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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西方節(jié)日圣誕節(jié),每年的圣誕節(jié)到處都掛滿彩燈,街上隨處可見圣誕老人的身影。冬天的天氣暗得特別快,袁湛和閻璟西并沒有到街上擠人頭。為了慶祝他們新的開始,閻璟西和袁湛在今天特別邀請朋友們到家中做客。也許白月光帶給了他們許多不美好的回憶,卻也因為這些事情結(jié)識到新朋友。今天到家中作客的有閻璟西的好友蘇七夫夫,有袁湛的同學班長楊肅誠,有杜家兄弟,方家兄弟,有已經(jīng)調(diào)到京市市局的泰河,就普普通通的幾人聚會,沒有特別的開場白,吃吃飯,聊聊天。杜致森將外套脫下掛起,轉(zhuǎn)頭對兩位男主人說:“你們這是打算復合?”閻璟西手自然的搭在袁湛腰上,占有欲極強:“算是?!?/br>袁湛沒理會閻璟西的小心機:“優(yōu)秀男人太少,湊合著吧。”杜致森指指自己:“你看,其實我也不錯,有顏有顏,有錢有錢,身材比老閻好,肯定也非常專一。”閻璟西陰惻惻地看著杜致森,居然敢打他寶貝兒的主意。袁湛上下打量杜致森,然后哈哈大笑,其他人被他們這邊的情況所吸引,紛紛轉(zhuǎn)頭看過來。關(guān)舒靖和杜致軒現(xiàn)在還在你追我趕,不過估計關(guān)系也差不多確立下來。袁湛的腰差點被閻璟西掐斷,收起笑容送杜致森一個白眼:“我也很有錢。”聽完這話,閻璟西這才身心舒坦,袁湛順勢離開他的能摟到自己的范圍,再掐下去要斷了。阿姨和新請來的廚師在廚房里給他們準備晚飯,今晚的晚餐應當會相當?shù)呢S盛。所有人都做好喝酒的準備,當然,他們是為了慶祝,也是為了聯(lián)絡感情,倒不是要誓死將對方喝死在飯桌上。這是屬于男人間的聚會,也是他們特有的秘密,不管他們知不知道白月光的過去,但“白月光”的事也將會在今天劃個圓滿的句號。杜致森是因為知道閻璟西和袁湛的秘密,他才開敢開口調(diào)侃,笑笑也就過去了。用餐之前,所有人都坐在沙發(fā)上嗑瓜子聊天。閻璟西坐在單人沙發(fā)上,袁湛倚著閻璟西靠坐在扶手上,虐狗的模式非常明顯。關(guān)舒羽喝下一口茶,沒憋住,問道:“你倆是請我們過來看你們表演秀恩愛的?”閻璟西滿意他的反應,并還特別過分的扣緊袁湛的腰:“對,看到我們感情深厚,你是不是想也個沖動想找另外一半?!?/br>關(guān)舒羽還沒開口,杜致軒就看先看關(guān)舒靖一眼,說:“我有我有,有好資源給我介紹,最好腿長一米八那種?!?/br>袁湛反擊:“是不是還得必須是醫(yī)生職業(yè)???”關(guān)舒靖臉開始發(fā)燙,這些人真是的,早知道他就不過來過圣誕了,里里外外都是撮合他們的意思。杜致軒還一臉正氣說道:“那必須是?!彼钦娴呐聞e人不知道自己喜歡的人就是關(guān)舒靖。眾人又一次爆笑,關(guān)舒靖用力踹杜致軒一腳,神經(jīng)病。輕松的時間總是過得特別快。今晚的晚餐也不用講究什么“食不言寢不語”的規(guī)矩,有什么話都可以隨便聊。蘇七夫夫認識閻璟西這些新朋友,覺得他們個個都非常有意思,他也非常樂意看到好友和袁湛淇兩人之間的互動,他們之間再也沒有原來那種別扭的氣氛,那層無形中的隔閡消失得無影無蹤,仿佛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他不知道是什么改變了他們的狀況,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加速了他們的感情的進展,但是還會繼續(xù)祝福他們,畢竟他可是一直堅信著兩人是最合適不過的。娛樂的時間總是非常短暫,吃吃喝喝差不到晚上十一點才開始收尾,酒量好的或者不好的一個個都醉得差不多不醒人事,阿姨早已給他們準備好房間,配合著還清醒的人挨個送進房間。袁湛喝得不多,閻璟西卻是喝得雙腳發(fā)飄,將其他人安頓好之后扶閻璟西上樓休息。兩人不是初次戀愛,搬回家的同時,他們就再沒分房睡。喝醉的閻璟西走路都走不直,一進房間就癱軟在床上,一動不動。袁湛知道他睡覺不習慣穿衣服,雙膝跪在床上給他解扣子,衣服還沒脫下,袁湛身體一輕,視線轉(zhuǎn)變,他和閻璟西交換了位置,他平躺在床上,而閻璟西則跨在他身上。袁湛看著他,說道:“在家里裝什么醉?”閻璟西低頭舔舔他的嘴角:“誰說我裝醉了,我是真醉?!?/br>袁湛也是一身酒氣,兩人的酒氣混合在一起,酒味兒更加濃郁了。袁湛又問他:“真醉?”閻璟西沒回答,而是用行動告訴袁湛他是怎么醉的,又想醉倒在哪里。既然他的衣服被脫掉,他也幫袁湛把衣服脫了吧。雙唇被堵上的袁湛感受到胸口一涼,得,這男人今晚怕是不會消停了。不過,不說閻璟西,就是袁湛自己也想過這個,都是血氣方剛的男人,喝點小酒不做點刺激的事情怎么行。只是現(xiàn)在他們中間還有一個問題。嘴唇被吻到發(fā)麻,多年未開葷的身體發(fā)出強烈的信號,比清醒時覺得更有醉熏熏感的袁湛提醒情動中的閻璟西:“這是我的第一次,不準太粗魯?!?/br>閻璟西舌尖往下滑動,停在他的胸前:“遵命,我的夫人。”他低下頭輕舔著眼前殷紅的果實。夜已深,房間內(nèi)傳來抑揚頓挫喘息聲和夾雜著不是愉悅還是痛苦呻吟聲。今夜是歡愉幸福的,他們倘佯在愛欲的海洋,他們游弋在海中,波濤洶涌海浪沖刷著他們的身體、精神、靈魂,三者空前達到一致,變幻著的風云,消耗著他們體能,精力被壓榨到最高點,直到腰腹再無力支撐,發(fā)泄出雙方的欲望,他們才滿足地游回到岸邊。床上的瘋狂之后,他們相擁而眠,借助酒力的作用玩鬧得厲害,卻也睡得深沉。一夜無話。翌日,閻璟西精神飽滿地爬起來,不過也不算太早,都已經(jīng)是早上九點了。除了關(guān)舒羽和杜致森,其他人都還在床上癱著,喝酒喝得最實在的泰河起得最晚,袁湛是倒數(shù)第二的,他脖子的痕跡一看就是昨晚有過一場大戰(zhàn),眾人想忽視都難。屋子外面依舊是白雪皚皚,門口的雪還沒有清干凈,幾個大男人無所事事,拿起鏟子開始邊鏟雪,也邊玩雪。袁湛身體還行,不過昨晚鬧太兇有點點小風寒,就披著上衣縮在落地窗前看他們堆雪人。最后他自己沒忍住跑出去堆了一只青蛙。閻璟西一看他堆的物種就知道,又是新游戲角色,但卻是滿眼寵溺,拿起大衣朝他走去。這時,還又繼續(xù)拿鏟子堆下一個雪人的袁湛回頭看他,給他一個淺淺的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