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鈔票遞過去:“那行,麻煩你幫我買兩杯?!?/br>那女秘書如獲大赦,興奮極了,塞了一張回去:“一張就夠了……對了,賀少您要喝什么?”這回輪到賀情懵了,平時除了奶制品就是茶的,還有礦泉水喝點兒,他哪里喝過太多其他五花八門的飲料,說:“就那個奶……奶……”“奶綠!他家奶綠特好喝!”賀情一愣,奶就奶吧,綠是什么???也沒多問,揮了揮手:“行行行,去吧?!?/br>那個女秘書想了下,估計賀情也是個沒怎么喝過這些街邊飲料的,又問:“賀少,糖度怎么要?就是很甜,不甜,一般般甜,都可以要!”賀情眼都沒抬一下,指腹細細摸索著手中打印紙細致紙面:“一杯不甜,千萬不要放糖的那種……另一杯,做甜點兒?!?/br>頓了下聲兒,賀情又補一句:“很甜很甜?!?/br>奶嘛,喝純味兒就夠了,他自己喜歡喝純牛奶,不愛喝那么甜的,喝多了也齁得慌。至于另一杯,齁死他!簽完自己這份的合同,賀情笑得眼似月牙彎彎,把合同保險和那兩杯新奇的奶綠往車上一放,開車過了人民南路,往去機場路的方向跑,找應(yīng)與將簽字去。賀情到的時候,又把那輛邁凱倫P1風(fēng)sao一停,這舒適感和轉(zhuǎn)向,甩得他都想把那輛tenario給賣了。他進了大廳旁邊又圍過來盤古的銷售經(jīng)理,抱著資料小跑都跟不上賀情的腳步,索性攤開了頁面給賀情展示,邊翻邊問:“賀少,賀少您,您今天來看點兒什么呢?這是新進的一批邁凱倫的……”賀情腳步也沒聽,側(cè)過臉咧嘴,笑得那叫一個傾倒眾生:“看你們應(yīng)總?!?/br>等他留下錯愕的銷售經(jīng)理,繞開展臺,左手緊拿著一沓合同,右手拎著一袋飲料,熟門熟路地邁步上樓,敲開了應(yīng)與將的辦公室大門。“合同,簽吧?!?/br>賀情說明了來意之后,把合同往桌上一放,下一秒就看到應(yīng)與將看都沒看一眼,拿過來粗略翻了個面兒,捉起鋼筆就往上簽自己的名字。表面上滿不在乎的,賀情心里都已經(jīng)炸成煙花了。我靠,賀情,你牛`逼啊,人家看都不帶看的,你倆信任度已經(jīng)這么高了?筆鋒蒼勁有力,應(yīng)與將寫出的字兒也是少見的好看,龍飛鳳舞的,還真尼瑪是字如其人。賀情想了一下自己那個小學(xué)生字體,不過還好“賀情”這兩字兒也寫得特別好看。他想著每次寫字的時候的困難程度,嘆了口氣,是時候找機會報個班練練字了。“咳,對了,這個?!?/br>賀情滿意地把那份合同收起來之后,從身后低矮的茶幾上拎起那兩杯,看了半天分不清楚哪杯是哪杯,也沒注意杯身貼的標(biāo)簽,在應(yīng)與將認真地注視下,把其中一杯遞了過去。應(yīng)與將眼底燃了簇小火花起來,低聲道:“謝謝。”賀情發(fā)現(xiàn)那兩杯頑強的奶綠過了這么半把個小時,還是熱的……至于口味兒,媽的,隨緣了。賀情做賊心虛,低頭先喝了一口自己這杯。我`cao!被齁死的是老子??!這個師傅怕是把整個門面兒的糖都加進去了。他一陣咳嗽,肺都要咳出來了,臉面兒上都有些泛潮,還是瞪著雙桃花眼,把這口奶綠給硬生生咽下去了。等口中那股不適的勁兒一過,賀情看應(yīng)與將悶著頭在喝,又添了句:“去拉力賽……拉力賽那公司簽合同,聽說特火爆,員工買多了……”賀情看他插了吸管喝了一口,試探性地問道:“怎么樣?”應(yīng)與將點點頭:“甜。”什么?這杯也甜?那小丫頭買錯了?他聽到應(yīng)與將問:“嘗嘗?”賀情眨眨眼,這種相對兩懵逼的情況下也沒想那么多,伸手拿了應(yīng)與將的那杯奶綠,張口就含住吸管,吸了一口。這他媽,沒味兒啊,純奶純抹茶,甚至還有點兒苦,絕對一點糖都沒有。他狐疑著去看應(yīng)與將:“這特么哪兒甜了?”應(yīng)與將勾唇一笑,一張硬朗的俊臉今天顯得格外溫柔。“甜?!?/br>賀情“嚯”地站起身,不靠在椅背上了,耳尖又開始瘋了似的燙,不用照鏡子他都能知道現(xiàn)在自己是個什么鬼樣。沒聽見應(yīng)與將說話,賀情側(cè)著臉沒看他,喊一句:“你,別光顧著簽字啊,手印,手印摁了么?”應(yīng)與將說:“摁了,很紅。”雖然沒聽懂那句很紅什么意思,但賀情只覺得臉上溫度愈發(fā)灼熱,燒得火苗一團團的。不就是個間接接吻么,賀情你至于嗎。從應(yīng)與將坐在辦公椅上的角度看,能看到賀情腦后的一個發(fā)旋兒,不算寬的肩,挺直的背脊,比例勾人的一雙大長腿,純黑色馬丁靴裹著緊實小腿,對著木地板的地面兒一踏一踩的。賀情掏了一包煙出來,看了眼辦公桌上的煙灰缸,開口問他:“能抽么?”應(yīng)與將“嗯”了一聲,伸手把煙灰缸遞過去,再去拿合同準備摁手印。推開窗戶一些,賀情迎面被冷風(fēng)吹了個哆嗦,手指并攏夾出一根叼上,又摸一根,對著應(yīng)與將發(fā)出邀請:“來一根?”應(yīng)與將站起身來,邁步走至窗邊,伸手把窗戶推嚴實了一點。就光這么一系列動作,賀情都覺得壓迫。但他很迷戀,應(yīng)與將帶來的這種威懾力,安全感,以及偶爾流露出的一些柔情。應(yīng)與將從他指縫接過了煙,從褲兜摸了個火機出來,摁下竄起火焰老高,眼底看不清神色,手掌護著火,湊過來要給賀情點煙。賀情愣了一下。他叼著煙,也湊過去了些,直到火焰將煙草點燃。賀情猛吸一口,看著火星蔓延般地?zé)?,耳邊似都能聽到煙草呲拉聲?/br>他側(cè)過臉去瞥應(yīng)與將。應(yīng)與將正要點燃他那根,咬著的濾嘴被賀情用指尖夾了去。賀情啟唇,咬爆了應(yīng)與將這根煙濾嘴邊的那顆爆珠,把煙又夾到指縫間,遞到應(yīng)與將嘴邊。他眼神幽幽地,輕笑道:“這包煙有爆珠?!?/br>應(yīng)與將目光暗了暗,張嘴,從賀情手里把煙又叼上了。一股子草莓味兒。以前應(yīng)與將在北京,包括現(xiàn)在抽煙都抽什么中華南京大重九,都是一條一條的,別人給他供來,哪兒抽過什么爆珠洋煙,沒想過還有這講究,得咬一口濾嘴,把爆珠咬爆了,那股子果味兒才會出來。他看到賀情有一口沒一口地往嘴里吸煙,半張開嘴,乳白的氣體從他殷紅唇齒間流溢而出,都化作了霧。周末拉力賽,要跟這么個人待兩天。他想起前幾年在北京跑國際拉力賽的經(jīng)歷,不由得稍有些興奮起