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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寬敞明亮,優(yōu)雅寧靜的茶室里互通有無,為他們的未來和更多人的未來坦誠相對,進一步溝通,達成更深一層次的協(xié)議。服務員本來想留下來為他們泡茶,不過卻被閻璟西揮手示意不需要人,他自己就可以動手。“好茶。”杜致森由衷贊嘆。“那也得看誰喝才能喝得出來。”閻璟西說,手中泡茶的姿勢暫停了下來,“言歸正傳,杜總知道我今天約你出來要談論什么事情。”杜致森抿一口茶:“愿聞其詳?!?/br>閻璟西說出一個字:“白?!?/br>杜致森將后面兩個字補全:“月光?”閻璟西:“嗯,看來你是能猜到我的意思?!?/br>杜致森:“我們都一樣。”閻璟西:“既然如此,那我們也就敞開天窗說亮話。在聊白月光之前,我能否知道你是是怎么讓自己腦子變清晰的?”他指了指自己的腦袋。杜致森也不隱瞞,事到如今,在同類面前沒有必要:“二十一歲那年,做過一個夢,真實且令我害怕,一切都是關于一個世界,那個世界的人都會在預定的軌跡生活,無論是生老病死,沒有人能改變他們的命運,只能看著他們一個個被一個人玩弄于股掌之中。原本我是不相信的,直到后來,我發(fā)現(xiàn)我哥的合作者中出現(xiàn)一個與我夢境中一模一樣的人。”杜致森:“那個人起初不起眼,但是只要他對你上心,或者對你有意,就會讓人覺得特別,特別的不一樣,他身邊總是圍繞著很多男人。我以為我哥也會成為他后宮男人一員,幸好并不是。杜致森:“在合作的過程中,他看中我哥,但我哥心里有喜歡的人,對他并不感興趣。一開始,以為他只是小打小鬧而已,直到后來他開始威脅我們,用手中的生意,還將我們的視頻錄制下來,你知道,我們這一行有些內(nèi)容是完全不能讓外界知曉。那會兒我還是個學生,家里的生意都是由我哥跟進,我?guī)缀醪徽催?。因為白月光的事,我哥忙進心出,為了生意的事弄得焦頭爛額?!?/br>杜致森:“在一次交易中,白月光突然消失。我哥一直以為他已經(jīng)死亡,但我知道白月光沒死,他只是在密謀一些事情,那會兒我其實還不太相信夢境,直到我從我哥那兒聽見他的青梅竹馬因為未婚夫失蹤一事頹廢不已?!?/br>杜致森:“白月光借著假死勾搭上我哥的青梅竹馬,你見過的,關舒靖。關哥任由他驅(qū)使,對他的話聽之信之,像是被下了蠱一樣,怎么也無法從有白月光的記憶中跳脫出來,他以前是一個積極開朗向上的醫(yī)生,特別受歡迎,但自從遇到白月光后他就變成那樣了?!?/br>閻璟西:“你的意思是,白月光出于報復你哥不喜歡他的目的,糟蹋了你哥的青梅竹馬?”杜致森有點不自然:“也不能說糟蹋,在身體上,關哥是不吃虧的?!?/br>閻璟西想到白月光矮小的身材,認同了杜致森的說法,確實是不吃虧。杜致森說完一大串,喝了口茶反問閻璟西:“你和袁湛淇呢?”夢中關于他們兩人的結局,他暫時還決定有點所保留,先看看閻璟西現(xiàn)在所知道的信息到哪個程度。閻璟西開始回憶他開始變化的過程。他微微苦笑說:“比起你哥被白月光喜歡,我可能還比較慘。該從哪兒說起呢?”閻璟西:“就從湛淇說不離婚的那天開始吧,我的腦子開始變得有點奇怪,一邊和湛淇相處,一邊在掙扎,我到底喜歡的是白月光還是因為習慣而關心白月光。對湛淇關心得越多,想得越多關于他的事情,對白月光所做的一切我就會開始產(chǎn)生懷疑,肯定再否定,否定又再肯定,一直反復?!?/br>閻璟西繼續(xù)說:“直到湛淇和我離婚的那天,我的腦子開始逐漸清晰開闊,就像是眼前的磨砂玻璃被磨平,能將自己的內(nèi)心看得清清楚楚。不過,中間也有其他一些契機,讓我認識到白月光的可怕性,他打小進行對我的欺騙,誤導一些我堅持的事情。我很慶幸湛淇現(xiàn)在沒事,我想保護他?!?/br>杜致森試探情問他:“你不會是也夢到過你們的過去吧?”閻璟西神色有幾分苦澀:“我夢到過我們兩死在一場車禍,我想找出真相。”他目光灼灼地盯著杜致森,“我想你應該能給我答案?!?/br>杜致森搖搖頭:“在夢中,我也看到了你們的結局,只是我也不知道是誰做的,但我覺得和白月光有牽扯,我相信你知道他最近的動向。”閻璟西:“知道?!?/br>杜致森說:“我所知道的另一個世界的白月光,他不允許有人脫離他的掌控,你們可能……”閻璟西又目微垂:“我明白你的意思。”杜致森:“我不會手下留情?!?/br>閻璟西:“我也不會?!?/br>他們又再次交流一些關于雙方消息的細節(jié),經(jīng)過坦白,他們還真變得無話不談。本來看似不可能成為朋友的兩人卻突然有說有笑,場面一度非常和諧。第111章失去主角光環(huán)之后杜致森和閻璟西除了交換他們所知道的信息之外,還計劃在合理的范圍內(nèi)繼續(xù)聯(lián)手監(jiān)視白月光的動向,目前,他們有一個非常有利的證據(jù),只不過還需要一些時間去引導。他們的動作也要快,沒有人知道白月光接下來會不會成為亡命之徒,光腳的不怕穿腳的。他能做出傷天害的理事,做一件后沒有愧疚之心,接下來所做的一切他都只感到得心應手,而不是繼續(xù)愧疚感泛濫。閻璟西和杜致森都覺得白月光可能帶著某種奇遇,畢竟他們兩人現(xiàn)在都有同樣的遭遇,在夢里能夢到上一輩的事,將時間線串起來,沒有任何違和感,說明事情真的發(fā)生過。但是白月光到底是如何cao控這么多人順著他的思想走下去的?閻璟西將自己看到的一個關于白月光的細節(jié)告訴杜致森,并和他一同討論。而這個關鍵點就是白月光脖子上掛著的銀牌。閻璟西:“我記得上一回和他一塊兒吃飯,并沒有順著他的想法,他就握著銀牌在念念叨叨,像是在祈禱一樣,但是我記得白月光并不信仰任何宗教?!?/br>杜致森:“銀牌?你是指那塊刻著‘劇’字的銀牌吧?我也在白月光脖子里見過,也看到過他做過你所說的動作,不過他不是對著我做的,而是我哥,那會兒他在瘋狂追求我哥,我以為他只是在祈禱,怕是還有另外的作用?!?/br>閻璟西:“那東西可以控制他人的思想和情緒?否則不能解釋為什么那么多人明明對白月光無感卻對他死心踏地,記憶被擾亂,連思維方式變得很奇怪?!?/br>杜致森非常贊同閻璟西的觀點:“既然白月光從來銀牌不離身,不如讓他失去一次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