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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的百鳥裙,蒼翠炫目的長裙,制造繁復(fù)以百鳥尾羽織就,其上繡著的百鳥形態(tài)各異,光下似是活物栩栩如生。百位織娘們花費數(shù)月時間一絲一縷勾成,巧奪天工價值連城,一經(jīng)她的穿戴,引起京都女子競相效仿,風(fēng)靡一時!可惜因為太過奢靡,造成民間不滿,婚后駙馬也極為不喜,她就將這件衣服焚毀,在不曾見過。 用手捏了捏自己的臉,痛感轉(zhuǎn)來才讓她明白了什么:‘這是又活過來了?!’ 在她愣神間,年輕了很多歲的玉珠帶著數(shù)位秀美多姿的侍女魚貫而入,手上端著紅綢遮掩的托盤,較好的面容都帶著難掩的喜色。 公主對府中下人很是和藹,經(jīng)常玩鬧在一起,私下在公主面前并不會太過拘謹。如今好不容易有人不畏懼公主在外傳播的名聲而向皇上求娶公主,公主也同意了,大家都為此高興。 “公主,這是制衣局送來的喜服,您來試試哪里不合適再送回去改?!北娙讼冉o初懿行禮,之后玉珠給她解釋。 這邊侍女們將手中的托盤擺放在桌上,掀起紅色綢布,精細異常的正紅金絲銀縷鳳鳥銜花喜服,點翠寶石鳳冠更是奢華,東珠瑪瑙作為點綴,稀少難得的寶石鑲嵌其上,是皇上下令要用最好的作為平樂公主的婚嫁之物,比當(dāng)今的皇后的放過還要多了分奢華。 可這一套婚嫁之物擺出來后初懿渾身一個激靈,雖然還沒弄清自己為何重新活過來,但是重生在大婚之前對她而言可是件喜事! 沒有心情去研究那套不知道是不是前世穿過的喜服,初懿表面風(fēng)輕云淡的側(cè)躺在窗邊的貴妃椅上,芊細如玉的手抬起,輕輕按壓在太陽xue上,精細的眉間微微皺起,看起來還帶著些許困倦,讓興奮不已的眾人安靜了下來不敢驚擾。 玉珠作為初懿最喜歡的大宮女,她上前半跪在椅邊小心翼翼的詢問初懿可否有哪里不適? “我還有些困倦,玉珠你先帶她們下去吧?!背踯哺杏X當(dāng)務(wù)之急是先冷靜下來,讓她一個人安靜想想。 “是公主!”看出公主神色不對,玉珠不敢詢問面帶憂慮和其他幾個侍女一同退出寢臥,守在房外,公主召喚立刻就能聽到。 等室內(nèi)只剩自己一人,初懿根據(jù)腦海中的記憶走到里間梳妝鏡前,這本就是自己大婚前的房間,擺設(shè)都是年少時的習(xí)慣,當(dāng)然不會陌生。 當(dāng)年自己愛美人的名聲遠揚,又有父皇縱容,二十歲前初懿從沒考慮過找駙馬。 鏡子里的美人已經(jīng)成熟,玲瓏身材被蒼翠絢麗的百鳥服修飾,容顏更是精致端莊不施粉黛也如芙蓉綻放清麗可人,長眉微微彎起含笑的眼眸漆黑如同點墨,只是現(xiàn)在眼中的神彩內(nèi)斂,不似年少時的張揚,只偶爾流露出疑惑和驚嘆。 細白柔嫩的手指帶著輕微顫抖的扶上眼角,嬌嫩的皮膚觸感細膩柔滑,再怎么看都沒有絲毫細紋,藩國皇室進貢的琉璃銀鏡上清晰印出了她尤帶敬茶的神情。 “自己這是真的回到十年前嗎?”握緊的左手中尖銳的指甲嵌在柔軟的掌心,疼痛感才讓初懿感到幾分真實。 初懿走到桌前,拿起擺在盤中的喜帕,心中感慨萬分卻沒有懷念。 她回來的正是時候,自己還沒有和慕子濯成親,她也不會讓婚禮繼續(xù)下去,兩人間再不會有互相蹉跎的十年了。 下定決心要立刻求父皇取消婚事,哪怕會受到皇室宗室和百姓指責(zé)議論,哪怕受責(zé)罰也要解決這件事! 只是又要為難父皇了,想著前世父皇幾十年間對自己的寵愛疼惜,重新來過自己還要依靠父皇,內(nèi)里已經(jīng)三十歲的初懿很不好意思。 “玉珠!”初懿呼喚門外的玉珠,事情還是盡早處理為好。 聽到聲音玉珠立刻推門進入室內(nèi),一眼就看到公主撫摸喜服的左手帶著血色,面上頓時一驚:“公主,您的手受傷了!奴婢這就叫太醫(yī)過來!” 初懿還沒反應(yīng)過來站在桌邊,就看到跟了自己幾十年的玉珠慌張起身要往門外走,腳踩在衣擺上頓時一陣搖晃,連忙走上去止住她的慌亂。 “慌什么,只是不小心被指甲劃到了而已,抹些藥就好了,不用去叫太醫(yī)。”沖著玉珠眨了眨眼睛,笑的天真中帶著俏皮,沒等玉珠反駁,話音一轉(zhuǎn)。 “而且我還有更重要的事要你去做!” “公主,不管是什么事,玉珠一定為公主辦到!”雖然初懿面帶笑容,但是從小照顧她長大的玉珠怎么會看不出她的認真,想也不想就立刻應(yīng)下! 拉著玉珠走出寢臥,庭院中掛滿鮮艷紅綢,就連花卉都換成了喜慶的紅色,初懿輕嘆一聲,“玉珠,帶人把公主府上這些大婚用的都拆下來,這門婚事本宮不結(jié)了!” “是,公......?!公主,您說要退婚,可是......”一時沒有反應(yīng)過來,等玉珠聽清初懿在說什么之后,正想說什么,就被初懿接下來的話給堵上了。 “對,本宮要退婚,那個慕子濯冷淡的像一座冰山,本宮何必委屈自己去暖冰山!”看著因為她走出寢臥外守著的美貌侍女,清秀小太監(jiān),俊秀挺拔的侍衛(wèi)們,一時間心中不禁為美色而大受振動,這么多美人在身邊就算沒有慕子濯那么優(yōu)秀,也比他能讓她開心。 上輩子自己腦子是壞掉了才執(zhí)著十年! 想開了的初懿,心情一下就敞亮了,情緒高漲,然后抬步向院外走去,準備現(xiàn)在就進宮和父皇商議。 “等等!公主,可是您的駙馬不是什么慕子濯??!”玉珠呆住了,公主這是怎么了,睡糊涂了,還是真的生病了?怎么連自己的駙馬爺都記混了! 玉珠聲音不大可是落在初懿耳朵里就像是一道驚雷。 剛剛還躊躇滿志振奮不已的心情立刻跌入谷底,自己這一世的駙馬不是慕子濯? 難道自己不是重新回到了十年前?為什么不一樣了?那和自己成婚的是誰? 發(fā)現(xiàn)事情和自己想的不太一樣初懿像是被潑了一盆冷水,從一連串驚喜中清醒了下來。 顧忌著尊卑禮儀,先揮退身邊不知所措的眾人帶著玉珠回到寢臥里,她要問清楚這一輩子到底和前世還有哪里不一樣。 最重要的是,自己的駙馬到底是誰? 作者有話要說:多音字 濯(zhuo):濯清漣而不妖 ------接檔文專欄可見呦~------ 從天而降的神秘銀發(fā)男人將向一從末日地球來到了六千年后星際時代 救了他的神秘男人維爾意外失去能力,變成嬌小可愛的“貓”崽,并且成為他的契約魔獸。 初來乍到的向一,一度淪為星際公民最鄙那種,沒有精神力、異能,不能覺醒獸型的純血人類。 向一:“最重要的是我們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