直播,反正不是簽約主播,有那么多未婚夫罩著,還輪不上他管他的死活。杜致森說:“就是提醒你防人之心不可無?!?/br>“那真是謝謝了。”袁湛上下打量杜致森,按照他現(xiàn)在的情況,應(yīng)該做出好奇的心態(tài),而不是看起來一眼就看穿所有,杜致森這翻提醒是在幫他,還是害他?袁湛有點弄不明白杜致森現(xiàn)在所扮演的角色。多余的話杜致森也不說,兩人逛得差不多就回到小院等著服務(wù)員送來早餐。回去時,閻璟西和齊幼林已經(jīng)起來了。“你們可起得真早?!?/br>齊幼林率先開口,閻璟西想問袁湛去哪兒的話硬生生咽回肚子里。“還行,就在外面走走,漁莊的環(huán)境在京市也是難遇到的,多轉(zhuǎn)轉(zhuǎn)也沒有壞處?!倍胖律瓕λ麄儎偲饋淼膬扇诵α诵Α?/br>服務(wù)員在這時給他們送來早點。四人用過早餐后就分道揚(yáng)鑣,袁湛和閻璟西繼續(xù)坐他們的寶藍(lán)色跑車回去,齊幼林有自己的車,杜致森也是自己開車來,每個人都有事做,誰也未提下一次是否有緣再聚。看似平和的表面,其實并不平靜。齊幼林得知袁湛的身份后,對他有所懷疑。杜致森暴露自己認(rèn)識白月光,被袁湛懷疑。杜致森和齊幼林在漁莊里會面,被閻璟西懷疑。四個人有四種不同的看法,到底誰對誰錯,千絲萬縷,像一亂糟糟的細(xì)線,打上死結(jié),怎么也解不開。大概只有袁湛清楚,這只是劇情人物關(guān)系的冰山一角,后面還有白月光的五位未婚夫,他們又有什么關(guān)系?經(jīng)過杜致森提醒一事,袁湛可以確定,杜致森也是白月光的未婚夫之一,早晨和他開玩笑的時候,杜致森臉上閃過一抹不自然,估計是想到腦里不可抹滅的畫面。他為什么要提醒自己遠(yuǎn)離白月光?吃飽撐著,還是杜致森也有另一重身份。看來,還有待考究。如今,劇情變得錯綜復(fù)雜,白月光的未婚夫也可以脫離劇情的掌控嗎?不管能不能,袁湛都沒有想過和白月光拉近關(guān)系,只是“利用”而已,他又不是傻。返程的途中,是袁湛開車,閻璟西昨晚并沒有睡好,坐在車上養(yǎng)精蓄銳。西市距離他們住的地方相對較近,上午先回家,下午再去公司。袁湛在家卻是比閻璟西還要忙,他忙著和阿姨一起收拾原主的物品。阿姨收拾歸收拾,有些雜七雜八的小物件,她也不知道該怎么擺放,最后要找東西的人還是袁湛。雜物間里堆滿各種游戲光碟,還有用壞的游戲機(jī),從小到大,按照年份排列怕是可以開個少年時期游戲展覽館,原主戀舊,無論多舊的東西他都不舍得扔。原主偶爾還會回到他的夢中,袁湛知道他還未離去,更不可能將他的舊物扔掉,能打包的就盡量打包,換上T恤休閑褲和阿姨窩在雜物間里忙碌。閻璟西在家里處理完部分郵件后,下樓倒水喝,卻不見人,找了半天才看到從雜物間出來的阿姨。“湛淇在里面?”“對,袁先生和我一塊兒收拾他的舊物,不過這個點我該給你們做飯了,他還在里面呢。”“那我去看看?!?/br>他擱下杯子,卷起袖子往雜物間走去。一進(jìn)門就看到一堆堆不知何物,閻璟西逆光站在門口,問袁湛:“需要幫忙嗎?”袁湛累得直不起腰,直接坐在地面,也不管有沒有灰塵,他手中拿著一個舊口琴,看樣子基本上吹不出什么音了,他似乎在發(fā)呆,聽到閻璟西走過來才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