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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為以為還能繼續(xù)看下去,閻璟西的視覺有了變化,眼前的畫面開始坍塌轉(zhuǎn)換。再眨眼已經(jīng)是夜晚。此時站在場景外的閻璟西并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他看看周圍,這個地方他好像來過,有點熟悉,是一家餐廳,他應(yīng)該來這里吃過飯,不記得和誰一起。餐廳門前停下來一輛車,另一個閻璟西和白月光從車上下來。他們一前一后朝著餐廳走去。觀看中的閻璟西跑到別一個閻璟西面前大喊:“不要和白月光進(jìn)餐廳,不要進(jìn)去!”他之所有會熟悉這里,是因為他近段時間一直夢到。然后另一個閻璟西還是和白月光選了一個位置坐下。閻璟西在另一個閻璟西面前不停地?fù)]手:“快離開這里!不要和白月光吃飯了,他的要求你再怎么也不可能滿足,他不會停止對你的索求的,快走,快走!”“傻子,白月光是個無底洞,你快點離開,今天和他說沒用的,明天他有事照樣會利用你,讓你繼續(xù)幫他!”“愚蠢,快離開,湛淇馬上就要來,他會誤會的,你們不能再繼續(xù)誤會下去了!”不管閻璟西喊多大聲,都沒有人聽得見,餐廳里人來人往,閻璟西繼續(xù)和白月光強調(diào),有沒事沒盡量不要找他,別讓他被袁湛淇誤會,他們好不容易在一起。白月光答應(yīng)得挺好,但是閻璟西估計太相信這位從小就認(rèn)識的朋友,他并未從對方眼中看到那一抹狡黠。而看得清清楚楚的閻璟西卻是心急如焚,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睜睜看著滿臉笑容的袁湛淇推開門走進(jìn)餐廳,他今天來這兒是準(zhǔn)備到一個剛訂做的生日蛋糕。今天是另一個閻璟西的生日。事情就是那么巧合,袁湛淇看到剛剛答應(yīng)過自己再也不和白月光有過分親密往來的閻璟西現(xiàn)在卻坐餐廳的角落里聊天,白月光還虛偽地朝他打招呼。白月光挑挑眉,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說:“嗨,湛淇,好巧啊,你也在這兒呀,我正和璟西喝下午茶呢,你要不要來一杯?!?/br>袁湛淇并沒有回應(yīng)白月光的針鋒相對,他只是直勾勾地望著臉色有點微妙的閻璟西,因為就在此刻,閻璟西并不知道該如何向袁湛淇解釋他出現(xiàn)在這兒的原因。他答應(yīng)過袁湛淇不和白月光見面,雖然他今天出來的目的只是為了和白月光說明,可是現(xiàn)在白月光一打岔,袁湛淇肯定會誤會!“湛淇,你聽我解釋?!鄙底娱惌Z西急忙說道,他知道自己不解釋不行。袁湛淇卻是冷冷看他,頭也不回地帶著他的蛋糕走向外面。解釋什么,有什么好解釋的?事情不就是他看到的那樣嗎?傻子閻璟西追了出去,在一旁看得干著急的閻璟西沖到袁湛淇面前想攔住他,然后,袁湛淇卻直接從他身體直穿而過,他只是一個虛體,根本擋不了袁湛淇。傻子閻璟西還在后面追趕,他也害怕自己的愛人繼續(xù)誤會,快步改成小跑,又改成快跑。閻璟西急得頭上冒煙:“傻子,用最快的速度追上去!”袁湛淇跑在前面,閻璟西追在后面。“湛淇,不要跑了,停下來,求你停下來!”喊到嗓子冒煙,跑到兩腿打顫,也沒讓袁湛淇停下來。每一次夢中遇到的那一幕再次重現(xiàn),他們沒躲過接下來的一遭。“噶吱——!”……閻璟西滿頭大汗從椅子上坐起,神色慌張,大喊:“不要!”再睜眼,回到現(xiàn)實,坐在他對面的是付楚付醫(yī)生。付楚說:“你醒了。”閻璟西緩了緩情緒,他捂著起伏過大的胸口。付楚做了個向下壓的動作:“閻先生,請深深地吸一口氣,將你體內(nèi)的不安和煩躁呼出外面。”閻璟西跟著他的節(jié)奏吸出體內(nèi)的濁氣,又接過他遞過來的紙巾,將額頭和脖子上的汗水擦去,夢鏡太過真實,最后他融入傻子閻璟西體內(nèi)時仿佛能感覺到被車子撞到時的疼痛。付楚又給閻璟西遞來一杯溫水,閻璟西一口喝下,他感覺自己剛才喊得口干舌躁。付楚問他:“有好一點嗎?”閻璟西剛醒來的時候,像是從水中撈出來似的,又渴又累,經(jīng)歷一場完整的夢鏡令他整個人都無法再精神起來,他感到無比的悲傷,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做這樣的夢。“好一點了,謝謝?!?/br>等閻璟西休息得差不多,付楚才問閻璟西:“我們來說說你剛才睡著時的狀態(tài),你是想看錄像回放還是和我說說?!?/br>閻璟西清晰的記得剛才的夢鏡:“我和你說吧。”他又喝下一杯水。付楚耐心地等了閻璟西沉默三分鐘才開口。閻璟西雙眼望向窗外:“付醫(yī)生,還記得我第一次約你是因為什么事嗎?”付楚聽著并回應(yīng)他,手中還做著記錄:“記得,你是希望通過我的催眠法治療您的愛人的抑郁癥,可是我發(fā)現(xiàn)他并沒有得抑郁癥,與你之前給我的資料有點出入?!彼睦镩惌Z西的夢鏡肯定與他的愛人相關(guān)。閻璟西點頭:“是的,我最近的噩夢都是與他相關(guān),是他但又不像是他,你明白嗎?我感覺更像是前后兩種性格的結(jié)合體,以前的他比較愛哭,性格特別軟,現(xiàn)在的他非常堅強,特別強勢,而我夢里的他卻是兩種性格的中和,我有點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br>付楚:“可以說說您和袁先生現(xiàn)在的感情狀況嗎?是不是你們中間發(fā)現(xiàn)過什么才導(dǎo)致現(xiàn)在的噩夢。”閻璟西照實說來:“我和他離婚了,不怕您笑話我,也不怕您對我之前的想法感到心寒,就是現(xiàn)在我也覺得自己做得非常過分。離婚前,我還盼著和他離婚,突然有一天他變成堅強強勢的樣子,我卻開始慢慢喜歡上他,離婚后,我發(fā)現(xiàn)原來我以前一直以為的感情都是錯放,我從頭到尾都只喜歡過湛淇。付醫(yī)生,你說是不是因為離婚后,我太過擔(dān)心他才做這種的噩夢?!?/br>付楚說:“您還沒向我準(zhǔn)備的描述夢中的細(xì)節(jié),我的猜測可能并不太準(zhǔn)確,更希望能夠從你的口中得知。”閻璟西向付楚描述他的夢境,一邊描述一邊感到全身都在顫抖,回憶并不算美好,更何況,他感覺到他仿佛真的經(jīng)歷過一場可怕的生死離別。付楚倒不是第一次接觸到這樣的案例,不過其他案例和閻璟西卻是不太一樣,其他人的都會有點天馬行空,而閻璟西的卻感到非常真實。如果是夢鏡,起碼有一些細(xì)節(jié)是無法明確的,用邏輯解釋也解釋不清楚,最后通過心理治療會得到妥善的解決。作為一名權(quán)威的醫(yī)生,他自信卻不自大,不是所有人的心理狀況都相同。閻璟西是個邏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