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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其實只有半個小時,但下班高峰期,路上堵車,耽擱多了半小時,一小時后才到達袁家。傅靈韻看起來更年輕漂亮,歲月并沒有在她的美麗的臉龐上留下痕跡。袁湛繼承了她的容貌,一看就知道他是出自誰家。不過,在性格上,除了袁大姐,袁二哥和袁三哥性格與袁爸更為相似,都是相對的平和。袁湛幾乎就是傅靈韻和袁士達的綜合型,他在感情上溫和被動,在事業(yè)上是雷厲風行,在不同的場合會有不一樣的性格特征。面對閻璟西的時候,就比較軟乎,大概是本來就喜歡閻璟西,也就聽之任之,相互包容,相互愛慕,所以這么多年來,他們感情越發(fā)的黏稠,看得另外兩位單身狗兄弟各種羨慕妒忌恨。也不知道他們的小弟上輩修的什么福氣,找到像閻璟西這樣的人。袁家公司出事時,閻璟西也是不遺余力幫助他們,袁家人對閻璟西人品好壞是有目共睹。這么的男人打著燈籠也找不著,卻讓他們家的袁湛淇給碰上了,還真是幸運。他們心中想著袁湛是賺了大便宜,可是誰會知道他們甜蜜的夫夫生活卻會被惡意破壞。用過晚餐,大大小小都跑到院子里,小的在玩鬧,大的也有他們聊不完的話題。袁湛還在接收關(guān)于袁家人的更多記憶,從小到大,一件件,一樁樁都在他有的腦海里閃現(xiàn)。小學以前的他有點膽小,容易被嚇哭,性格靦腆,不像別的男孩子,跑跑跳跳玩得瘋,他喜歡一個人安靜地呆在家里看書,做手工,特別文靜。上小學后,交了朋友,性格才逐漸開朗起來,但依舊是個安靜的男孩子。到了初高中時,性格依舊靦腆,不過那會兒的他接觸的人和事多了起來,性格也開始變得比較強勢,不再軟得跟小面團似的,用家長們的話就是,太乖了。袁湛坐在千秋上邊吃水果玩手機,邊接受屬于他的完整記憶,而那頭的閻璟西卻在聽傅靈韻講他小時候的糗事。傅靈韻講得眉飛色舞:“湛湛小時候就是個小哭包,我們要是走開一會兒,他見不到人就哭,到處找人,可逗了。”“小哭包”袁湛:“……”閻璟西回頭看袁湛一眼,心里想著他哭著找人的小模樣,一定非??蓯?。傅靈韻說完袁大姐接著說:“哎,他小時還傻傻的,把我當成mama。”把大姐當成mama的袁湛:“……”大姐說完袁二哥說:“他還不愛打針,七歲那年,他要做手術(shù),天天躲到別人的病房里,我們找都找不到?!?/br>袁三哥也點頭:“對啊,過了很久,他才和我們說他交了個朋友,要等手術(shù)做完再介紹給我們認識,不過手術(shù)后他就給忘記了?!?/br>閻璟西:“手術(shù)?”袁湛走了過來,拉起閻璟西:“你們夠了啊,一個勁兒說我小時候,都是我不記得的事?!?/br>不是不記得,而是他現(xiàn)在回想起來就有點羞恥感。其實在醫(yī)院那件事他現(xiàn)在早就知道了,第一次進入夢中的時候他就看到了小時候的閻璟西。閻璟西當然沒被拉起來,反倒是袁湛被他拉到身邊坐好:“等一下,你小時候還做過手術(shù)?沒聽你提過。”傅靈韻給閻璟西解釋:“七年那年夏天,喉嚨長了個東西,不能說話,要做手術(shù)。做完手術(shù)后,昏迷了一段時間,醒來后有些事情他就不記得了,這個傻孩子。”“在哪家醫(yī)院?”閻璟西的心跳在鼓動。袁大姐說了醫(yī)院的名字,閻璟西一瞬不一瞬地盯著袁湛,后者被看得有點臉熱。他的眼神太熾熱,太露骨。與家人的談天說地十點左右就結(jié)束了,兩個小孩也要回去睡覺。他們都留在家里過夜。一進房門,在門鎖上的一瞬間,閻璟西就從背后抱住袁湛,緊緊地。他的呼吸就在袁湛耳邊,舌尖舔了舔:“原來我小時候就認識你了?!?/br>袁湛深深地呼了口氣,轉(zhuǎn)身面對閻璟西,他換個舒服的姿勢,卻未曾想閻璟西直接將他抵在墻上,一通深吻。“唔……”他有話要說啊。閻璟西太激動了,結(jié)婚多年后才發(fā)現(xiàn),原來他是自己兒童惦念不忘的那位小伙伴,他還想著為什么他從來不說話,原因竟然是他不能說話。閻璟西一手掐著袁湛的腰,另一只手開始不安全地在他身上游走,嘴上卻是正經(jīng)得不行。“我記得給你送過一把口琴?!遍惌Z西貼著袁湛的雙唇說道,聲音里帶著幾分磁性的性感,像是磁鐵般吸引著袁湛往他身上靠近。被吻得迷迷糊糊地袁湛:“哦,是的。”不過,那把琴好像被他還回去了,他腦子現(xiàn)在都有點混亂了,在夢中口琴應(yīng)該還在家里。再次確認完畢,閻璟西完全等不及想要袁湛,邊親吻他,邊將他推到沙發(fā)上,激情時刻就需要豐富的夜間活動。而此時的袁湛腦袋卻開始有點眩暈,只感覺到一股力量在扯著他的后背,下一刻,他卻看到自己離閻璟西越來越遠,他的身體似乎在被一股力量往下拽。他非常想說:閻璟西,快拉住我!袁湛眼前一黑,他不知道自己又要被帶往何處。第132章被穿越后的白月光袁湛也不知道自己被拽到哪里,但這一次他還是他自己,并沒有在特定的場景里面醒過來。陽光猛烈得差點刺痛他的雙眼,他抬了抬手,遮擋住刺眼的光線。眼睛漸漸地適應(yīng)過后,他才睜開眼睛看清周圍的環(huán)境。一個個路過他身邊的人似乎都看不見他,沒有人注意到他站在路中間。來來往往的人群他們的目標和方向都只有一個,袁湛抬頭往上看,碩大的招牌樹立在他的眼前,還是那家醫(yī)院。袁湛想忘也忘不了。忽然,耳邊響起救護車的嗚嗚聲。袁湛看到一個又瘦又小的小孩兒被人從救護車上抱下來,他并沒有受傷,也沒有昏迷,反倒是醫(yī)護人員推下來擔架中的婦女正套著氧氣罩。小孩的臉很眼熟,袁湛走上前細看,這孩子神似白月光,難道他就是白月光?醫(yī)護人員急急忙忙推著救護車往急診室去,神似白月光的小男孩也釀釀蹌蹌地跟上前。估且先當那個小男孩是白月光。袁湛毫不猶豫跟上前,小白月光坐在等候的椅子上等著醫(yī)生的診斷結(jié)果。半小時后,醫(yī)生們無可奈何地搖頭,人已經(jīng)沒救了。他們正在考慮該如何向小男孩說明這一切。好在,沒一會兒就有一位男人出現(xiàn),他自稱是孩子父親的助理,既然有家屬,醫(yī)院也就放心下來,后續(xù)有結(jié)果了。周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