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患難與共,同甘共苦,成為終生的伴侶。我們要堅守今天的誓言,我們一定能夠堅守今天的誓言。結(jié)婚誓言結(jié)束,他親吻他對面的袁湛淇,他只是輕輕碰了他的嘴唇而已,但當時是什么感覺,他已經(jīng)沒有印象了,只記得他睫毛在微微顫抖,他很緊張。突然,結(jié)婚錄像戛然而止,接下來是他結(jié)婚第一年的生日宴會,有他爸媽,有他朋友,有袁湛淇,可這時的袁湛淇卻只露出一張面帶苦澀的臉,沒有人注意到坐在角落的他,鏡頭也只是一掃而過。結(jié)婚第二年的生日宴會,有他哥們,有助興的男男女女,他和他們談笑歡聲,他們熱情陽溢,開開心心地歡唱著生日快樂歌。而這一截視頻里,再無袁湛淇的臉。電視機已經(jīng)全然黑屏,不知不覺已經(jīng)過去將近兩小時。時間已經(jīng)悄然指向零點。此時,房間門鈴響起。閻璟西想揮去腦海里剛剛意識到的問題,他快步走向房間門口,是湛淇來了!咔嚓,門打開。一張熟悉的笑臉迎接著閻璟西,他雙手端著一個非常漂亮的蛋糕,上面還點著蠟燭。他說:“璟西,祝你生日快樂,第一時間看到我是不是很驚訝!”閻璟西腦子快速將今日所有信息串連到一起,一個絕望的念頭印刻在他的腦海中,同時,他不得不清醒的意識到一件事。袁湛淇說:我已不再歸去。袁湛淇說:我向你承諾過,只要你想要的,我都會給你。袁湛淇說:后會無期。閻璟西臉色煞白,他深刻的意識自己一直想避開的問題。袁湛淇不會出現(xiàn)了。視頻中已經(jīng)明確的告訴他。曾經(jīng),閻璟西的世界,沒有袁湛淇。現(xiàn)在,袁湛淇的世界,也不會再有閻璟西。捧著蛋糕的白月光,見閻璟西臉色發(fā)白,一語不發(fā)深沉得可怕,不由問道:“璟西,不讓我進去嗎?”第72章請您準時到場[離婚倒計時:2天]一個帶著無限期盼的美好開端,如今只剩下支離破碎的結(jié)局。心被冰箭狠狠戳著,又冰又疼,白月光的出現(xiàn)像是諷刺他一直躲避思考的一切,他對袁湛淇的期盼,他對他們關系轉(zhuǎn)變的希冀,他早已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可是他卻一直錯過,錯過。閻璟西完全沒有理會白月光手中捧著的蛋糕,而是全身僵硬,喉嚨發(fā)緊:“袁湛淇呢?”白月光一臉無辜:“你說袁總,我不知道,他叫我過來陪你過生日?!?/br>“那他沒有說別的?”閻璟西臉上滿是急切。“他告訴我房間號,一到酒店就有人給我一個生日蛋糕,袁總說是給你過生日用的。”白月光為了向閻璟西表衷心將袁湛交待他的事情都說一一告訴給閻璟西。“然后呢?”“然后就沒有然后了啊。”“你不知道他在哪兒?”“你都不知道,我怎么會知道。”閻璟西急病亂投醫(yī),他和白月光私下根本不可能有交集。不管白月光是什么神情,忽然想到什么,閻璟西沖出房間,他現(xiàn)在要回家!白月光棒著蛋糕迷茫的看著空空如也的酒店走廊,手酸得不行,這么豪華的套間沒有人用,那就由他來享受吧,手指直接摳下一塊奶油蛋糕,塞進嘴里,味道還不錯。完全不明白閻璟西和袁湛淇到底在鬧哪樣,閻璟西剛才緊張的態(tài)度,就像是袁湛淇卷款逃跑,他到底在緊張些什么,早點離婚不就好,哪來那么多事兒。盡管白月光心中這么想,但是這些話他卻是不敢在閻璟西和袁湛淇面前說的。從小到大都他幾乎都依賴著閻璟西,他不會輕易得罪。至于袁湛淇,看到他就跟中邪似的,使他心間微微顫抖,莫名有點害怕他。算了,管他們,跟他又有多大關系,美美地睡上一覺才是正事兒,閻璟西遲早都會和自己結(jié)婚,袁湛淇根本就不是問題,對,不是問題。白月光心里想什么,閻璟西壓根兒無暇顧及,他連后續(xù)給他安排房間休息都給忘記了,心里已然沒有他的位置。閻璟西大半夜飚車回家,刺耳的剎車聲差點將鄰居吵醒,幸好他們的隔音效果還算不錯。推門走進家中,閻璟西連鞋也沒換就咚咚咚往樓上跑。今日留在家中的阿姨穿著睡衣就跑了出來,以為家里遭了賊,看到閻璟西的背影才松了口氣。而此時的閻璟西卻是推開袁湛常睡的主臥,沒有人,連床鋪都沒有變過,可是他總覺得少了些什么。他去哪兒了!閻璟西在回來的路上已經(jīng)撥過無數(shù)次袁湛的手機,可惜手機一直處于關機狀態(tài),根本無法聯(lián)系得上。閻璟西又急沖沖跑下樓,往堆放包裝箱的雜物間跑去。前日還是滿滿好幾箱的房間,今天卻空空如也。阿姨跟在他后面走過來:“閻先生,你們今晚不是都不回來嗎?”閻璟西卻沒理會阿姨的問題,而是指著空蕩蕩的雜物間:“里面不是有湛淇的所有物品嗎?”阿姨照實說:“袁先生下午帶了搬家公司過來,將他的東西全部運走了,他說你知道的?!?/br>閻璟西頭有點眩暈感:“他,搬走了?”阿姨嘆氣:“是啊,閻先生。袁先生,他搬走了?!笨粗饺蘸秃湍滥赖膬扇耍鋵嶋p方的感情既矛盾又復雜,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是怎么回事,阿姨不好多問,也不多說。她幫不上忙,也不可能幫得上。閻璟西全身無力,頹然靠坐在旁邊的椅子上,雙肩下垂,余下無助的絕望。除了袁湛淇手機,他不知道該上哪兒去找他。為什么他不多花點心思呢?總覺得他會在原地等著,等到他看清自己的心,等到他明白過來。我想要的,已經(jīng)被我親自毀掉,他不復存在。阿姨瞧著閻璟西如此失態(tài)的模樣,只是給他倒一杯水放在旁邊,自己回房間休息去了。還是將空間留給先生吧。她一個局外人,也是愛莫能助。現(xiàn)在的閻璟西像是霜打萎的茄子,右手插入發(fā)中,回想他和袁湛淇近一個月的點點滴滴,他的笑容,他的聲音,他的容顏,他的一舉一動,都牽扯著他。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明明知道一個月期限,明明他們已經(jīng)在談離婚協(xié)議書,明明距離最后給他的期限只有兩天,他卻覺得對方會好好和他過一個完整的生日,到底是他在滿足自己的愿望,還是他在滿足自己的心愿。閻璟西糊涂了,他鬧不明白。他知道袁湛淇沒有錯,他的每一個環(huán)節(jié)都沒有問題,有問題的是他。他看到袁湛淇的好,他看到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